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佚掐秒結束,驅走了疑心病,終于輕聲歎息。“我不說不意味着我不怕,商佚,我隻會讀書寫字,比不得别人……”讀書寫字當然好啊!像自己一樣為了錢搞得滿身銅臭味真的好麼?商佚好像第一次認識徐菀卿一樣,徐菀卿以前不都特超前特自信,閃耀出古代女人的風姿,說嘲笑她就嘲笑她,說擠兌她就擠兌她,從不讓步,連告白都是徐菀卿主動,争取走在時代前面。徐菀卿也有這樣自怨自艾的樣子?商佚失笑,笑了一會兒有些笑不動了,徐菀卿的啜泣聲像小貓拿尾巴撓着掌心,輕柔的癢軟軟地落在耳朵裡,商佚感覺耳朵有些熱。徐菀卿背對她,克制且低柔地哭。“對不起……”商佚輕拍她肩膀。徐菀卿收斂哭聲,慢慢回頭。好像被這淚眼婆娑的模樣迷了心智,商佚感覺自己不太像自己了。她覺得除了吻沒什麼能表達情緒,手臂變得很僵硬,緩慢遞出去将怯弱的女子攬進懷裡。抱了滿懷,無限貼近,她仿佛能在這薄薄的晨光熹微中透過時空看見徐菀卿耳垂别着的耳飾,明明什麼都沒有,她還是輕吻女人冰冷的耳垂,好像聽見清脆叮當的珠子相互碰撞,明明柔軟的頸項上什麼都沒有,卻好像能看見那護身符的紅線鮮明地襯映着肌膚的白,白皙得像皎潔的明月,她吮咬頸項猶如品嘗月光。她逐漸感知到懷中人的回應,極為小心地回抱她,于是她像蛇纏絞這對方,尾巴極盡妩媚地交纏。撕開胸口的第二粒扣子,護身符像一朵極小的花盛放在心口,徐菀卿凝視她,眼神不再低斂。扯去外衣,她摔上卧室的門,她的□□經過太多曆練,全然主導,商佚清醒過來,好像從夢中溺亡,永堕夢中不願再醒,迫不及待地拽着人跌上床去,被她摟着的女子羞赧地别過眼。護身符被拽往對面,商佚遷就護身符緊靠她。耳畔,輕柔得幾不可聞的詢問:“你發情了麼?”“是又怎麼樣?”女人的身體柔軟而富有彈性,捏在手裡幾乎要溢出指縫,她用力且發狠地證明她是野外發情的母獸,想在哪兒咬一口就在哪兒留個牙印。她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和那位的經驗,她跨坐在男人身上居高臨下,表情妩媚聲音動聽,例行公事地誇張浪-叫,魂遊天外地想着還沒搞定的項目,身體卻早一步地背叛。“我會幫你。”耳畔,徐菀卿輕柔的幾乎發燙的聲音将她拽回此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被狠狠翻下去。女人天賦異禀,看起來沒少看不正經的書,她放松自己,輕柔地回應下腹傳來的侵入感,凝神看着很專心研究她身體的古人。她忍不住低聲喘息,雙頰發燙,仿佛在火邊低吟。徐菀卿的臉登時通紅,好像躺在這裡任人為所欲為的是她似的。“用力呀親愛的。”商佚故意這樣說,古人默默欠起身子來吻她,好像怕她說什麼,又怕她不說,滿臉绯紅。冰冷的指尖還帶着濡濕的氣息,商佚拽着古人纖細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吞吐着,拿她濕漉漉的眼神望去,勾她真的發狠,用力地傾軋自己的身體,碾碎,撞破,打轉,傾吞,揉弄,極盡所能地取悅自己。她是壞人,是欺負良家女子的壞女人,她想做就大膽擡腰,把曾經用來取悅男人的媚叫喘出來送給徐菀卿,不知羞恥地低聲求她,愛她,狠狠地愛她,确信這方天地隻有彼此,讓她隻為這個女人顫栗,顫抖,因為興奮而擰轉腰身,因為歡愉而奮力索取。這個女人全部的财産她已得到了,她不需要上等的玫瑰,一枚又一枚鑽戒,永遠都不拿來喝的香槟,和夜晚床上難聞的香水。不需要天台夜風中假惺惺的等待,也不需要一個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的承諾。她不必問就知道徐菀卿愛她。不必問。但是女人總是偶爾的疑心病,她反複确認對方的眼神直至自己笃信古人愛她。古人的心思好像一條筆直的高速路,她開着車行駛就能窺見内心,等她扶着方向盤睡着了,醒來還在道上狂奔,那時目的地已近了。不像她,勾勾繞繞,像走在隔絕人世的鄉野村落,上學都得溜鋼索,一個不慎就跌入懸崖摔個粉身碎骨。她睡着了。七點半,整個屋子回蕩着震耳欲聾的鬧鐘聲。溫香軟玉在懷,商佚艱難掙紮着爬起來,聽見張緒的鬼叫:“啊!門沒鎖!是不是來賊了!”“是我。”她打開門扔了一隻拖鞋出去。“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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