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雲蘇……”米漁站在沒有燈光的走廊上喊道。剛叫了兩聲她身邊的一個門立刻被打開,白色的燈光傾瀉而出,照亮了米漁所站的地方,雲蘇也是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背光站着看不清表情,卻看得見他那雙發亮的雙眼,像是閃着光。米漁曾經在青少年時期喜歡過很多韓國花美男,但是當他們入伍後剪短了頭發她就幻滅了,真的不是所有男人敢剪短發的,雲蘇就是一個正面教材。在沒見到他之前,米漁絕對想不到一個男人留這種球頭也能帥成這樣!(吳彥祖算一個!)“你在氣什麼?”米漁收回思緒,忙問,“是我說、我說我不是第一次、殺……”“不是。”雲蘇立刻打斷她,看她水汪汪的眼圈都紅了,他是不忍心她再提起那件事的,雖然他十分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剛才馬小姐來了,說王子善已經醒了。”雲蘇這時候提起王子善想給她提個醒,似乎也帶有試探。“真的嗎?他怎麼樣?這裡的電話可以用嗎?我想打給老王問問情況!”米漁的眼睛在聽到王子善的那一瞬間就放光了,本來她是來詢問他是否在生氣的,可是現在完全忘了初衷,隻一個王子善,雲蘇就覺得自己被完全忽略了。“内部電話,不能打。”雲蘇的音調降了幾分。而米漁,聽到他說的話高興的笑容也收了幾分,一臉的可惜,“麗麗姐還說了什麼?他恢複的怎麼樣?現在的身體如何?有沒有什麼後遺反應?還有,他有沒有被吓到……”接下來的話,米漁完全說不出來了,因為她吃驚的發現,雲蘇竟然粗魯的将她壓到了牆上,強吻了她。他失去了平時的溫柔,他粗喘着氣息,一手抓住她的胳膊扣向她身後,一手固定着她的下巴讓他方便親吻,他急切的堵住她問問題的嘴,他啃她,嗜咬她,撕扯她的舌尖……她愣了一下感覺疼後立刻反抗,他卻更加用力,他的牙齒磕的她嘴唇生疼,可是他還沒有放松的意思,米漁有些氣憤的反咬了雲蘇的嘴角一下,他吃痛後才稍微離開了一些,那時候她隻覺嘴唇火辣辣的疼。雲蘇依舊将米漁按在牆上,他額頭抵着她的,似乎在平緩自己。“你怎麼了雲蘇?”米漁如小貓般不安和委屈的聲音悄悄的撓進了雲蘇的耳中,讓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燥亂又騰的燃起來,此刻腦中最真實的想法就是,真想立刻給她辦了。“小魚兒,你喜歡我嗎?”雲蘇突然問。問完他就深深的鄙視了自己一番,這種話他也問得出口?這麼不自信不确定的話怎麼可能出自他口。米漁擡頭看着他,很認真的點頭,“喜歡。”“那王子善呢?”她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如何問起了她哥哥,“他是我哥哥。”“喜歡嗎?”他依舊執着這個問題。米漁猶豫的點了下頭,她想說兩種喜歡是不同的,可是雲蘇的眼眸突然變得幽深,他掐住米漁的下巴,他似乎很愛做這個動作,“他親過你嗎?”額頭算嗎?米漁猶豫的這一下,足以讓雲蘇發火,他本是一個理性的人,但米漁的表現,讓他十分不安。“你是我的嗎?”米漁還在想那個問題,雲蘇又提出一個新的問題,不過這個她不用思考就可以回答,“當然。”“全部屬于我?”雲蘇的手已經竄進她絲質睡衣下擺,上移,上移,精準的握住了她飽滿柔滑的胸,她洗完澡沒有穿胸衣,米漁想這簡直是為了方便他,他撚着她的櫻桃,低頭親吻她的頸項,啞着聲音再次問道,“全屬于我?”米漁臉頰已經飙紅了,她仰着頭靠在牆上,清晰的感受到他火熱的手掌按壓着她的胸,他的手指揉着她的頂端,他濕熱的嘴唇親吻着她的脖頸,她這才清晰明白了雲蘇在暗示什麼……作者有話要說:我擦嘞,這個無良的作者怎麼停到了這裡?有沒有人性啊!老子不幹!!!淡定淡定,喝口水做個第八套廣播體操舒筋活血一下,洗個臉吃根冰棍就涼快了!啥?現在都第十套了?靠,某狄果然老了!哈,嗯,哈,轉移話題失敗……你們如果還沒消火就罵吧,記得别刷負分就行……我先撤了!其實想想明天的肉肉還是很開心的是不是?來,笑一個嘛,心急吃不了熱肉肉呀。