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我給某物體添加一個重力加速度,将它打出去,會出現三種情況。”森野綠一邊說着,一邊沖着轟焦凍豎起三根手指。
轟焦凍看着她的側臉,等待接下來的答案。
“第一種情況是,侵徹力和停止力會搞出人命。原理與被推出槍膛的子彈相同。”她煞有介事地撇了撇嘴,說得像真的幹過這種事一樣,“第二種情況,當物體加速到一定程度,會在摩擦中産生高溫,那個時候它就不是子彈,而一旦接觸到目标物就會立即爆炸的炮彈了。”
“第三種情況,這顆石子在擊中目标之前就會因為高溫燃燒化作灰燼——失去了作為武器的價值,同時也讓我浪費了寶貴的時間。所以在選擇材質的方面,我必須結合實際情況然後慎重考慮自己需要的是‘子彈’還是‘炮彈’。”
說到這裡,森野綠頗為無奈地歎了口氣。畢竟這裡不是學園都市。而就算是學園都市,将言語上進行性騷擾的小混混打成殘廢也是要算作防衛過度,還要被風紀委員會請去喝茶。
“然後如果改變重力方向進行拉扯,造成撕裂——轟君,你聽說過五馬分屍嗎?”
“一種古代酷刑。”
森野綠贊賞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對對,要是下手太重的話,差不多就是那種效果。”
她松開手,冰淇淋包裝紙漂浮在空中,立即從被揉捏成的團狀展開,仿佛繃鼓一般,沒過多久便不堪負重,四分五裂。
“withgreatpower,esgreatresponsibility”她言之鑿鑿振振有詞,還玩了《蜘○俠》的梗,“綜上所述,零重力空間和超重力空間是最有效率而且省事的方案。雖然人能承受的重力是有限的,但隻要把控好度就不容易出事。”
轟焦凍完全沒有被森野綠看似正氣凜然的模樣唬到。
他隻是覺得自己應該将注意力放在“省事”一詞上。
說白了,森野綠的行為準則,總結成一句話就是:
“可以做到,但是要看有沒有必要”。
又或者說樂不樂意。
怎麼看都不是标準的投擲姿勢,投擲的物體也隻是她剛剛随手從地上撿起來的碎石,卻在劇烈的作用力下,筆直迅猛的劃出破空聲,準确的擊中了敵人的肩胛骨。
拜她的攻擊所賜,齒刃的攻勢立刻停了下來,并瞬間回縮作為行動的支點,将月亮魚藏進了濃密的樹冠中。
——太好了,不是足以緻命的關鍵部位。
看到這,轟焦凍一直懸着的心終于稍稍放了下來。
明明對方才是敵人,但在剛才轟焦凍确确實實産生了“希望對方不要被重傷”的念頭。
相澤老師雖然下達了戰鬥許可的通知,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條許可的範圍往往限于“自保”的範圍。
他絕對不希望自己的學生陷入危險,更不允許他們主動涉及危險。
而關于重創敵人這件事情,作為“斯坦因事件”的經曆者,轟焦凍比在場所有人都清楚,“違反規則”會帶來多麼令人沮喪又無法為自己辯駁的惡劣影響。
至少她曾親口說過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可以在此時此刻驗明是即興哄人的好聽話。
畢竟森野綠剛才那副理性蒸發的樣子,怎麼也看不出她做好了承擔責任的準備。
·
五分鐘前。
美名其曰為了打探聽聞已經從出發的“麗日·蛙吹”小組的位置情況,實際是因為對試膽大會失去了興緻的森野綠,決定去找點樂子。
“附近很黑的!你不要亂跑啊!”圓場硬成有些不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森野綠舉起手擺了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待機地點。
見不到皎潔的月亮高懸于天際,而星光過于細微,空中有很厚的高積雲。
蘆戶三奈在自己即将被抓走的彌留之際,還凄厲地大喊着分明是再适合不過的“試膽”天氣,卻慘絕人寰的被迫補習。
森野綠和圓場硬成所在的地點,是試膽路線上,拿到寫有自己名字的牌子後返途的中段。
而順着路,越往森林深處走,空氣中彌漫的焦味便越發濃烈。
第一個跑進森野綠腦海中的詞語是森林火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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