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尚往來?和數珠丸殿下禮尚往來嗎?什麼時候兄長和數珠丸殿下關系這麼好了?
他們的腦中蹦出了三連問,又得不出結論。
果然還是離去了一段時間,與兄長有了幾分疏遠了啊……
宗三左文字和小夜左文字心中同時升起了幾分感慨,不由地有些悲傷。
江雪左文字怎會看不出他們的所思所想,低聲道上一句:“不過是佛道間的讨論罷了,無須多想。”
随後他便頭也不回地直接捧着自己那一份餐具出了門,倒也沒有再理會自己身後因為這句話眼睛再度亮起的弟弟們。
将用過的餐具放入了收整的餐車之中,江雪左文字與約好的數珠丸恒次一同走向了茶室。
内番什麼的并不急,可以在論道之後再進行。
米色為主的茶室大開着房門,靠近遊廊處的風鈴随風而動,叮當作響。
那矮桌擺放于中央位置,一條白色的布條在中間穿過深褐色的矮桌,桌子的兩側,兩個透明的茶杯置于白色的瓷盤之中,幾個黑色的點心盤在白布條的附近擺放着,每個點心盤上都放着幾塊甜美的糕點。
兩個玉瓷制的筷托上,木筷端正地擺放,一切端莊雅緻,細緻地注意到了每一次的細節。
江雪左文字與數珠丸恒次相對而坐,保持着端莊挺拔的坐姿,同時捧起茶杯,矜持地抿上一口茶。
數珠丸恒次的心性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堅定,縱然因為先前的記憶封閉之類的問題而出現了暗堕的先兆,但也不過是淺薄的一縷罷了,隻是身為佛刀的他,在本丸陷入暗堕的那一刻與其他佛刀一般受到了最大程度的侵染,終也是抵不過那暗堕的力量,直接走向了深層度的暗堕。
但是他的心神仍舊非常清澈堅定,沒有半分的影響,這也導緻了他外表上近乎與原本沒有太大的差别。
數珠丸如今也因為暗堕的緣故,出現了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模樣,雖是不知為何沒有如同他人那般的骨刺亦或骨尾,但是他的衣着卻也開始往暗色發展,就連那一直都披肩也化為了深色,不見原本的潔白。
江雪左文字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數珠丸一番,随後便将目光收了回來,這位友人雖然暗堕,但是并未出現什麼太大的變化,這便是足以令人歡喜的事情。
與此同時,數珠丸恒次也在端詳着江雪左文字,自己身為佛刀與太郎太刀他們一樣都飛速地陷入了暗堕,這大抵同樣身為更為“純淨”的刀劍付喪神的緣故,但是眼前的江雪左文字并未受到任何的影響,一點暗堕的情況都沒有出現。
知曉這個情況太過特殊,但是數珠丸并不是非常的在意,反正時之政府發現了這樣的情況,也沒有說什麼,那就更是無所謂了。
隻要知曉眼前的江雪君仍舊是我所熟悉的那位便好了,其它的都不是重點。
江雪左文字與數珠丸恒次簡單地借着喝茶的時間打量了一番對方,随後都沒有直接地開始讨論佛道,而是先談些零碎的小事情。
“宗三君與小夜君的到來,想來也是一件幸事了。”
數珠丸恒次最先開口,他仍舊閉着雙眸,手上挂着一串佛珠,輕輕地撚動佛珠,他輕笑了一聲,滿是祝福的意思。
江雪左文字有些苦惱地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又抹平,恢複了原本的清冷,“他們的到來自是幸事。”
數珠丸恒次沒有錯過江雪剛剛露出的有些不太對的表情,他思考了一下,輕聲問道:“有何困惱嗎?”
江雪左文字輕歎了一聲,“我身為他們的兄長,卻也是連他們的心思也無法完全看透了,這世界真當是越發的悲傷了……”
“這世界充滿了痛苦。緩解痛苦之法即是信仰,亦是僧人的職責,”數珠丸恒次輕聲說道,“身為剛剛到達本丸的刀劍,他們想來也是充滿了迷惑,江雪君身為他們的兄長,自當會成為他們前行的指引明燈。”
“僧人的職責嗎?”江雪左文字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卻也不知何時他們竟是與鶴丸殿下結了怨,以至于如此捉弄他。”
他的眼簾顫了顫,聲音中帶上了幾分無奈與悲傷,“本該無事,又何必行事?終究是我的錯,未能引導他們。”
數珠丸恒次微微地睜眼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合上了雙眸,颔首道:“南無妙法蓮華經。”
“自當如此,”他淺淺地選擇了轉移話題,不再在這個地方上糾結下去,“好似眨眼間,數十年卻已然過去。”
“這時間确實是流水般逝去……”江雪左文字應下他的話,順着他的意思開始了一番思想上的交鋒。
而在偷摸摸地跟上來的宗三和小夜看起來,就是江雪和數珠丸相談甚歡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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