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行……”就希望張緒醒來别把人踹下去,雖然李招娣說她傻不拉唧。她側身讓了讓,招娣擠進被窩:“你像姐姐一樣。”“你有姐姐?”“我說感覺!你懂不懂什麼叫感覺!你怎麼和張緒一樣笨的?”“笨又沒有錯。”商佚替張緒辯解,“而且我不笨。”招娣靠近她蜷縮着,低聲說:“張緒的幹媽也是你幹媽麼?你幹媽知道你人格分裂嗎?”小孩子真是什麼都敢問。“不知道,噓,這是我們的秘密,我怕她知道了就不喜歡我了。”招娣急忙閉嘴把這話吞回去。“那你不上課外班麼?”“我得把自己的功課補上來呀!”“我可以教你,但是你這個人格學會了,張緒本來的人格學不會怎麼辦?”“讓她自己操心去吧。”商佚困倦中應對小孩子精神十足的問題,回答得口幹舌燥。再醒過來是早上四點半,醜男孩喊她起來吃早飯。從卧室跌出門,徐菀卿已經坐在對面了。“你不困?”随意一問,徐菀卿輕聲答:“夏天,天亮太早,日出了。”“哦。”她跌在桌邊剝雞蛋殼。“若你太過忙碌,我可以将此物借你。”徐菀卿伸過手指,掉在桌面一個極小的黑色硬殼。“什麼玩意兒?”“我仔細回想,最近這些日子,我應該已經不必魂遊張緒那裡了,而現在的我之所以不必魂遊體外,全是因為此物,因緣際會下得到的,你若太忙,此物借你,或許能定住魂魄,瞧你睡眼惺忪的樣子……”“也就是說你一開始嘎一下暈倒了是把這東西拿開了?”“是試探此物是否真的有奇效。”徐菀卿把東西推過去,商佚打量着,那東西不過南瓜子大小,但頗有分量,曆經歲月打磨已經有一層包漿,握在手裡冰冰涼涼的。徐菀卿已經拿出過長生不死藥了,現在拿出這個,她還真不意外。“哦,也就是說,你和五百年前的你的……靈魂,是同步的?”“怕不是,但或許有些聯系,隻是如今隻剩現在的我了。”等等,也就是說,徐菀卿昨天上午根本沒魂穿張緒!她豁然站起:“醜男孩,今天什麼時候去平都?和張緒說了麼?”“說了,八點半和那位見個面,九點半到機場,來得及。”商佚松了一口氣,徐菀卿撐臉望了一會兒:“我可否同去?”“見許安程?行啊,給你看看我伺候的是什麼恩客。”“商妹……”徐菀卿似乎責怪,又似乎是歎息,醜男孩環顧兩眼,擡手看時間:“到點兒我再叫你們。老女孩提前去清場子了,姐,還有一件事,嗯,後天是您與那位相識……十四年紀念日。”“相識?有上床紀念日麼?”“有,下個月13号,上床十三年紀念日。”也不知道醜男孩是耿直還是故意的,當着徐菀卿的面說商佚和男人的情史。商佚這麼問,很明顯,眼神瞥徐菀卿看她反應,徐菀卿淡淡的,沒什麼反應。“後天我不用魂穿,挺好,替我随便在哪兒看訂個禮物,再預訂倆座位,不用告訴那位哈。”她真的帶着徐菀卿去見大佬了,她們見面不過是聊聊最近的生意,談公事的時候沒什麼私事可說,徐菀卿和醜男孩坐在一邊,許安程的助理坐在另一邊,保镖在外面。“敏敏又跑了,這丫頭,也不說替你分擔分擔,害你一個人勞累。”談過公事後,這位不急着走,開始聊起私事。“年輕人心高,想先見識見識世界再回來,她遲早會明白你的好意。”“哼,還年輕,她今年都三十啦!”“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眼,連敏敏都三十了。”商佚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哎,我都八十了……”男人自嗟自歎起來,雙手搓着臉似乎很是疲倦,“還好遇見你。不嫌我老。”“誰說的?哎這兒可有個老頭耍流氓啊!”她擺出一副嬌笑的臉和老頭打趣,故意往旁邊歪了歪,給徐菀卿看自己是怎麼“接客”的。看了她這個樣子,肯定就不會喜歡她了。這麼輕賤地和人談笑,眼波流轉渾身媚态,連手指尖都要勾人魂魄似的婉轉,話音妩媚得像個害人的狐狸精。“人說老夫少妻,女人都愛錢,偏偏隻有你,不肯和我結婚。我這半截身子埋進土裡的,我死了,一半财産歸老婆,多少女人求也求不來,隻有你不貪圖這些,”老頭動情地說,抱緊商佚,把頭埋進她胸口,低聲說,“拿錢給你,你恐怕覺得我很俗氣,不懂女人的心,好像讓人誤會你就是為了錢來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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