“那個李掌事才剛上任不到一個月,自然不會有這麼多積蓄去買這麼多貴重的的衣服,那麼這些衣服要麼是他偷來的,要麼就是他收受賄賂,幫别人辦事得來的。”石頭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木頭也聽着頭頭是道的樣子。
“我現在也不需要做什麼計劃來陷害他,我隻要把林元江引過來,讓他看到這些衣服,他自然就會明白的,林元江雖然是不怎麼管事的人,但是他對那個林元江也似乎有幾分不放心,尤其是在許慕白那麼器重他的情況下,他對那個李掌事的懷疑隻會更深,現在再讓他看到這些衣服,他自然就有理由去懲辦這個李掌事了。”石頭的話一說完便勾起了嘴角,帶着幾分有些陌生的笑容。
木頭有些猶豫的轉了轉眼珠,随後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門口卻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石頭隻當是林元江來了,歡歡喜喜得擡眼望過去,卻沒想到迎着目光走進來的是許慕白。
許慕白一進來便看到了這滿地的碎片,不禁有幾分慌張地沖着石頭木頭問道,“這是怎麼了?我的花瓶怎麼了?我不是讓你們幫我看着嗎?誰能告訴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石頭和木頭吓得心肝一顫,站起身來飛快的跑向許慕白,卻遲遲沒有開口說上一句話。
跟在許慕白身後的卻是另外一個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人,那個人也邁進腳步來,一看到屋裡的滿地碎片便哈哈大笑起來。
那個人生的面龐白皙有幾分快趕上許慕白了,一雙明目如同星辰一般褶褶生輝,一雙劍眉直飛雲鬓,兩縷長發從兩鬓垂下來徒添了幾分不羁,一隻高挺的鼻子下一雙如一彎鈎月的唇十分纖薄,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
那個人大笑了幾聲之後便看向慕白,笑着說道,“慕白兄不必着急,這一副花瓶并不是真品,我不過在路邊見有一人仿的如此之像,遂買下來送給你罷了,放心吧,不值幾個錢,就算這兩位小兄弟打碎了這花瓶,也不過就是它的宿命罷了,何必動怒呢。”
“原來巫柳兄你不過是诓我罷了,我說這花瓶如此珍貴,你怎舍得送我?隻可惜我還一門心思當這假花瓶作真花瓶,我對這真花瓶的情意可算被你騙去花在這假花瓶身上了,你騙得我好苦。”許慕白半開着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欸,心意又怎麼會浪費呢,這花瓶雖假,可是大家付在它身上的心思是真,這花瓶自然也就是真的,何況花瓶與花瓶之間本來就是獨立的個體,又有誰真誰假之分呢,你若珍視它,把它當作寶物,它自然就是寶物,你若無視它對它不屑一顧,它自然也就是不值一文。”那位公子一邊說着一邊往前走着,随即把手放在許慕白,帶着笑意看着許慕白。
“我是說不過你,巫柳兄,今日可算又結結實實被你捉弄了一番,也不知我何時能捉弄你一番,好洩洩我心頭的這口悶氣。”許慕白開着玩笑也回拍了拍巫柳的肩,語氣裡滿是無奈,又是笑意。
“慕白兄太客氣了,你前幾日派人送到我那裡幾幅字畫讓我評誰真誰假,一個二個的做工都非常細緻,可到頭來卻沒有一件真的,你這可費了我不少心思,才算是狠狠的捉弄了我一番。”巫柳又笑着回到。
“巫柳兄,我這哪裡是捉弄呢,我也是在字畫市場上看到有如此細緻的仿品,一時之間不能辨出真僞,才特意送去你那裡,請你幫我品鑒。卻沒想到你今日便立刻送我一個假的花瓶過來,你這可是誤會我的心意了。”許慕白笑了笑又沖着巫柳說道。
橫刀攔截
石頭和木頭在屋中等着林元江按計劃過來,卻沒想到許慕白卻先回來。許慕白一進門便看到這滿地花瓶的碎屑,即刻問起這花瓶的事情,石頭和木頭面面相觑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正在石頭左右躊躇之時,在許慕白後面卻不緊不慢進來一個巫柳先生,其人生得相貌堂堂,說起話來也頭頭是道,三言兩語便說這花瓶不過是仿品,請許慕白不必過于緊張。
左右他同許慕白又談起前些日子許慕白特意向巫柳送去許多高仿字畫,請巫柳兄品鑒了半天,卻發現所有的字畫不過都不過是仿品而已。
許慕白笑了笑便不好意思再說這花瓶的事情了,才猛然之間回想起他們兩個到這屋子裡來的原因,又偏了偏腦袋開口向石頭問道,“你可見到這屋裡可有毛巾什麼的?”
