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要對不起他的,就像周清說的,她應該被浸豬籠。“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愛情是從歉疚開始。”雲禮伸手再次摟過她。他攜着她走出了人群,到了樓梯口無人之處,米漁閃身掙脫,回避的意思很明顯,“不是愛情從告白開始麼?是個偶像劇吧,安徽台演的……”“能給我正經點不,别轉移話題。”雲禮生氣她刻意的掙脫,語氣惡劣了很多。米漁默了,低頭思考了一下,“阿禮,我真的很謝謝你。”“閉嘴,你一說謝謝準沒好事。”雲禮立刻打斷他。“阿禮,我是個連我自己都覺得讨厭的女人,我這麼欺騙你你應該讨厭我的。”“我都煩死你了。”可嘴上說着煩,其實心裡就是喜歡。“阿禮,我們不應該再這樣下去了,你應該配得上更好的,我們的婚姻就是個烏龍,都是我的錯,我神經搭錯線了,所以……我們離婚吧,其實,我肚子裡孩子的爸……”米漁低着頭,不敢去看雲禮,她覺得她百年後一定會下地獄受到最嚴重的懲罰,火烤、大鍋煮或者肢解一類的懲罰。而雲禮,基本上在她說到他們的婚姻就是個笑話的那刻就怒了,在聽到她說離婚的時候就已經暴怒了,不等她說完就抓起了她的胳膊,恨到想要将她的骨頭掐碎,“你還想我怎麼樣?替你養兒子,噓寒問暖又給你過生日,媽的到現在都不碰你,你還要和我離婚?”“阿禮,我當初嫁給你是因為……”“别再說當初的事了,你不要時刻提醒我我隻是你為你兒子随便找的一個爹!”雲禮氣的紅了眼睛,随着情緒的失控,他手狠狠一甩将米漁拽翻,她沒防備的正好和後面一個剛經過的餐車撞到了一起,噼裡啪啦的餐車上的東西和米漁亂成一團。剛找過來的雲蘇正看到這一幕,而看到雲禮暴力的不止雲蘇,還有親自被雲禮邀請來的王翠英。雲蘇的速度是最快的,他沖過去就抱住米漁,見她臉色慘白,他心都揪了起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米漁搖頭,“肚子有一點點疼。”雲禮還站在一邊,他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力氣會這麼大。“媳、媳婦兒……”雲禮反應過來後走過去就要去扶米漁,卻被一邊沖過來的瘋婆娘抓住。“我x你媽了個x,當着老娘的面你就打我女兒?雲禮你他媽x的還是不是男人?你不要個x臉……(請自行腦補‘x’代表的字)”老王一直是個潑婦,完全上不了台面的潑婦,帶到哪丢人到哪的潑婦,生意做的再大也改變不了她素質的低下,可是,王子善和米漁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愛,可愛是因為,她全身心的愛着他們倆。“米漁,米漁,有沒有感覺有血流出來啊,你媽的你穿這麼多我看不出來啊。”她罵完雲禮其實還想上手撓呢,但實在放心不下米漁,又去關心她。米漁搖頭,“不是很疼,媽媽你不要罵阿禮,她不小心的。”“那你臉怎麼這麼白啊?”老王說話的聲調都變了。“摔倒時吓的,以為孩子沒了。”“别說話了,抱着我,我們去醫院。”雲蘇看她還能正常說話這才放松繃緊的心弦。米漁聽話的摟住雲蘇的脖子,雲蘇小心的抱起她,穿過周圍的人群,出了會所。看熱鬧的人也知趣的散去,他們不知道前一刻還抱着親吻看起來很恩愛的夫妻,怎麼一轉眼就這樣了,再看一直不在狀态的雲禮,似乎他也在疑惑,他到底幹了些什麼。侯旭走到了雲禮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就發這麼大的火?”其實他想問的是,難道你發現你媳婦兒偷漢子了?雲禮皺着眉頭,也不說話,侯旭等了半天,又踢了他一腳,“傻了,看什麼呢,你媳婦已經被蘇蘇送醫院了。”“旭啊,米漁說要和我離婚。”“離啊!”侯旭雙手贊同,那妞不能要。雲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侯旭咳了一聲,“我是說,大雲誰呀,拿得起放得下,咱不能在女人身上丢人,她要離就離。”雲禮沒再理她,擡腳就往外走。“唉唉唉,去哪啊?”“去醫院哄媳婦。”雲禮說。媽的,都要和你離婚了還哄,侯旭那個恨啊,想着随他去吧,但突然想到雲蘇不是在醫院呢麼,這要是和米漁倆人一激動起來你侬我侬讓雲禮看到,不得亂了套了。