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問你,你一定知道。”米漁又翻出來了一個胸罩,直接扔到了猴子臉上。“我不知道!”“你打給他,現在,立刻。”米漁無賴起來。“行行行,”猴子是熬不起她,“阿禮,米漁問你在哪。”“哦,嗯。”很快猴子挂了電話。“他去參加了一個遊艇拍賣會,說明天出海,你現在買票還來得及。”侯旭話還沒說完,米漁就風一樣的走了。作者有話要說:我打着字就睡着了。太困了。明天繼續上班。老子要哭了。不出意外會後天更。他們要上船了,其實在船上可以有很多故事發生,比如泰坦尼克号,城市獵人,恐怖遊輪,海神号……想多了,我這沒那麼高端哈哈哈。敬請期待。60遊輪,豔遇這天,滿漢樓的生意像外面的天氣一樣熱火朝天,但是大boss的辦公室裡面就冰凍三尺了,連平時最得寵的帥哥大堂經理彙報工作都戰戰兢兢不敢進去。“王翠英,你說你給不給吧!”米漁一巴掌拍在了王翠英那磅礴大氣的辦公桌上。“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不給,不知道給哪個小白臉送去呢。”老王瞥她一眼,示意大堂經理過去。“我都說了去參加一拍賣會嘛,你家裡那些花瓶啊字畫啊什麼的也該換換了吧,一點也沒品位。”米漁對老王家裡的破爛很是欣賞不來,覺得她花大價錢買的都是爛貨。大堂經理将一本文件放到老王桌子上,聽到米漁的話星星眼的看向老王,“老闆,您要是不要了我可以幫着去扔。”“把你扔出去行嗎?”老王眼睛一瞪。那大堂經理撇撇嘴溜出去了,可能老王就是有種親和力,誰都敢和她皮。“哪裡拍賣呀,我怎麼沒聽說?官不官方?你别被人騙了。”老王平時做事還是挺謹慎的。“在遊輪上,我想去見識見識嘛,據說有玉器啊翡翠,你不喜歡水晶麼,我給你挑個好的。”米漁哄着老王,其實她不想買什麼,但是上遊輪的先決條件是——資産必須七位數以上或者她的男伴有七位數以上!。雲蘇的身份不可能跟她出海,來回十天半個月的他也沒時間,而雲禮,米漁想,他一定帶着鐘明月。“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不向你那風光的婆家要錢跑我這孤兒寡母家來要什麼!”老王摸着自己那玉扳指,還真想換一個戴戴。“你說我去向雲蘇要?”米漁嘀咕着,他之前都給她買了那麼多東西了,去張口要錢真的好麼,他要是讓她欠債肉償,那麼多錢她豈不是要被他……“雲禮不有錢麼,到時候幫我看看有沒有象牙的東西。”老王的話打斷了米漁的思考。“象牙?老王你再說一遍!”米漁突然怒目圓睜。“怎麼怎麼,要打架啊,象牙怎了啊,我稀罕怎麼了,我買或是不買它都在那裡,我不買也有别人買,我不買那牙也已經從大象身上割下來了!瞪瞪瞪,你跟我瞪什麼眼睛!”老王越說音量越高,而且眼睛也越瞪越大。“就有你這種人的這種想法才導緻犯罪分子猖獗,你這就是助纣為虐,你這就是間接的傷害了大象,你沒文化,你素質低,你不可理喻。”作為一個搞生物的學者,米漁的環境保護意識十分強,“你想象着偷獵者為了那一點象牙獵殺一頭大象,這樣你還能安心的擁有象牙藝術品嗎?”老王被米漁罵的有點心虛,不過她依舊逞強,怎麼說都是一家之主,“行行,那我不買象牙了,但也不至于你說的我沒文化素質低啊,你這是和長輩說話的語氣嗎?”“你本來就沒文化,還騙我說高中畢業,我聽說你初中畢業就不念了。”“你聽誰說的,誰造謠啊,誰啊?”老王老臉一紅,心想,我這不是看你一直念書學問越來越高怕你瞧不起麼。說到這,米漁想起了雲父和她說的老王的事兒,她偷瞄了老王一眼,摟着她晃了晃,“跟我說說,老王,是不是當年愛米老頭愛的死去活來的?”老王一愣,臉上立刻浮現出不常見的紅暈,她拍了米漁一把,“亂說。”破天荒的,沒有遭到她的破口大罵。“給我轉錢啊,轉我中行那個卡裡。”米漁見她心思飄了,趕緊說。也不知道是被米漁兇的還是突然想起了米元森,老王有點沉靜,米漁讓她轉錢,她也乖乖的打電話轉了。當米漁興沖沖的拿着卡去拍賣會主辦方那報名的時候,卻被告知,人數已經夠了,他們禮貌的對她說,小姐,請回吧。