石頭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呆呆地接口問道,“什麼毛巾?”
“用來擦幹衣服的毛巾。”許慕白倒是十分耐心地向石頭解釋道,“剛剛我和巫柳兄往荷花池那邊去,卻沒曾想他們那邊卻在荷花池中捕魚。巫柳兄一時興起往他們那邊湊過去看,那捕魚的人一時沒注意将這魚翻騰起來,将巫柳兄的衣服浸濕了,我的衣服巫柳兄也不太合适,正巧這邊近,就到這邊來要上一塊毛巾先擦一擦好了。”
石頭已然明白許慕白的意思,但仍舊一邊裝傻充愣地應着許慕白,一邊思索着應當如何安排處理。
許慕白卻沒空再石頭多講,自己左右張望了一番,就沖着洗臉櫃那邊去找原來放着毛巾的地方去,左右看了一番又拉開了抽屜,卻都沒發現毛巾。
石頭懸着一顆心,又不好阻攔許慕白,隻得目光緊緊跟着許慕白的動作起伏而牽扯,一邊心裡捏緊了默念祈禱着許慕白會放棄進一步的尋找,千萬不要想起來去衣櫃那邊。
木頭看着石頭的視線十分緊張地跟着許慕白的動作移動,明白了石頭此刻心中緊張的事情,也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起來,希望許慕白在那邊沒有找到毛巾,就會去别的房間再找,盡快離開這個房間,以免打亂了石頭的計劃。
卻沒想到許慕白在那個洗臉櫃那個地方翻找了一番沒看到毛巾,左右站直了身子環視屋内,看到一邊立着的衣櫃,就立即擡腿就往衣櫃走去。
石頭一時心裡着急,沖着許慕白微微張嘴輕輕地哎了一聲。
那許慕白卻沒有聽到石頭的這一聲欸,自然在行動之間也沒注意到石頭和木頭這麼緊張的表情,隻是怡然自得一般在李掌事的屋裡走來走去,這下便直直地往他的衣櫃走去。
眼看着許慕白就快要拉開了衣櫃的門,忽然之間那巫柳兄上前拉住了許慕白正準備打開衣櫃門的那隻手。
“慕白兄,如此這般随意打開人家的衣櫃恐怕不妥。”巫柳輕輕一拉,許慕白手上的動作便停了下來,巫柳又笑了笑沖許慕白說道。
“這倒不要緊,這是我一個心腹手下的房間,他的房間我已經來過許多次,從來我們兩個之間也不避諱些什麼。我看那邊沒有毛巾,有可能是收到這個櫃子裡來了,我趕緊找一條毛巾給你擦擦好了。”許慕白不甚在意的沖着巫柳擺了擺手,随即又伸手要去拉那個櫃子的門。
“衣服畢竟是貼身之物,恐怕還是不便讓我這個外人見了,不如等我出去之後你再拉開也不遲,何況如此折騰一番,我的衣服已經有幾分幹了,不如就這樣,也用不着毛巾再替我擦拭。”巫柳又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擋在許慕白的手前,沖着許慕白輕輕搖了搖頭,又指了指門口示意自己要先出去。
許慕白見巫柳如此避諱私人衣物,便也不好再去執意要開了櫃子便也索性松下手來笑了笑沖巫柳兄說道,“我們自來是粗人,不甚在乎這些事情,卻沒想文人果然是文人,在這些細節上與我們講究的多了,可是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慕白兄客氣了,不過是個人有個人的原則,你在意的事情不在這一處罷了,倒是我,俗話說的好,入鄉随俗,我卻進了這林府,還是按照我自己的規矩來,可謂是不太識體統,也難怪你元江兄不甚待見我。”巫柳兄笑了笑,一轉話頭又扯到林元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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