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空世的情報自然是被特意掩蓋過的完美無瑕,太宰治的也是如此,但陀思妥耶夫斯基會是被表面的資料欺騙過的人麼?
在折損了一些人手後,陀思妥耶夫斯基終究還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
荒木空世與港口黑手黨關系匪淺,甚至有可能是幹部級别以上的成員。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部下好不容易拍到的照片,看着那隻露出小半張臉的黑發少年的背影,隻是覺得,這樣的異能者居然待在這樣寒碜的組織裡,未免也太可惜了。
“報告!從港口黑手黨名下的港口裡分别從兩個方向駛出兩艘輪船!”
“不用管,那隻是□□而已。”陀思妥耶夫斯基恹恹地說道,喝了一口熱咖啡,将從喉嚨裡湧上的癢意咽了回去。
“老闆,港口黑手黨的停機坪上一家直升飛機起飛了!”
“那個也不用管,隻是掩人耳目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歎了口氣,無趣地開始把玩着桌上自帶的餐巾了,蒼白的手指将餐巾不斷重疊又打開,最後折成了一座城堡。
“報告!港口黑手黨名下的遊艇從另一個港口出發了!應該就是這艘了吧?!”
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用黃金騙來的打手興奮地詢問道。
陀思妥耶夫斯基打了個哈欠:“無視,這個也是假的。”
不過畢竟陀思妥耶夫斯基找來的這些部下原本就是為了錢财,忠誠心什麼根本不存在,其中心高氣傲的更是存着利用陀思妥耶夫斯基找到黃金之後,再幹掉他獨吞,現在陀思妥耶夫斯基就這麼輕描淡寫地否決掉了他們好不容易搜尋來的情報,自然也引起了他們的憤懑不滿。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有人冷笑道,“一張嘴就是假的,那你說說他們會跑到哪裡去?!”
陀思妥耶夫斯基表情很平靜——他當然很平靜,對于性命不剩幾天的死人,換做脾氣更暴躁的也會這麼心平氣和。
“港口黑手黨能夠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内發展為現在這個龐然大物,你難道覺得他們會這麼輕而易舉地把去路暴露給我們嗎?”
這個合情合理的疑問卻并不能堵住這些人的嘴:“哈哈,那你就難道知道他們會從哪裡走了?!”
“嗯,我知道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無人機航拍傳回的畫面,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個笑容甚至讓他如同冬日白雪一樣的面龐透出了些許春日的紅潤。
這些人并不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擁有去往失落黃金所在地的線索,雖然有些線索因為浦思青蘭的義眼未能清晰錄下的緣故而模糊不清,但這并不能難倒陀思妥耶夫斯基。
那他為什麼還要雇傭這些沒多少忠心的打手來追蹤港口黑手黨的船隻?
很簡單,黃金陀思妥耶夫斯基想要,趁機打探對手深淺的這個機會他也不想錯過,而這些打手,不過是他派出去問路的石子而已。
現在隻希望這些人能夠稍微有用一點,讓他能夠看清楚對手的深淺。
掌握着太宰治等人最終目的地所在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着急,甚至還有空對港口黑手黨為了掩人耳目所做的一些行動作出評價。
到了最後,陀思妥耶夫斯基把其他的可能性排除,目光停留在了一艘正駛向大海的小型遊艇上。
“找到了。”
太宰治沒有選擇速度最快的飛機,而是坐上了遊艇。
對于擁有深水港的橫濱來說,位置優良的港口每天都要成百上千隻船穿梭停靠,而港口黑手黨大部分的資金也是從占據的港口地盤獲得的。
雖然說在自己的勢力上能夠隔絕掉老鼠的插手,但窺視卻也不會少,尤其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為了得到情報,給□□成員撞上定時炸丨彈這種事也會去做。
而在城堡那裡被他們擺了一道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這次還不知道會用出什麼手段來對付他們。
哪怕是為了以防萬一,怎麼小心謹慎也不為過。
尤其是太宰治不敢賭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不是已經發現了自己便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若是他出海的消息被知道了,那群早晚都想着要把他拉下馬的地下組織恐怕就會宛如嗅到了鮮血的鲨魚一樣,不需要陀思妥耶夫斯基鼓動就主動地蜂擁上來了。
太宰治對于自己在橫濱裡到底是怎樣一個吸引仇恨的地位相當心知肚明,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去挑戰人有多大膽,但是黃金一事很重要,太宰治不會假手他人。
中原中也站在駕駛艙裡,臭着一張臉操縱着船舵,他們乘坐的這艘遊艇是經過特别改造的,哪怕是離開了被溫暖的洋流環繞着的近海,來到了結着冰的公海,也能自如地行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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