28輕攏,慢撚這棟老式别墅的裝修是那種法國田園風格,由雕刻着繁雜花紋的深褐色木門進去,先印入眼簾的是牆上貼的藍綠色底橘黃色碎花的牆紙,門邊是和門同色的立櫃,上面放着一款老式留聲機,另一側牆邊靠着一排衣櫃,牆角有個高高的落地台燈,正泛着幽幽的暖黃色光亮,落地台燈再向左一點是同款式的床頭櫃,上面擺着一款含苞待放的鸢尾花,紫色的骨朵在昏暗的房間中顯得美麗又神秘。床頭櫃前面緊貼着大床的地上鋪着不大的一塊長毛地毯,上面淩亂着散着深色休閑裝和一套黑絲睡衣,兩種衣服不同款式卻異常的和諧,好像,他們就應該那樣纏繞在一起;這間卧室最惹眼的還屬那張大床,歐式的亮白色大床,床單是粉紅色小碎花樣式,哦,我們現在該看的不是他們的床單,而是薄被下面交纏的兩具年輕的身軀……女孩的發絲淩亂的鋪散在碎花床單上,橘色燈光下閃着迷人的幽光,另一些發絲貼在她的臉頰,不知道是之前頭發沒幹還是因為剛剛出汗導緻的,她還依舊有些茫然,她看着上方親吻她的額頭,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嘴角的男人,想着自己如何到這個床上的。他問她,完全屬于他嗎,他的手那樣急切的鑽進她的衣服裡,他是那樣極盡挑逗,他含着她晶瑩剔透的耳垂說,完全屬于我吧。最正宗的公主抱,他是那樣輕松的将她抱進了卧室,卻又那樣粗魯的扔到了床上,随即,他兩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和棉質休閑褲,躺在床上的女孩還沒來得及驚豔那精瘦的腰身上迷人的腹肌,男人就已經覆蓋在了她身上。而她那套黑絲睡衣褲,更是輕松的被他扯掉扔到地上,如今她隻剩一條蕾絲内褲在身,就像他隻剩一條schiesser的黑色内褲一樣。“你在摸什麼?”還在她軟濡濕潤的紅唇上留戀的男人終于忍不住的問。“噓,數到4了,5、6,诶?隻有六塊?為什麼不是八塊呢?”米漁摸着他的腹部,心裡嘀咕着這年頭連周傑倫都八塊腹肌呢。“你往下摸,下面還有兩塊。”雲蘇的聲音又黯啞幾分。天真的女孩真的向下摸去,在意識到自己靠近冒着熱氣的叢林時,已經來不及了,男人使壞的将身子向下一沉,她那沒來及抽走的手就被緊緊的壓到了兩人之間,她的手掌,正隔着一條内褲覆蓋在他滾燙炙熱的某處。轟的一聲血氣上湧,女孩的臉頰立刻紅了個底朝天,她抽了幾下手都沒抽出來,害羞的側過臉去不敢看他,“你……你……”他臉頰埋在她肩窩處,粗~喘着氣似乎也不好受,“摸摸,小魚兒,别拿走。”聲音的熱源瘙癢着她脖頸上細嫩的肉,讓她麻酥酥的顫抖了一下,男人的一隻手上移繼續挑弄女孩的飽滿,另一隻手下移,抓住了女孩的手就向内褲中帶去,女孩總是害羞的,但始終是個學醫的,雖然害羞,但不會害怕。他曾經帶她穿越過一次叢林,那次經曆了千辛萬苦差點送命,這次,他再次帶領她,越過人魚線穿過黑森林就可以到達性福的終點,看似容易了些,但似乎需要女孩更大的勇氣,也可能丢掉女孩半條命。那是她從未觸碰過的禁地。那是讓她意亂情迷的壯碩。“小魚兒,你瞧,我們都這樣親密無間了。”他的聲音再次傳來,他的臉在她的上方,兩人近到鼻尖若有似無的互相蹭着。米漁臉頰冒着熱氣,緊閉着眼睛不敢看他,而手下的感官卻越發的明顯。“小魚兒,你隻能喜歡我。”他像是宣誓一樣,重重的在她嘴唇印下一吻。米漁已經沒有思考能力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思想都集中到了她那隻在下面的手。“蘇,我不要摸了。”女孩咬着嘴唇,可憐巴巴的說。雲蘇似一陣電流從身體劃過,下意識松開她的手,劃到了她的腰際,撫摸到柔軟的小腹,他的果斷決絕在此刻淋漓展現,手指輕挑内褲邊緣,立刻又再次‘穿越黑森林’,來到了他的銷~魂殿。女孩驚呼一聲,雙手捂住的臉,不去阻止他,隻是捂住了自己熱辣辣的臉。輕攏慢撚抹複挑這句話,本是白居易在《琵琶行》裡面描寫江上偶遇的一女子,她彈奏琵琶的神态動作,但此刻,這句話,似乎用在這裡,再适合不過了。這句話翻譯成白話文都來感受一下,輕輕地攏,慢慢地撚,一會兒抹,一會兒挑,你說,還有比這再合适的麼!伊甸園的蘋果樹已經發芽,迅速的它長成了參天大樹,那邪惡的蛇,那誘人的粉紅色果實,都在誘惑着這對初識情~欲的男女,蛇吐着信子,蘋果散發着香味,終于,他們沉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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