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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她倆魂穿同一人+番外 > 第40頁(第1頁)

第40頁(第1頁)

倒是真想瞧瞧商佚寫這話的神态,是揶揄着敷衍湊合了事,還是如這字面意義一樣嬌娜地哄她呢?她不再生氣了,隻合了眼,日頭剛好,照進屋子裡身子暖融融的,一時間竟然不大想起身。外頭幾聲腳步聲,她立時翻身坐起,行禮:“夫君。”“今兒個客人還來,你昨個不說話,我還以為你睡着了,今兒個務必也發表發表高論。”“這……”“你在簾子後,誰曉得是你在?女子也該知道國家大事,你不過是聽聽,若真起事,我早早地将你送回蘇州老家去,後路都鋪好了,你還是不肯信我不是?”“不敢……”她無奈起身,員外臉上挂了一層煥然的光彩,仿佛什麼人在他臉上塗了層金粉似的。瞧他走路氣宇軒昂,為人溫文爾雅,除了年紀大些,他全然是她夢中的郎君了。是夜,又來幾個客人,聲音有熟悉的,有陌生的,照例在簾子後的那方世界模糊地高談闊論,她也不敢答話,隻又沉默了一晚上。“你再不說話,我倒以為寫書的是别人呢?你若不肯說話,枉費我這番苦心……”員外頗有些傷心,仿佛她不出息似的,有些恨鐵不成鋼。“我怕是,不善言辭……望夫君見諒。”她斟酌着答。“你之後不必來了,不過每日還是要讀書,聽我講,你那《金瓶梅》賣得很好,若是能再寫一本,才不負你的本事。”員外撺掇她來寫書。她到底是怕自己的夫君,無論是王員外還是王秀才,都比她高,也比她魁梧,壓在她身上極盡所能地釋放,那時身子和臉都猙獰得像怪物,隻得一身的痛楚。又曉得自己是二次進門,能得禮遇已經是意外之喜了,若再不遵從夫命,隻怕要再被休一次。父兄不能再擡不起頭。《金瓶梅》一事,是意外罷了,她無意剽竊他人的文章。若當真自己寫呢?提筆,又輕輕落下。寫小說是編排是非呢,坊間說,寫書的是要遭報應的。再去後世,商佚在本子上留了言:最近可還好?她先前并未回應,商佚大約是怕自己還在生氣。張緒回答:好。她慢慢落筆:近日無事,夫君……她塗黑夫君二字。近日無事,我有意寫書,《金瓶梅》已面世,我倒另有故事可寫,但人說,寫小說遭報應,因此并未動筆。隔了一日,得到回複:寫。報應歸我。下面附贈小短文一則,是個看起來像小說又像日記的玩意,大緻講了一個人買鞋但買不到的故事,格外無趣。最後一行:我不會寫,反正這應該是個小說,我還活得好好的,可見那些人都是放屁。作者有話要說:您的好友,小黃-書作者徐亦久已上線。商佚:你還生氣嗎?你還哭嗎?在嗎?在嗎徐菀卿?在嗎?張緒:……(商佚可真煩張緒沒有故事07我覺得最近商佚和徐菀卿化幹戈為玉帛,達成協議,彼此和好了。我翻開本子一看,這本子沒有異樣,規規矩矩的每頁上都寫着彼此日常問候。我橫豎睡不着,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中看出字來,大半本都寫着四字是“打情罵俏”!不是我突生腦洞,我愚鈍得像根橡皮疙瘩,對感情的了解僅限于陸依萍寫日記。商佚大概也這麼認為,所以她在這個公共的本子上寫東西從來不避諱我這種未成年人,大概是覺得我文化水平低,看不懂,又或者是覺得我看懂了也不會當回事。她還挺了解我的。有因有果,事情得從商佚第一句話說起:最近可還好?這個口吻聽起來就不像對我說的,但是那會兒商佚剛燒了徐菀卿的風筝,剛欺負完人家又去巴巴地說話,我們班小學男生就這麼幹。商佚也挺大歲數了,應該幹不出這德性的事兒來,所以我在下面回複:好。徐菀卿在下面說:近日無事,我有意寫書,《金瓶梅》已面世,我倒另有故事可寫,但人說,寫小說遭報應,因此并未動筆。就從這句話開始,兩個人就一來一往地聊了起來。咱也沒說話,咱也不敢問。就說商佚先讨好徐菀卿愛好,自己瞎編了王二買鞋的故事,編了個稀裡糊塗亂七八糟,小學作文水平,我看着直打哈欠。她雖然商業上叱咤風雲又低調為人的,但寫作這項事業真的不适合她,她一跨界,步子太大扯着裆,這故事寫了個稀碎。當然咱也不敢說人家大佬寫得不好麼,我也沒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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