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江俯瞰顧念直直進入人群而無人阻擋,不一會就順利地來到台下,正是方才那小孩消失的位置,站定了,也不說話,單是緊緊地看着他。
跟着他來的十多人也保持死寂,冷峻地呈半包圍保護顧念。
顧念的到來讓該場地的高層管理人員注重起來,立刻有一長得跟大缸似的人從中央指揮台上下來,迎了上去,小聲地說了句什麼,被德發兩句話打發走了。
遠在高台上的聊江憑借超強的聽力捕捉了那大缸官員說的話:“顧老闆您這是?”
不想顧念根本沒打算搭理人,單純是看着台上的聊江,兩兩相望,不發一言。
聊江也不管他來意為何,總歸不是來把自己帶走的。
早上與清彤談天得知今日花街巡遊表面山是公布各樓拍賣情況,實際上是舉行一年一度的慶祝大什族受降儀式,主要是通過侮辱大什族女子來進行。
除了剛才的示衆,以及接下來長達三個時辰的肅立,還有黃昏時刻台下人脫衣狂歡,該慶典性質的儀式才得以結束。
就算顧念權力再大,也不能中途打斷該儀式。
聊江想向他表達一下戲谑的笑,唇一鈎,不小心笑得彎了眼,清亮的眸子在陰天也閃着光似的,顧念心中好像中了一箭,又疼又癢,想馬上把這姑娘僞裝下的男人給薅出來親熱。
要是先親嘴,那得先吃一嘴毒藥。
兩人好像誰也不急似的,互相看着,好似較量,誰先移開視線誰就算輸。
旁人不知道他們玩的把戲,隻看見兩人仿佛有深仇大恨,眼神碰撞間啪啪起火,就差顧念飛身上台撕了聊江。
昨日去長澤樓看拍賣會的老二今日也在,拽緊了老三送的褲腰帶使勁往前湊。德發記得這人,便問他有何事。
老二:“昨日二王爺拍了聊江四萬五千兩,聽說昨晚這好事兒還沒成呢就被打斷了,那二王爺怒氣沖沖地回了王爺府到現在都沒出來。要是……”
見德發詢問的眼神,老二悄聲說道:“要是顧大老闆想要,嘿嘿,那還來得及!”
德發瞥了一眼不為所動的顧念,揮了手讓老二閉嘴。
聊江姑娘在老闆的心裡想來是很重要。老闆無父無母,也沒見有一個特别在意的人,這幾年時常冷面如霜,隻有昨日才活了一樣,有了一些正常的情緒。
昨日半夜回去還拿了銅鏡,好好把自己捯饬了一番,順便詢問了大什族女人在虔國的情況。德發一一道來,挑燈到雞鳴時分,他才得以回房睡覺。
今日便領着近衛來了這大擂台,也不見有何動作。
大缸官員讓李鸨母詢問情況,李鸨母硬着頭皮從分區指揮台繞到擂台前,小聲道:“顧老闆,聊江姑娘昨日已被二王爺買去,不同床不得換人,您這……”
德發也沒想到李鸨母敢單刀直入,不過這會子說其它的也會被喝退。
顧念點頭緻意,道:“看看罷了。”
沒想到這一看,就看了兩個多時辰。
其他擂台有女子站暈了,沾了一身的污垢,被人從擡着下了石階,台下便爆發出哄笑。
聊江擂台前有了顧念在,再無人高聲恐吓侮辱,無猥亵動作,但那赤|裸裸的目光看得其他幾人心驚膽戰,唯聊江被顧念看得無所适從。
天不見亮堂的日光,昏暗如期而至。
中央指揮台擴音器發聲:“虔國與大什族永結同好。”
台下男人同昨晚那樣高舉雙手毫無規律地畫圈,熾熱的目光占據了整個大擂台。隻有顧念及其近衛不為所動,德發反常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德發沉聲說:“以前沒有這一項内容。”
每一女子的奴仆上台,在她們身後站定,跟随擴音器指導擡起手。
清彤被聊江的身影擋住,才發現相比于自己瘦小的身闆,聊江長得又高又壯。她按照指示把手搭在聊江的裙側,拉住一根長長的絲帶。
這一根絲帶在腰上系了活扣,隻要一拉,裙子會立刻散開。
不知道李鸨母是否告知聊江姑娘要遵循安排,如果不按照規定行事會遭到惡劣的懲罰。
雲麓樓花魁的衣襟已然敞開,露出裡衣,她雙手自然下垂,從容等待奴仆從身後為她掀開裡衣。
清彤在猶豫,手上用力,将絲帶往下拽——絲帶脫落的刹那間她被一隻大手一把推開,力氣甚大,讓她一個趔趄往後退上三步。
一個低沉的聲音越過她,面向中央指揮台的大缸官員說道:“聊江姑娘,我就先帶回長澤樓了。”
說罷,環着聊江的一隻手臂收緊,帶着他跳下擂台。
面對顧念,根本無人阻攔。他的近衛着裝依舊整齊,前後左右阻擋了已經赤身裸體的男人們,護送兩人迅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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