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猶豫片刻就開門出去,他曾違抗公爵閣下的命令,沒有聽從而是試圖把房門鎖死,結果他兩天都沒有力氣吃飯。他也曾試圖逃跑,可是每次都會失敗,而失敗過後就會面臨可怕的懲罰。公爵閣下将安德烈環抱在懷裡,親昵地親了親他的頭發和臉頰:“今天還是很不舒服嗎?”【高亮!高亮!高亮!作者自證清白,此處環抱雖是脖子以下但僅僅是平常的擁抱,沒有色情,沒有性暗示,沒有性聯想,請高審人員理解,作者她很無辜,她寫的是個充滿社會主義之情的擁抱,請别污蔑她,謝謝。】安德烈最近精神不太好,吃的也很少,總是犯困想要睡覺。他聽到公爵的詢問時,正玩着自己的手指,不太愛答應。諾曼底公爵哄着他:“回答我,安德烈。”在一些小事上,公爵不至于生氣,而且樂意于哄着他美麗的小情人。“如果你讓我高興,過兩天我就帶會回城。”安德烈瞟了眼:“真的?”諾曼底公爵:“嗯。”鑒于此刻的公爵閣下是伊莎貝爾的模樣,安德烈也沒辦法狠下心來,于是他回答他:“還好。”他打了個小小的哈欠:“隻是有一點困,不過沒關系,我想我能撐到下午。”安德烈依偎在公爵閣下的懷裡,事實上,他依舊會對伊莎貝爾心軟。如果不是兩個月來,安德烈在試圖逃跑的時候,三番兩次被伊莎貝爾迷倒,接着被騙回來的話,現在他早就哄着伊莎貝爾了。安德烈:“你怎麼——你到底是什麼人?”公爵閣下望着安德烈,深藍色的眼眸像是大海的最深處,看似平靜卻可怕。“安德烈,你想問什麼,可以直觀、明确的問出來。”安德烈抿唇,頗為委屈:“你為什麼是伊莎貝爾?你為什麼不是伊莎貝爾?”怎麼突然就變了?安德烈的目光落在公爵閣下較為粗壯的手和平坦的胸,之前即使輪廓比一般人高大,但手指纖細修長、臉部輪廓也很柔和,而且有胸。現在卻像是懶得僞裝了一樣,穿着女裝也不倫不類。這也是近來安德烈越來越不對伊莎貝爾迷戀的原因。諾曼底公爵:“本來就沒有伊莎貝爾。”安德烈不信:“你騙我?”公爵親了親懷裡受驚的安德烈,安撫道:“伊莎貝爾曾經存在但早已經死亡,她在七歲的時候因為熱病而死亡,就葬在莊園外邊的玫瑰園裡。”安德烈停止掙紮:“早就死了?”他愣了許久,才緩慢的看向公爵,接着開始說道:“我想睡了,先、先回去……”公爵:“你想知道真相。”“不,現在我已經不想知道了。”安德烈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已經……沒什麼意思,所以我不想要知道……求您,别告訴我,我不想知道了。”公爵笑得很溫柔,把安德烈摟得跟緊,拉下安德烈捂住耳朵的雙手,不顧他的驚恐和抗拒,在他的耳邊緩慢地說:“諾曼底公爵的祖先隻不過是一群海盜,母親是妓|女,父親是不知名的海盜,他們燒殺掠奪,肮髒卑劣,但是不擇手段,心狠手辣。”安德烈渾身顫抖,他不想聽到這些話。可是公爵執意讓他知道這些秘密,他想把安德烈拉到自己灰暗的世界裡,而且不給他上訴辯駁的機會。他說第一任諾曼底公爵不過是個諾曼人,一個惡劣的海盜首領,從法蘭克北部來到塞納河流域,在法蘭西國王的妥協下,不得不授予諾曼底公爵之位。而曆任諾曼底公爵,從不忠于法蘭西皇庭。諾曼底公爵也曾征服英格蘭,而曆任諾曼底公爵都擁有自己的法蘭西公國領土。他們在英格蘭和法蘭西都有着獨一無二的地位,但沒人知道最開始的諾曼底公爵許下過什麼承諾才獲得幾百年長盛不衰的榮耀。“因為他招來魔鬼,出賣靈魂和子嗣得到财富和權勢地位。惡魔有時候會附身在新誕生的子嗣身上,僞裝人類成長直到失去興趣,接着死亡,回到地獄裡,等待下一次的降世。”諾曼底公爵笑着,眼底的深藍色變得越來越濃,濃得像是有黑霧要滲出來。安德烈甚至覺得他能從公爵的指尖看到那些黑色煙霧,散了又會重聚,黑霧裡頭是濃郁而可怕的毒|液。安德烈吞咽着口水,結結巴巴說道:“我、我真的,不、不想知道,您放過我行、行嗎?”那隻仿佛從未見過陽光的慘白而修長的手沿着安德烈的臉頰往下,輕輕扣住他的脖子,尖銳的指甲黑得反光,卻不顯得髒,而是意外的漂亮。可是安德烈害怕,他怕得眼前所見都模糊扭曲了。他怕死的,很久以前,那麼辛苦的活下來,東躲西藏就是害怕教廷的人抓到他然後燒死。好不容易活下來,安德烈根本不想那麼早死,他甚至恐懼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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