米漁從沒參加過這種邊走邊賣又有的買有的玩的活動,本來想着利用這段時間死纏爛打的也要把雲禮哄回家,順便再給親朋好友置辦點禮物來為自己腦殘行為挽回點面子,現在看來,白張羅了。“那位小姐,紮馬尾的小姑娘。”突然那個剛剛還在工作人員請示他的時候嚴詞拒絕她的經理一跑一颠的叫住了米漁,他臉上堆滿笑容,油膩的的表情讓米漁皺了皺眉頭,“剛剛雲先生來電話,他說他之前給您訂了張票,米小姐,不好意思,船票您拿好。”那人将票給了米漁,米漁伸手接過來,“哪個雲先生?”“燕潭還有哪個雲先生,當然是信尚總裁雲禮先生了。”那經理奇怪的看了眼米漁。雲禮這到底什麼意思?米漁對他的行為感到十分費解,不見她又讓她上船,都說女人的心思别猜,可是男人的心思照樣也猜不出來啊!遊輪定在晚上六點,米漁回家收拾了些東西,将小檸檬安頓好才出發。出租車上,米漁打電話和雲蘇道别。為此,雲蘇表達了不滿。雲蘇聽她說完她說走就走的旅行,沒有誇她潇灑,首先問的是,“你自己?”“嗯,時間緊迫,隻弄到一張票。”“别去了。”雲蘇說。“要去,錢都要來了,想要什麼呀雲哥哥,我買給你。”米漁的語調是飛揚的,心情是愉快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她很久沒這麼開心了,也許,旅行一番也不錯,雲蘇本想阻止的話,又全咽回去了。“什麼時候回來?”這是雲蘇的第二個問題。“聽說遊輪載我們到文萊後我們從文萊再搭飛機回來,大概一個禮拜吧。”米漁知無不言。“來見我一面再走。”雲蘇又下命令,“你在哪?”“六點開船了,我來不及了,一周就回來啦。”放米漁和雲禮在船上一周,說不擔心簡直是開玩笑,米漁看不到雲蘇那邊的樣子,訓練的隊員經過他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那種不爽的氣息。“做事多動腦子,别一根筋,别想着隻要達到你的目的就什麼都不顧了,”她還真有這個毛病,有時候一根筋起來能氣死人,“雲禮不理人就算了,你也别去惹他,等回來我去找他,不許……”等了半天他也把這個不許說完,不許什麼?米漁看了看電話,沒挂斷呀,“喂?”“不許讓他親你,不許讓他碰你,米漁,你最好老實點!”雲蘇這話說的,威脅意味十分明顯,這幾個字幾乎是擠出來的。“我什麼時候不老實了?”米漁有些委屈,好像她多水性楊花一樣。“當我面還親呢,你說你哪老實了,米漁,我沒和你開玩笑,你們倆要是在船上發生了什麼,我會把你們全殺了的。”雲蘇聽她語氣像是不在乎,再次加把勁的威脅。意識到雲蘇沒開玩笑,米漁轉轉眼珠道,“雲蘇,你不相信我?”“我不相信阿禮。”“你就是不相信我!”米漁恨恨的說完這話,雲蘇那邊又沒了聲音,她等了良久,以為他是默認了,立刻氣血上湧,“喂!”“小魚兒,畢竟,你們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的夫妻,說不在乎,其實,我有點介意的,”雲蘇低沉的緩慢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頓了頓,他接着說,“與其說介意,不如說是害怕,我怕你們日久生情,我怕你因為愧疚而拒絕不了……”“雲哥哥,我愛你。”米漁打斷他。雲蘇拿着手機的手一抖,良久,兩人都沒說話,雖然隻有六個字,但是電話這邊的雲蘇還是能感受到米漁這六個字的分量,能感受到她說這話時候的表情,“乖,船上小心點兒。”“嗯。”兩人就這樣一起默默的挂了電話,多餘的話完全不用說,就算相隔百裡,他們的心似乎也能感受到彼此,隻需幾句話幾個字,就能互相安撫那顆不安的心。“全體隊員,休息!”突然,雲蘇下命令道。隊員們似乎以為自己幻聽了,那個鐵面無私冷面冷情的教官竟然這麼人性了?這不會有詐吧?“說了休息,都愣着幹嘛?”雲蘇将手機放兜裡,轉身坐到一邊的椅子上,“自由活動,這是命令。”隊員們這才相信這是真的,可是更不可信的還在後面,“除了值班的那一隊,其餘的今天下班都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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