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姿清俊,坐在窗前,窗外是朦胧的月季花,再遠的青空挂着一輪淡淡的月亮。
顧牧辰不知怎麼找的角度,星光燦爛的眸子正好對着林桑,像隔空射過來一股強大的電流,精準擊中林桑的心髒,她一下子跳起來,彭,撞到雙層床的上層闆,摸着頭吃啦着跳下來,拿着手機在地上翻了幾個大空躍,才席地坐下,開始正式對着照片發花癡。
好壞喲,大晚上的發這種照片,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她還真沒大睡着,第二天起來,頂着兩個黑眼圈,被張導高聲吼了一頓:“是不是玩遊戲了?啊,是不是玩遊戲了?”
導演啊,姐沒玩遊戲,姐玩男人了,啊,不是,是玩男人的照片了,您信嗎?
林桑心裡萬馬澎湃,面上卻乖得很,耷拉着腦袋,一幅誠心認罪,您寬大處理的高姿态。
張導白了她一眼,開始今天的日程解釋,六進四,剩餘59人分成六組,進行公演pk,得票率最低的兩隊,集體淘汰。
這個過程從分組排練到演出,隻有短短一周,這就需要小團隊内不僅有各方面的人才,更關健的,是有一個能迅速聚起來的領頭人物。
龍找龍,鼠找鼠,星辰練習生相當團結,他們隻跟一個公司的練習生一起玩,組成四隊,并且以絕對的人數優勢,把排練廳強勢擠占。
來自幾個小公司的練習生29人,瑟瑟坐在旁觀席上,看着本來便熟悉無比的四個團體繼續熟悉,一肚子意見也不敢提。
“林桑,現在的醫療條件就是好,瞧你的傷,竟然一點也看不出來,那裡皮膚好像還好了點。”宋之遠走過來,拍了拍林桑的肩膀。
林桑湊近他,指了指眼睛:“哎,那裡好了,這裡傷了,這就叫禍福相依兮。”
還是同一個人,治好了眼角,禍害出了大黑眼圈。
“想好和誰組隊了嗎?”宋之遠歪頭,語氣虛晃,底氣很不足。
林桑倒自信地要命,昂着下巴,語氣挑剔:“不急,有咱倆個全能和專能了,再随便上幾個配合程度好的隊員便成,這些人我都研究了,唱跳功力都不錯,咱可以盡着臉蛋好看地挑。”
宋之遠看了她一眼,為了讓這位小大哥的驕傲再端會,沒吱聲。
到達排練廳的時候,無論正在練習着的,還是坐冷闆凳的,林桑的到來像塊磁鐵,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排練大廳徑渭分明,星辰練習生和非星辰練習生。
林桑站在大廳門口中央,微偏着頭,嘴角綻出兩個梨花淺笑:“我這組還缺八個人,有誰來?”
全廳沉默。
宋之遠别過頭,有點想逃,他實在受不了這種萬衆注目,還帶着那種不懷好意的玩味。
“我來,學弟,我跟你一組。”黃毛從紀律如鐵桶般的星辰組為色叛逃,碘着張鞋把子臉,屁颠嘣地走到林桑面前。
林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輕輕搖了搖:“你,顔值不夠,我這組對臉蛋要求比較高。”
“滾回來,丢你的現眼。”長卷走出來,提着黃毛的衣翎,把滿眼春色的同伴拖回去。
“對了,剩餘二十人,覺得自己長得不醜的,請到我的組裡來。”林桑轉向旁邊觀摩席,笑得越發燦爛。
“為了招人,臉都不要了。”長卷斜瞅着林桑,小聲逼逼了一句。
但臉不要的效果卻收獲輝煌,十八九歲的少年,誰想承認自己是醜八怪,再說,林桑的實力在那擺着,宋之遠的唱功更是獨一無二,至于和星辰的交惡,也無所謂了,他們二十人屁都不敢放一味退讓,也沒見星辰團體把他們當成自己人。
誰還沒點血性?
看到站到面前的十八人,林桑朝宋之遠歪頭,飛快地眨了個電眼,意思很明顯,老大的話沒錯吧,就是要挑挑揀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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