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卻忍不住好奇,回頭問我:“這是你男朋友?聲音挺好聽的啊。”
“啊……是麼。”我胡亂笑應着,一邊跟着她們走下扶梯,一邊暗自慶幸,朗同學沒在語音裡說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話來,或是弄出什麼惹人側目的動靜。
畢竟,都快月圓了,太陽也落了山了。
就算他自制力再好,在自然規律面前,也多少有些身不由己。
我回了他一個“好”字,邊取下肩上的電腦包,等着排隊安檢。
三個人裡,我住的最近,地鐵也就兩站地。
這個距離,平日裡,單車開車公交地鐵,怎麼樣都很方便。可早晚高峰的時間段,還是不堵車的地鐵,速度最有保障。
三個人堆在一起,總要繼續聊點什麼。
新聞熱點,新劇綜藝,或是一點點私人八卦,都是同事間日常交流的主題。
不過,因了剛才的話題,她們兩個就好奇起我和朗同學的事來:“你跟你男朋友是怎麼認識的?大學同學麼?”
“他是做什麼的?工作忙麼?”
“你們打算結婚麼?見過家長了麼?”
……
話題一打開,就立馬成了全方位的家庭人口情況調查。
言多必失,我隻能“嗯”“啊”“還行”地大抵搪塞。
畢竟,朗同學的存在,有那麼一點點特殊。一直以來,這都被我們當做一個秘密,小心收藏。
當然,同事們也都善察顔色,見我不願多說的樣子,也就不再細問。不出三兩句,就把談話轉到别的話題上去了。
我也默默松了一口氣。
我和朗同學确實是大學同學,隻是同院同系卻不同班。
因為他名字裡帶一個朗字,我就一直叫他朗同學。
朗。
狼。
這兩個字之間,從讀音到字形上的微妙聯系,我也是很久以後,才恍然發覺的。
我們都是法學院的學生,是在大一的一節公共大課上認識的。
就是那種大階梯教室才坐得下,大概五六個班一起上的通識大課。
具體是哪一門,我已記不得了。
隻記得是剛開學不久的秋天的下午,我去參加了一個社團的入團選拔,所以沒能跟寝室裡的其他三個一起趕去上課。
等我趕到教室,上課鈴都已經打過十幾分鐘了。
我是從後門溜進去的。
盡管室友們已經幫我在前排占了位置,連詳細坐标也在手機上發了過來,可我還是沒好意思就這麼衆目睽睽地往前闖。
那種大課,老師也不是每次都能騰出時間點名,所以,每堂課都要有紙質的名單,一排排傳着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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