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們才接手案子的死者樣貌嗎?蘇清芙......她們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巫山想了想,從手機裡翻出照片道:“六天前有一名十九歲的女大學生夜間遇難,你看——”
杭清接過看了一眼,将手裡竹簽上最後一個蘑菇吃了下去,朝時時招手:“走,過去瞧瞧。”
時時喝光了杯子裡的啤酒,兩人一前一後一高一矮,甚至由于連日下雨她們穿的還是拖鞋,起身朝着馬路對面走過去。衆人猶豫這七手八腳的站起來想要跟着,巫山有些不知所措,想到小羊還在那裡,他也招呼人趕緊跟上。
時時這才想起來身後還有一群人,她淡淡的沒什麼表情:“你們記得小心一點,抱團站在一起,新魂對我們無害,對普通人的身體就不一定了,要是運氣好一點,你們案子都不用破了。”
死後不入地府的魂魄,往往都有極深的怨氣,時時也不确定這個新魂是不是人畜無害。
衆人瞧着兩人随意狂狷的步伐,特别是蘇清芙嘴裡還在嚼着那塊倔強的蘑菇。
“......”
大姐,你們是去買菜嗎?!!
何笑笑确實有一句話是對的,這世間并不是所有的鬼怪都是罪惡的,不肯入地府,也有些執念不散的亡魂。
杭清走到那處就看到抱着一堆可樂癱在地上直打擺子的小羊。
可憐的孩子,小羊跟個中風患者一樣,臉色蒼白的盯着他腳前兩寸土地,那塊土地上濕漉漉的,還在不停的往上泛着水漬。
“怎麼不去下邊,要逗留在陽間?你是新魂,在陽間待久了,是會魂飛魄散的。”時時抽出她的繩索,在某些時段,她能從黑影中看到一個人形了。
如同杭清所說的那樣,渾身濕漉漉的,再加上巫局剛剛那句話,時時也清楚了一些,不禁惋惜起來。
這位新魂暫且不能稱得上是鬼,因為成型時間太淺了,不用說等天一亮,說不定就不見了。
看樣子新魂有點記憶,是頭七的緣故麼?
杭清看到那個魂顔色寡淡,想起放在身上的符咒,往後退了兩步,隔着幾步對小羊說:“你能看見她?對嗎?”
小羊汗如雨下,見到杭清和時時後才不至于繼續中風,至少能聽得到他們說話了。
他點點頭,他能看見,他一眼就能認出離自己不過兩米外的女鬼,是今天他參與命案的死者,不過她似乎并沒有害他的意思,一直嘴裡反複不停的說着什麼,可他聽不清!
杭清輕柔溫和道:“别怕,她是特意來找你的。”
008:“大姐,你能積點口德嗎?什麼叫是特意來找你的?正常人聽到這句話還不瘋了?你是嫌小羊這孩子受的驚吓不夠嗎?”
杭清實在是不理解了:“一個新魂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她對小羊說:“她是有話要告訴你,估計是死的不甘心,甯願魂飛魄散也要趕來告訴你......”
杭清不說了,因為她也聽不見,這魂壓根沒有跟她溝通的意思。
“仔細聽,看她口型,你聽懂了案子馬上就要破了!”杭清鼓勵他,之後走的更遠了一點。
時時一眨不眨的盯着小羊腳邊那團水漬,以及水漬之上忽明忽暗的影子,由于擔心這個看着人畜無害的新魂傷害到普通人,時時用力的攥着手裡的繩索,指尖發白。
無論是新魂還是鬼怪,都是她們必須捉拿的東西,人間不是她們該待的地方。
時時看了眼在一旁事不關己的杭清,感覺有些難以接受,她搖搖頭:“我感覺你變了,以前的你嫉惡如仇......”
杭清側過頭聽了一會兒,仍是什麼的都聽不見,她豎起手指在嘴間“噓”了一聲,仍是聽不到動靜,索性她放棄了。
“我沒變,嫉惡如仇,人家一個新魂,還沒出頭七呢,算什麼惡?”
時時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她:“你這話要是被隊長聽見,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杭清微微一笑,輕聲道:“鄧隊哪裡像你說的那般,他隻是陰使,要抓逃魂重新送回陰界而已,對待惡鬼手段殘忍一些,别的事,想必他也懶得管。”
杭清瞧着小羊也不像是個聽懂了的,臉色灰白的厲害。真是奇怪,不過是聽個新魂說句話,至于嗎?她心裡升起了疑惑,重新上下仔細打量着那新魂上下,一見,果然有了發現。
新魂脖頸出赫然有一道深長的傷口。
杭清眼神瞬間發寒,她問後面的警員:“她生前被割喉?”
警員們站在遠處手足無措,臉色青白的點點頭。
杭清聽了朝時時道:“這鬼生前割喉過,發不了聲音,我身上有符咒,不方便靠近。你湊到她胸口這邊聽聽,能不能聽到她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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