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燈光亮起了,有沒有蝙蝠俠似乎對哥譚影響不大,它屹立在東海岸線上,浮華暗藏着污穢,繁榮催生着罪惡。
不知不覺間,身側的海妖蹭上了他的手臂,不一會兒半個身體擠到了布魯斯的懷裡。她顯然不喜歡冰冷堅硬的蝙蝠甲,将腦袋埋在他沒有盔甲包裹的胸口,耳朵貼着肌膚,靜靜聽着他的心跳。
海妖的行為總是超乎常理。布魯斯沒有推開她,反而順手摸了把她那被火烤得幹爽的長發。
“你有名字嗎?”即使猜到她聽不懂人類的話,他仍是忍不住問。
果不其然,懷裡的海妖對此毫無反應。
“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就叫——”他本來想說的是“塞壬”,但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蹦出了一個名字,于是改口:“克西拉,你就叫克西拉。”
聽到這個單詞,她擡起了頭,張了張口:“克西拉。”
布魯斯有些驚訝:“你會說話?”
她又是那副迷惑的表情:“克西拉。”
布魯斯好笑地搖了搖頭。
哥譚甜心笑起來的時候好看極了,就連海妖都一時看呆了,半晌才湊近了臉,輕輕碰了碰布魯西的嘴唇。
等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找到他的老爺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場景。
第2章
“我應該晚點來的,或許隻要晚上那麼三五天,韋恩家就能後繼有人了。”一路上,阿爾弗雷德不知道把這句話重複了多少遍,他端着原本為布魯斯準備的小甜餅,和藹地詢問着克西拉:“小姐,需要一塊美味的餅幹嗎?”
布魯斯發誓,比起“小姐”這個稱呼,阿福看上去更想叫她“夫人”。
克西拉裹着同樣原本是為布魯斯準備的衣服,害怕地往布魯斯身後縮。
阿爾弗雷德并不沮喪,笑呵呵地問着:“不知道老爺是打算一回去就辦婚禮呢,還是先見過克西拉小姐的父母再辦婚禮呢?”
總之就是不給除了辦婚禮外的第二個選項。
“想都别想,”布魯斯說,“剛才隻是個誤會。”
一提到“剛才”他就覺得尴尬,阿福的出現讓克西拉吓了一跳,以至于撐着身體的雙手一滑,直接把他撲在了地上。
不知是不是海妖的密度和人類有所不同,克西拉的體重……相當可觀,堪比隔壁三原色大塊頭的鋼鐵之軀。
阿爾弗雷德幾乎要收回走下飛機的腳,對眼前的一幕露出慈母般的微笑:“是否要我回避一下呢?老爺。”
“阿福!”布魯斯的聲音頗有些氣急敗壞。
回憶完與克西拉小姐初次見面,阿爾弗雷德唏噓道:“這麼說來,您不打算對這位美麗的小姐負責嗎?這可不像蝙蝠俠的作風。”
“嗷,”布魯斯發出痛苦的嚎叫,“重申一遍,我和她沒發生任何關系。”
阿爾弗雷德的目光充滿懷疑,但他沒有再和蝙蝠俠争辯,而是接通了蝙蝠洞的訊号,通知守在那邊的提姆接應他們,并且讓湯普金斯準備好兩套全身檢查。
“為什麼是兩套?”提姆口齒不清地問,嘴裡咀嚼着什麼食物。
“因為我們還有一位尊敬的客人。”阿爾弗雷德說,“迪克少爺和傑森少爺還在嗎?”
“他們剛打算走。”提姆看了他的兩個“哥哥”一眼,兩人不知又起了什麼争執,幾乎要在蝙蝠洞裡打起來。
“迪克和傑森回來了?”等阿爾弗雷德挂斷了通訊,布魯斯問道。
“當然,畢竟老爺你已經失蹤半個月了。”阿爾弗雷德長長地歎着氣,“來自您的老管家的誠懇建議,希望您未來可以盡可能的減少這些危險的活動,要知道您不再年輕,何況現在還有了克西拉小姐。”
半個月?!這個時間讓布魯斯暫時忽視了阿福的最後一句話,他在荒島隻待了兩天,那剩下的十幾天去哪兒了?
“我們搜索了整片海域,隻找到了被炸得四分五裂的蝙蝠機和一個蝙蝠頭罩。”阿爾弗雷德向他叙述了這半個月間所發生的的事,“期間哥譚出了些小亂子,但問題不大,都被迪克少爺解決了——他和傑森少爺輪流穿上蝙蝠裝夜巡。提姆少爺和我繼續大海撈針,最後終于在和蝙蝠機墜毀地點完全相反的海域檢測到了老爺的蹤迹。”
說到這兒,阿爾弗雷德慈愛無比地看了眼克西拉:“我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不料竟然是在度蜜月。”
布魯斯頓悟了,難怪阿福總覺得他和克西拉有一腿,原來是以為他多日不現身跑去和克西拉過二人世界。
“其實……”布魯斯揉了揉額頭兩側,想要解釋卻不知先解釋什麼好:“算了,等回去再細說。”
他們說話的時候,克西拉蛇一般地從座位上溜下來,臉蛋緊緊貼着舷窗,着迷似的望着下方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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