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能一樣呢,逛街買衣服是一種體驗和興趣,享受的是這個選購的過程,非親身而來不可得,你懂什麼呀。”小姑娘聲音清脆悅耳,拿出後世一套說辭怼他。
最後挑了一匹黑色蕾絲挑花布料,确定了用上海領和曲襟。
“小姐再來挑選一下盤口樣式吧”。
老裁縫章叔拿來一闆樣式圖讓她挑,看來看去,好像都挺好看,“三哥,你幫我看看,用哪個花樣好?”
好歹家裡也是做這行的,沈少珩像模像樣的湊上前,來來回回看了個遍,“這個花好看,用這個吧,北北覺得怎麼樣?”
“嗯,那就這個纏枝空心花扣吧。”三哥眼光還是有點保證的。
“這黑色這麼深沉,把你個17歲的小姑娘都襯老氣了”他看着手裡黑咕隆咚的布料,目露嫌棄。
沈婧文一把扯過他手裡的東西,不想再和他說話。
诶……妹妹眼光奇特,自己都跟不上她的審美了。
沈少珩想了想,又囑咐道:“還用這個空心花樣,但是将盤口改成珍珠扣,突出肩部線條,用這個小短袖。再加個披肩吧,還用這個料子,領子用方領,但要加高半寸。嗯……最下邊一圈墜二柱的中号琉璃珠,好,就先這樣……北北,你看……”
沈少珩說到最後問妹妹的意見,将店裡掃了一圈也沒看見妹妹身影。随意朝外一瞟,映入眼簾的場景卻使讓目眦盡裂。
沈婧文等得無聊,便走出店鋪看風景,發現路斜對面有一家洋裝店的櫥窗前,展示了一襲魚尾裙樣式的西方婚典禮服,胸前細蕾絲還點綴着一片碎鑽,在陽光下布靈布靈的。
她欣喜至極,想也沒想的就跑了過去。
這地段距離轉彎處不遠,正巧一輛老爺車拐彎駛來,且速度還不慢,沈婧文眼中一心隻有不遠處的裙子,完全沒注意臨近的危險。電光火石間,眼看災難就要發生,衆人都不忍地閉上眼睛。
沈少珩心跳都要停止了,腦子沒來得及轉,身體便以光速飛出,不顧一切,奮身而躍。
衆人還沒睜眼,就聽到女子驚慌的叫喊聲:“三哥!”
沈婧文剛才一瞬間猛然被撞着向前滑去,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聲悶響,轉頭就看到三哥倒在地上。
“三哥……三哥……”沈婧文想扶卻又不敢碰,隻上前輕輕拍哥哥的臉,聲音顫抖着:“三哥,你别吓我,你回我一聲……三哥……”
三哥事落
沈硯接到大哥電話後有些回不來神兒,在辦公室坐了好半晌。
“主任,還不下班嗎?”林沂作為賦稅部主任沈硯的秘書,每天下班之前都主動将上司的辦公室打掃一遍,今天推門一看,竟發現主任還沒下班。
沈硯看到來人,溫和笑道:“是小林啊,我這就下班了,辛苦你了,待會早點回家。”
寒暄過後,他就拿上公文包出了辦公樓,嘴角的那抹溫和也極快的散去,無影無蹤。
回到家,就在大廳看到,坐在沙發上吊着胳膊、捧着腿的沈少珩,見來人是他,還呲牙咧嘴的喊疼。
盡管已經聽大哥詳細說過,他還是仔細檢查了弟弟的傷處,确定真沒大礙才開口:“怎麼弄這麼狼狽?撞人的是誰?”
“是李常圍。那老貨坐着汽車當飛機開,路口轉彎都不知道刹車。哼,等着吧,看爺不收拾他。”
沈少珩正愁怎麼交代呢,真是可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現成的倒黴蛋,不過也是确實該收拾一頓。
沈硯沒接這話,李常圍今天翹班,卻好巧不巧撞上南京特派員秘密督查财政情況,眼看他那點勾當就要敗露,可不得忙不叠的趕過去。
隻是,傷到他們家來,這事情就不能輕易算了。
轉而問起妹妹狀況,沈少珩有些萎頓,眸中充滿了擔憂,“北北胳膊擦傷了,别的,沒傷到骨頭,就是可能有些疼。”
“我知道了,你先老實在家呆幾天吧。”平日總是溫和的人此刻卻面無表情。
沈少珩張嘴想說什麼,猶豫了好幾回,終究沒有說不出口,最後低下了頭,像是要把沙發盯出個花來。
沈婧文坐在那發呆,三哥受傷了,不能再參加體質檢測,暫時不能讀航校,暫時成不了飛行員,暫時……是啊,暫時。
她眼下的心願達成,但卻感覺不到半分欣喜,反而沉甸甸的,像座大山一樣壓在心頭壓得她喘不過來氣。
杜雲谏說三哥落地是盡量保護了重點部位,頭部無損傷,隻是右胳膊和右腿出現了骨折趨勢,這個可不能馬虎,須得好好養着,不能有大動作、提重物,最好如對待骨折一樣,固定傷處,多日靜養。
聽到三哥病情,她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竟然馬上覺得這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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