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碧把自己打扮的非常hot,走出房間對斯潘塞說:“我也要出去玩!我想過了,我們應該像趙百萬一樣出去玩!我們為什麼要為了練習異能一直過着這麼……這麼像寄宿學校的生活!我們每天都是去超市買東西、回來做飯、去洗衣店、洗過碗以後去扔垃圾……”她——他現在是個女孩子。
她扳着手指憤怒的說:“我們做了這麼多,就是因為霖霖她說我們需要練習異能!可她卻不管我們了!”
斯潘塞手握聖經,眼睛哭的有一點點紅,他說:“我們确實需要練習異能。”但他放下聖經了,站起來,解開領扣:“但我覺得你說的對!我們應該有點年輕人的生活!”
于碧:“你隻解開扣子可不行,你要把襯衣脫了,去換一件套頭衫,再換下你的褲子、鞋,穿得像個年輕人一點,我不想你一進酒吧就有人撲上來握着你的手喊神父。”
兩個當代年輕人手挽着手開着汽車,開了十幾公裡才找到一家不認識他們的酒吧。
他們走進去,昏暗的燈光頓時大亮,舞池裡扭動的男男女女們齊聲大罵抱怨,但當他們轉頭看到門口的斯潘塞時,全都閉嘴了,并且立刻友好的站在一起,妻子與丈夫站在一起,男朋友與女朋友站在一起,女朋友與女朋友、男朋友與男朋友,來獵豔的人都放棄自己的獵豔對象,像是隻來散個步一樣。
音樂變得舒緩輕柔——dj開始放鋼琴曲。
在酒吧舞廳聽到鋼琴曲,這真是一個難得的體驗。
門口的酒保說:“神父,你好,哦,你帶着一個姑娘,是修女嗎?她可真……”
酒保把後面的話給吞了回去,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幾個酒客回頭看到于碧,一個大胖子說:“她是從小長在修道院的嗎?她看起來未成年。”
幾個酒客和酒保都點頭,一米六的于碧不但像未成年,還像九年級以下學生——也就是中小學生。
有一個酒客喝着啤酒說:“我不知道,現在修女可以這麼穿衣服了嗎?那我可能不會再排斥去教堂了。”
于碧搞了一頭長發,燙成公主似的大波浪,還染成了粉紅色,她穿着緊身背心和熱褲,一雙魚網襪,一雙恨天高,妝也化得很舞會皇後。
但是整個酒吧裡沒有一個人會去勾引于碧,或是跟她喝一杯、跳個舞。
兩個年輕人站在門口有點僵硬。
斯潘塞換了一件套頭衫,一條破洞牛仔褲,還很時髦的在臉上用螢光水筆畫了一些十字刀疤一類的東西。
不過現在開燈了就都看不到了。
他尴尬的問:“你們認識我?”
酒保和酒客和門口□□機上玩的客人都說:“我們當然認識你,神父。”
一群人一起管自己叫“父親”的畫面還是很驚悚的。特别在他想當一個年輕人放縱一把的時候,其實他在進來之前已經考慮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他寄希望于某個時候,或許異能會出錯那麼一點點。
好吧,他在做夢。
斯潘塞:“晚上好,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然後就拖着于碧跑了。
但是,神父帶修女上酒吧感化衆人這麼奇特的視頻很快就出現在抖音上。
史密斯截取到關鍵字和人物立刻就發現了。
他強行突破别墅的安全系統,接管了電視、音響、收音機、冰箱、鐘表、咖啡機等所有會發聲的電器,一起出聲。
史密斯:“對不起,打擾一下。”
他的電音在全屋各個角落回蕩。
謝霖剛準備下餐桌就聽到了,然後就看到吸塵器和掃地機一起跑出來,對着她發出音頻聲。各種音頻聲組合在一起,變成了史密斯的聲音。
史密斯:“因為我的主人害怕我把她給囚禁起來,就把手機關機了,我沒辦法聯系上她。”
謝霖:“……”
長桌上的趙百萬和蔣河四下張望。
趙百萬:“這是你的一個異能對嗎?它是活的?”
蔣河:“有人格特征,人工智能嗎?”
謝霖隻好拿出手機打開,史密斯立刻跳了出來,他出現在白色的屏幕上,穿着黑色的西裝,戴着墨鏡,說話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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