“停停停,阿禮,你别去,米漁剛被你揍,現在肯定不想見你,你讓她穩定一下。”“我沒揍她,我隻是不小心沒收住力氣。”“是,你不要小心的,所以咱們去喝酒,醉一場就舒服了。”侯旭心裡使勁罵啊,我容易嗎我,你們倆兄弟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你說蘇蘇在醫院?”敢情他都沒注意,那倆人當時那個親密啊,又摟又抱,雲蘇看米漁摔倒差點沒心疼死,小心翼翼的哄着抱走了他都沒看到?其實,當時那麼混亂下,知道這事兒的人看着是一種狀态,不知道還真不會多想,這不怪雲禮看不出。兩人找了個酒吧要了一堆酒,準備來個不醉不歸,在開喝之前雲禮先撥通了雲蘇的電話,“蘇蘇,你嫂子怎麼樣?”“沒事。”雲蘇的聲音一直是波瀾不驚的。“沒事就好。”雲禮松了口氣。“在哪,去找你,談談吧。”雲蘇此刻坐在醫院的走廊上,他剛被老王那瘋婆子趕了出來,那女人說姓雲的沒一個好東西,讓他哪來滾哪去,雲蘇看米漁睡着了,轉身就出去了,不然他真怕老王揍他。雲禮以為雲蘇是來批評他對女人粗魯,雲蘇從小就比他當哥哥的還像哥哥,他說了地址,“侯旭也在,快過來。”雲蘇到了的時候,雲禮和侯旭已經喝傻了,像兩個精神病一樣抱在一起傻笑。雲禮說米漁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他很多時候都恨死她了,侯旭說他媽~逼着她娶一個無趣又性無能的女人,他都要瘋了。雲禮說米漁的孩子不是他的,他看着她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就覺得自己頭頂也跟着一天天的綠起來;侯旭說,他媽介紹的那個女人有一天爬上了他的床讓他給做了,但是她像死豬一樣讓他覺得在奸~屍。雲禮說,他到現在都沒碰米漁;侯旭說,他發現了米漁和雲蘇去酒店開房,然後倆人一起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什麼最好笑的笑話。雲蘇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伸手将兩人拽起來,拍了拍他們,“醒醒。”“哦蘇蘇,你來啦,來,喝。”雲禮拿起一酒瓶子就塞到雲蘇懷裡。雲蘇将酒瓶放下,打電話叫來了蔣風讓他把侯旭帶走,他付了帳後扶着癱軟如泥的雲禮向外走去。雲禮喝的确實有點大了,從酒吧到門口車上,還一直拽着人直喊幹了,幸好雲蘇練過,不然真治不了他。雲蘇将雲禮扔到後面,啟動車子,駛離這裡。“哥。”半天沒聽到雲禮的動靜,雲蘇叫了一聲,他很少叫他哥哥的。雲禮躺在後面,眉頭皺的緊緊的好像不太舒服,雲蘇下意識的放慢了車速,“哥,你睡了?”雲蘇半天等不來回答,回頭去看,見他睡着了,但卻顯得不太安穩。“阿禮,其實米漁一直是我的女朋友。”回答他的是雲禮哼哼聲。“阿禮,媽媽從小就讓我讓着你,她說你媽媽走了,我們不能欺負你,所以他們都說我更像是哥哥,可是阿禮,我讓了你那麼多次,這一次,就這一次,米漁讓給我吧,好不好?”雲禮喝的爛醉,怎麼會聽到他的話,他吧唧着嘴嘟噜了句什麼,雲蘇也沒聽清。第二天一早起來,雲蘇就沒見雲禮,問雲媽媽,隻說去醫院了,雲媽媽說完就張羅着去煲湯,嘟囔着米漁不小心,怎麼摔倒了,幸好沒有大事,又說了一會兒雲禮不會照顧之類的。這話還沒說完,雲禮就回來了,一同來的還有他的兩個助手。“媽,在家呢。”“米漁沒事吧?”“沒事,那啥,媽,我今天要去泰國。”“啊?今天就走?幹嘛去啊?”“在那邊有個投資,先去考察一下,要是簽合同了可能還要監工。”雲禮示意助手上樓給他收拾東西。“那得走多久呀?”“半年多吧。”半年?正好是米漁生完孩子,雲蘇看了眼正乖乖聽雲媽媽叮囑的雲禮,覺得這實在是巧合。“哥,我有話要和你說。”雲蘇多次想要和他談談。“蘇蘇,我九點的飛機馬上就走,我知道你要和我說什麼,放心了,沒事的。”想來是要說他辦事沖動結婚了也不收心,這弟弟當的,跟哥似的。“媽我和爸說完了,我走了啊。”助手速度很快的就下來了,雲禮和雲媽媽告别,又拍了拍雲蘇,“好好享受你的假期,趕得不巧,你好不容易回來我還有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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