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晴天霹靂,那麼大個子的男人當即差點沒癱在地上。
沈禦不甘心,又走了一遍餘杭高層,大家倒願意施以援手,隻是根源在太陽會館,是他們不肯善了。
大哥又親自上門,表示願意重金贖人,并願意親口正式緻歉。但那些人确實卑鄙,扣下錢财,卻不放人。
“北北,你知道嗎,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大哥哭。這輩子,除了尚在襁褓和為父母哭靈,大哥沒流過一滴淚,沒服過一次軟。
那天晚上,他卻蹲在家門口,淚流滿面。”沈硯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晚上,一向無所不能的大哥,佝偻着身軀,連家門都不敢進。
沈少珩一直都知道,他為沈家帶來了麻煩,讓哥哥們為難了,也想到了為保全自己,哥哥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可今日才完全知道,哥哥還為他舍去了一身傲骨與尊嚴,當初是打算豁出去命了的。
沈禦了然,原來是知曉了舊事。
他雙手撘在弟弟肩上,鄭重說道:“這件事你本身并沒有做錯,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從未起疑”。
沈少珩哽咽,聽到大哥這句話,夠了。他不在乎别人信不信自己的清白,就怕哥哥也那樣看他。
沈禦繼續說:“錢沒了還能掙,大哥會掙錢,絕不會讓你們受委屈。咱們家富足不是因為有多少家業,而是咱們兄妹幾個都能齊齊整整,結結實實的。”
看着小弟一個勁的點頭,少有的乖巧,他老毛病又上來了,
“但經此一事,你要長個教訓,有些事即便該做,也要找準最佳時機。一個做大事的人,要适當隐忍,就算你性子急,咳,至少也要等到晚上,避開耳目。”
沈禦真不愧是好哥哥,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對弟弟是苦口婆心,嘔心瀝血,真可謂用心良苦啊。
航校
沈硯發現今天很不一樣,原因在于,平日裡賴床的妹妹和總想打野食兒的弟弟也一塊出席吃早餐了,難得。
“大哥,江北這個人是幹什麼的啊?看着挺有氣勢,挺有錢的”昨日聽二哥意思,他連太陽國人那邊都能插得上手,真是手眼通天呀。可惜她繼續問,二哥就不說了。
沈禦掃了一眼兩個弟弟,對妹妹說道:“江先生在上海很有勢力,确實不一般。即便以前他曾對咱們家有過幫助,這樣的人物也不是我們能高攀得起的。将恩情記在心裡就行了。”
看到妹妹目露疑惑,他笑着揉了揉女孩柔順的黑發,聲音有些低沉,“北北,你要記住,江北這個人,心思深沉,絕不是我們能來往的,你切記要敬而遠之”。語罷,便不再提。
沈婧文心中疑惑更大,前有她綁架被江北所救,哥哥們諱莫如深,态度微妙;如今提起江北曾救三哥,哥哥們也是語氣如常,未見絲毫感激。
可這段時間相處來看,沈家這幾兄弟可都不像不知好歹的人啊。
再想到江北對他們家,也是不鹹不淡,不遠不近,怎麼看都不像和沈家有救命之恩的朋友。
迷惑,太迷惑了。
然而沈禦卻不管她如何想,囑咐完妹妹,又看向幺弟:“航校的事,需要我幫你打聽嗎?”
“不用了,大哥,齊明帆已經幫我向他舅舅問過了。我完全能夠達到他們的征收要求,按程序來就行”沈少珩搖搖頭,拒絕了大哥的照顧。
沈硯聽後也點頭表示贊同:“說來我與航校校長周先生還略有交情,若往後你真進去學習了,不便之處可以去套個近乎,但這入學的事,還得看你自身達到要求才行”。
沈婧文不太靈光的腦子才從江北轉到他三哥身上來,“三哥要去上學?中央航校?”
“對啊”沈少珩笑嘻嘻的看着妹妹,“以後三哥可是要開飛機的人,你要是想三哥了,得擡頭往天上找去。”
說着話,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開着飛機穿梭雲間的神氣。
沈婧文腦子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坐在課堂上的。
她以前曆史學的并不太好,隻依稀記得老師說,二三十年代,政府選了幾個地方建立航校,重視空軍力量發展,
其中有一處,好像就是在餘杭城郊。但到底還是力量不足,即便是精心培養對上卑劣的太陽國仍是不夠看的。
記得還有根據曆史優秀飛行員人物原型改編的電視劇,她記不太清除了,反正幾場仗打下來,空軍飛行員基本都英勇殉國了,好像還都特别年輕。
所以沈婧文并不想三哥去航校做飛行員,
因為知道抗戰犧牲巨大,又大勢使然不可改變,沈婧文就一心想着縮起來,苟命到底,偏自己不作為,還要阻攔哥哥為國盡忠。
自己思想有問題,她心裡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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