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織田作之助看向被自己救下的黑發少年,方才匆匆一瞥時他就感受到了荒木空世那仿佛要把這個看久了眼睛都要花的桃花林照耀得柔和起來了,但是現在仔細打量的話,便會為這一張完全是人類之美巅峰的臉而沉迷。
織田作之助有些失禮地直勾勾盯着荒木空世的臉看,但是在回過神後,很快不好意思地向荒木空世道歉,這也多虧他意志堅定。
“不好意思,事情從急,也沒有來得及向你解釋。”
織田作之助撓了撓臉,聲音低緩地向荒木空世說道,似乎生怕自己聲音再大一點,就會吓到眼前這個纖細柔美的少年。
“這裡是一個不同于橫濱的異空間,把我們關在這個空間裡的人很惡劣,他想要看我們互相殘殺,許諾隻有最後一個剩下的人才能從這裡出去,獲得自由。”
“啊,不過請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是絕不會履行承諾的,說不定當真的剩下最後一個人後,那個人也不會獲得自由。”
織田作之助倒是猜對了,陀思妥耶夫斯基雖然制定下這個規則,是為了防止異能者們集合起來,發現其實這并不是異能力空間,而是咒靈的空間,萬一他們團結起來破壞了【神隐】,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計劃也就不能再進行下去了。
這裡得說明一下,異能者制造出來的空間,往往擊敗異能者後空間便會消失,并且制造出來的空間會有許多限制,而咒靈的空間在範圍極廣、空間極大的情況下,卻有極大的弱點。
那就是,隻要找到了規律,想要離開這個空間是有可能的。
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設定了領域的規則,用最大的限度阻止這些人聯手合作。
“你感興趣的那個人被救下了,不擔心他吊橋效應,愛上對方嗎?”果戈裡把玩着匕首,擡眸看向臉上帶着淡淡笑容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不會的。”黑發紫眸的青年輕笑了起來,話語裡滿是笃定。
“他這樣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愛上卑微又脆弱的人類呢?”
果戈裡撇了撇嘴,将匕首扔進了自己的鬥篷之中。
“行吧,我也不打擾你追人了——話說你真的知道怎麼追人嗎?”
不能怪果戈裡提出這種問題,陀思妥耶夫斯基說出的話語裡對荒木空世相當推崇,果戈裡從未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會如此對待這麼一個人類。
哪怕是天人五衰的其他成員,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态度也相當若即若離,和他走得近也隻有果戈裡一個。
果戈裡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正如陀思妥耶夫斯基了解自己一樣,盡管黑發的俄羅斯人并沒有明确說出來,但是果戈裡感覺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可能戀愛了。
天啊——在把戀愛這個詞彙與陀思妥耶夫斯基聯系起來時,果戈裡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渾身發癢,過了好一陣子這股癢意才消退下去。
但是回過神後,果戈裡倒是對此起了興趣,這可是那個陀思妥耶夫斯基啊?超脫了人類趣味,腦海裡隻有偉大理想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啊?
這簡直是太有趣了不是嗎?所以哪怕這次的行動并不需要果戈裡出手,他還是暗搓搓地跟了過來,就是想看自己老友的好戲。
陀思妥耶夫斯基當然知道果戈裡是在看熱鬧,但他并不在意,就像是他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有多麼地艱巨與令人害怕,但陀思妥耶夫斯基還是堅定不移地行走在實現這個理想的道路上,并且逐漸地向着成功邁進。
他曾經想象過自己成功後的畫面,而這一次,在這幅畫面裡,陀思妥耶夫斯基想要加上另一個人。
異空間中,織田作之助口幹舌燥地向荒木空世說明境地的危險,以及讓他放心,自己是不會丢下他一個人的,荒木空世看着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道:“我相信你。”
織田作之助松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渴得不行了,他畢竟連續戰鬥了兩場,而且都不曾閉眼休息過,又扛着荒木空世跑了許久,現在隻是有點渴,已經證明了前金牌殺手的厲害了。
荒木空世歪了歪頭,他把手中才喝了幾口的奶茶遞給了織田作之助:“喝點奶茶解渴吧?”
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道:“這怎麼好意思——這杯奶茶還是你喝吧,不管怎麼說,也能先填飽肚子。”
荒木空世将奶茶塞進了織田作之助的手裡,并且盯着他的眼睛道:“你已經很累了,還是你喝吧,我現在并不餓。況且如果你不保持體力的話,萬一遇到了敵人,你怎麼保護?”
荒木空世說得合情合理,織田作之助沉默了好一會,随後苦笑着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如果能夠出去這裡的話,我賠你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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