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西!”她嘴裡突然蹦出了布魯斯的名字,就是發音不太标準。
不知道為什麼,克西拉看上去十分高興,半個身子都挂在了他身上,一遍遍重複地叫着“布魯西”。
“是布魯斯。”布魯斯糾正道,“布魯斯·韋恩。”
“韋恩。”克西拉學得很快,卻拒絕改掉布魯西的發音。布魯斯又糾正了幾次,她便裝作“你在說什麼我聽不見”的樣子,繼續我行我素。
無所不能的蝙蝠俠總是在她這裡束手無策。眼看時間還早,他就找出了一個本子,試圖教她寫字。
最先教的當然是她的名字,C-T-H-Y-L-L-A,Cthylla。
克西拉對于模仿布魯斯的一切行為有着強烈的興趣,不消布魯斯提醒就乖乖握住了那支“神秘傑作”,認認真真地在紙上劃着字母。
出乎布魯斯意料,她的字迹并不難看,起碼比提姆當年要好。
沒多久克西拉就将這個單詞寫得又快又漂亮了,單從外形來看,和布魯斯親手寫的那個沒有什麼區别,她得意地看着布魯斯,又是那副求表揚的神情。
布魯斯又教了她幾個詞語,克西拉依舊學得很快,等阿福收拾好廚房出來,她已經能叫出韋恩莊園中任何一個人的名字了。
布魯斯微妙地有了幾分老父親般的成就感,就在他欣慰的時候,一個黑乎乎的腦袋伸過來,一口将那張寫滿了名字的紙咬到了嘴裡。
薩特無視着蝙蝠俠不善的眼神,嚼了幾下,徹底吞了下去。
韋恩莊園很大,房間自然也多。隻是自從老韋恩夫婦去世後,許多房間就沒再用過了。阿爾弗雷德打掃了一間靠近主卧的客房出來,見克西拉不打算讓薩特睡花園,又拿了個小墊子放在床邊。
卧房自帶個浴室,放好熱水的浴缸裡浮着隻橡膠小黃鴨和幾條五顔六色的充氣小魚,克西拉果然和它們玩得開心,一直到布魯斯來敲門才出來。
旁邊的凳子上有一套睡衣,她拎起來看了看,還是選擇披上布魯斯的衣服。
受阿福所托來送的牛奶的布魯斯看了看她,一臉嚴肅地和她講了半天的道理,試圖說服她換上幹淨的睡衣。兩人拉扯了半天,最後雙雙倒在剛鋪好的床上。
給小山羊洗完澡的阿爾弗雷德來到了門口,十分湊巧地目睹了這番場景,善解人意地牽着羊折返了出去,臨走前還問道:“老爺今晚要睡在這裡嗎?”
“咩。”黑山羊在他腳邊探出腦袋,眨着眼睛,長方形的瞳孔微微放大。
“我馬上就回去。”布魯斯邊說邊推着身上的人,但克西拉的體重又奇妙地變得連蝙蝠俠都無能為力了,連推了幾下都紋絲不動。
阿爾費雷斯帶上了門,并且咔嚓一聲鎖住了。邊上的薩特似乎在擔心主人,直起身體在門闆上扒拉了好一會兒,才被阿福連哄帶騙地牽走了。
床上的戰局還在持續,克西拉的腦袋埋在布魯斯脖頸間,雙手還不老實地扯着對方睡袍的腰帶。
從來隻有布魯西寶貝調戲他人的份,怎麼一遇上這個海妖就一轉攻勢了?
布魯斯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腰帶就被克西拉暴力地扯成了兩截。
身上的克西拉愣了愣,像是沒想到這條帶子這麼不結實,做錯事般地低下頭,掩耳盜鈴似的把兩條布料纏在一起打了個結。
“很好,除了一套蝙蝠戰衣外,你的賬單又多了一套布魯斯·韋恩最喜歡的睡衣。”
克西拉的視線慢慢上移,望着鐵藝床床頭的欄杆,若有所思。
“從我身上下去——你幹什麼!?”布魯斯的手腕被綁在一起,捆在了欄杆上。
幸好克西拉在這方面是個新手,綁的結不難掙開。布魯斯的雙手很快重獲自由,衣服卻在這段時間裡慘遭毒手,一具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克西拉的雙臂環上了他的脖子,她的體溫并不高,甚至比正常人還要低一些,卻無端的讓布魯斯感到熾熱。
兩人以這個親密無比的姿勢躺了半晌,布魯斯忽的覺得身上的人腦袋一歪,随即聽到了平緩的呼吸聲。
克西拉就這麼睡着了。
别誤會,他不是在期待發生點什麼。但一個異性把她自己再加上你扒光,還緊緊相貼地躺在一張床上,最後卻隻是為了和你和諧的睡覺,怎麼想怎麼也不對頭吧。
布魯斯望着頭頂的吊燈,費力地伸出手,摁下了上方的開關。
深夜的韋恩莊園平靜安甯,哥譚卻波瀾叠起。
迪克追着那個身形扭曲,長相奇怪的人三個街區,最後在哥譚河失去了目标的蹤迹。
那個人跳進了深不見底的河水中,矯健如人魚,但他的面目卻和那種傳說中美麗優雅的生物相去甚遠。迪克還記得他在昏黃路燈下瞥見的那個腦袋,死魚般的眼睛,灰綠的膚色,最為可怖的是脖子兩側長着一開一合的魚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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