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遞給她一杯水,她盡數喝下。她重重把被子往桌上一放,“這酒真辣。辣的我舌頭都麻掉了。”想了想又說,“不過喝下去真的不冷了。”
我坐在窗台上,望着外面的皚皚白雪,啜飲着手中酒,想着我前面的荒唐糜爛生活,想到惟夏那番痛楚不堪而自己卻無能為力,想到自己從來沒有對霍紹雲好點,心下一片怅然。
“介意我抽支煙嗎?”我用手叼着根煙對她詢問。
她明顯一愣,“不不不,你随意,你随意。不用管我。”而後,我左手拿煙,右手喝酒,當時我并不知道,我這番落拓頹唐的神态全被這個叫談曉樂的單純女孩兒看了去。
說不上來我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煙。我略微清醒的時候,隻看見一個小巧的身影在替我蓋上被子。
小巧身影覆上我的臉,吻了我左臉頰一下。我緩緩睜開眼,她因為我的睜眼而兩頰酡紅,眼神說不出的氣霧缭繞和擔憂不已,小狗般弱弱的眼神令我心神一蕩,不禁想起了江惟夏那番空洞了無生氣的眼神。我撐起身體,把她的頭往下一拉,覆上她的唇。她起初有些抗拒,見拗不過我,頗有種逆來順受的意思。
我翻身壓住她,我是風月老手,我對她可謂極盡挑逗之能事,她很快敗下陣來,在我身下婉轉呻吟。
在早晨醒來之時,我隻覺頭昏腦脹。旁邊空空如也。似乎昨晚的事情隻是我的一場春夢。
茶幾上有一張紙條,我拿起一看,差點沒把我氣死。“先生。昨天晚上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你見色起意,見縫插針,乘虛而入,和你春風一度,占了你的便宜。一切就當從沒發生過。這是我僅剩下的一點錢,就當是借宿費。另外,其實,我不叫談曉樂。這是假名。想來我們也不會再見。我就告訴了你真名吧,我叫鐘逸。我家也不是在B市,隻是瞎說說而已,沒想到你也是那兒的。”
娟秀的字體到這裡戛然而止。而後似乎是因為筆沒油了,擱筆了。我拿起這張令我啼笑皆非的紙,明明是我上了她,怎麼現在的情況卻是我被人揩油的感覺?
到了服務台才知道她一大早就走了,晚上服務生第一次來送水果時,她隻是說下次不用送了。
難道我長得這麼有信任感?
去完雪山,我還是回到了B市。我終究放不下這裡的一切,這個養了我二十幾年的地方。
日子一天天的過,沒想到,在這裡,我終究還是再次遇見了在廣場寫生的鐘逸。我沒有很驚奇,仿佛冥冥中我就知道和她的重逢早已注定。時隔不久,我記得的很是清楚。她一改當時初見的臃腫衣物,一身素白長裙,正畫着廣場上的白鴿。
第二天,我又來到這裡,不出意料,她果然還是在這裡,今天,是白色T恤和黑色短褲。
第三天,她白色襯衣黑色裙褲,學生味十足,制服誘惑。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我每天都看着她在廣場上待一個下午。
一周内,她全身都身着純白,我喜愛的顔色。
第八天。我靜靜的走近她,用自己手覆上她在紙上揮墨的手,在她耳旁說道:“鐘逸,你還記得我麼?想不想再和我春風一度?”
她同樣也沒有過分吃驚,緩緩轉過身,小狗般的眼神直視我,似是認識我很久般,柔柔說道:
“我早就在B城等你很久了。”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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