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蘇銘去駕校繼續練車。
蘇銘是跳級學車的,科目二随便練了一周時間,就直接報名參加考試,并且順利通過。
而他同伴的其他5個小夥伴,才剛剛學會如何拉直線。
今天上午駕校把他安排進了一個新的班級,蘇銘有心展示一下技術,好讓教練有信心給他報名參加科目三路考。
試了試車,蘇銘馬上就能熟練掌握油門離合器的微妙臨界點。
無論是起步、靠邊停車還是掉頭,他信手拈來,操作無可挑剔。
新班級的駕校老師叫向兆祺,對蘇銘的技術啧啧稱奇:“小兄弟,你是帶藝投師的吧?隻要你考試的時候細心點,穩過啊。”
蘇銘謙虛道:“以前練過一段時間。”
跑過的裡程不多,也就30萬公裡罷了。
向兆祺感歎:“有的學員啊,根本不需要教,有的學員沒車感,怎麼教都教不好,真愁人。”
他似乎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摘下墨鏡,黝黑的臉龐上滿是愁容。
“馬上班上要來一個經典學車老大難的姑娘,考了四次科目二才過,馬上要路考,還不知道幾輪次才過呢。”
蘇銘不以為意:“科目三簡單啊,基本是必過的。”
向兆祺長歎一聲:“你不知道,這個姑娘,在我們駕校有個日本名字叫‘松下手刹’,每次開車的時候都不記得松手刹,還會委屈巴巴問教練,‘是不是車子沒油啦,怎麼都不動啊’!”
正說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打着傘走來,看身形婀娜多姿。
向兆祺努努嘴:“你看,人來了。”
蘇銘眯眼細看:身形很熟悉,好像是認識的人。
等“松下手刹”姑娘到了跟前,主動跟向兆祺打招呼:“向教練你好,第一次見面,我叫韓小蕾。”
蘇銘這才想起來,原來是她!采訪自己的報社記者。
她今天把頭發盤在頭上,露出了修長雪白的脖子,上半身是卡通小熊t恤,下面是牛仔短裙,看着少了一些成熟感,很像一個大學才畢業的靓麗都市女青年。
然而在駕校教練向兆祺看來,她再好看也是鬼見愁。
考試不通過都是小事,沒有開車誤殺所有同期同學,就是“松下手刹”最大的隐忍和克制了。
向兆祺笑道:“你好你好,你在我們駕校很出名啊。撞塌過一堵牆,撞斷一棵樹,氣得2班馬老師心髒病發作回家修養去了。說說吧,科目三你準備考幾次過啊?”
韓小蕾性格倒挺好,完全略過教練的嘲笑,自信滿滿地說:“當然是一次過啊!”
向兆祺拍拍手,招呼在遮陽棚裡喝水的蘇銘說:“小兄弟,上車帶小韓跑一圈,讓她見識一下什麼技術才能一次過。”
韓小蕾這才注意到遮陽棚到裡的人:“诶,好巧,居然在這裡遇到你了!”
她頓時有些激動,上次采訪結束後,她還是會經常想起這個帥氣的弟弟,真沒想到會在駕校遇到。
蘇銘沖她笑笑說:“你好,韓記者。”
向教練看他倆打招呼,戴上墨鏡說:“太好了,既然你們認識,那就更方便交流了。路考路考,上路開考。走吧,上車去。”
蘇銘立刻上了駕駛座,教練出于對他的信任,甚至沒有坐在副駕,而是讓韓小蕾在副駕上坐下,并叮囑她說:“仔細看好他的動作。”
韓小蕾在副駕坐下,拉過安全帶扣上,應道:“知道啦!”
蘇銘也扣上安全帶,控離合、送手刹、加油門,車子輕快地動了起來,除了三缸發動機的抖動,車身很穩。
雖然蘇銘的年齡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但在車上表現出來的老練,就像一個曆經滄桑的老司機。韓小蕾從未在駕校看過如此絲滑的起步,幾乎達到了人車一體的境界,十分羨慕。
“你好厲害!”
“厲害就好好學,不要看人家臉,看他的腳怎麼踩、擋怎麼換的!”向兆祺提醒道,“他操作時的每一個細節,你都要盡量模仿。”
“哦……”韓小蕾答應着,後面認真地觀察蘇銘的技術動作。
可她看着蘇銘開車繞場地跑了兩圈,卻覺得腦子裡空空的啥也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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