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芝進去後好奇地打量四周,這棟房子一看就是造了有些年頭了,兩層高的紅瓦小白樓,牆面上都因經年累月,而染上了污濁的痕迹,大塊的牆灰一副要掉不掉,搖搖欲墜的樣子。
院子中間擺了張老舊小木桌,周圍放着幾把帶靠背的竹凳子,邊上還有個用籬笆簡單圍成的雞圈。
屋子雖然不大,看着也有些擁擠,但是好在,打掃得非常幹淨。
“不好意思,家裡地兒小,你們别介意。”中年婦女拿着塊布子将桌椅粗粗擦了下,讪讪一笑,“你們坐會兒吧,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沒事兒,大嬸,您别忙活了,我們不渴,這兒環境挺好的,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栗芝笑着安撫她,“不知道嬸兒姓啥?我該怎麼稱呼您?”
“我夫家姓李,你喊我一聲李嬸兒就成。”李嬸兒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說話溫聲細語的,又有禮貌,猜想肯定是個有文化的,而且她也沒有因為這院子的環境而嫌棄,心裡頭越發喜歡了。
“媽!讓你早點喊我起來,你怎麼不喊呀?而且人都來了你也不叫我聲?”一道年輕的男聲傳來,語氣裡充滿了埋怨。
接着從屋子裡走來一個又黑又壯實的小夥子。他臉上還架着一副眼鏡,為他剛硬的臉部線條增添了幾分儒雅。
“我這不是想讓你多睡會兒,人也是剛來,沒多久,你也别着急。”看到兒子出來了,李嬸兒忙上去噓寒問暖的,“桌上的早飯吃了沒?昨兒睡得怎麼樣?休息的還好不?”
她兒子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本來想在城裡找工作的,這不是秋收忙,怕她一個人幹不了,前兩天特地趕回來,幫着做活。
在他回來前,母子倆也是大半年都未見了,李嬸兒心疼兒子,自然事事已兒子為先。
男子小聲的和李嬸兒搗鼓了一句,“行了,媽,你别羅裡吧嗦的了,快進屋去,人兒都拍着呢,别在這兒丢人現眼的。”
“诶,媽知道,媽知道,媽這就進去,不給你丢人啊,你别急别急……”李嬸兒低頭,有些羞窘地快步走進了屋去。
将一切都看在眼裡的栗芝,微不可察地皺起了眉頭,就連那刻意小聲說的話,也清楚的進了她耳朵。
男子這才轉過頭,笑容和煦地與栗芝自我介紹起來,“你好,我叫李金寶,是XX大學的應屆畢業生,歡迎來到我們蘆花村。”
李金寶向栗芝伸出了粗糙的大掌,大掌手心很白,與黑乎乎的手背形成了鮮明的對此,手指上還有厚厚的繭子,一看就是雙經常做活的手。
“你好,我是栗芝,初次見面,今天還勞煩你多多幫忙了。”栗芝也伸手禮貌的與他打招呼。
“别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李金寶露齒一笑,淳樸的笑容在早晨的陽光下很有感染力,他接着說:“你等我會兒,我去把要處理的農作物給搬出來。”
栗芝點點頭,安靜地站在原地看着男子忙活的身影,李金寶身體很強壯,沒多久就扛着一大麻袋,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這一麻袋少說也有一二十斤,他的腳步卻沒有任何遲疑,走得又穩又快。
“這些都是咱們家地裡種出來的紅薯,量挺多的,近幾年網絡發達了,網店效益也上去了,每年我和我媽都會将一半紅薯做成紅薯澱粉,通過村委會開的網店,放網上售賣。”李金寶将麻袋往地上一放,頓時掀起了一陣塵土。
栗芝有些不習慣的咳了兩聲,邊聽邊點頭。
“沒事兒吧,今兒你隻需要幫我一起削個紅薯皮就成!”小夥子朝着栗芝爽朗一笑。
“就這麼簡單?”栗芝狐疑,就削個紅薯這麼簡單的事兒,節目組是轉性了嗎?
李金寶噗嗤笑出聲,“你可别以為這活兒好做,真讓你坐個一上午削紅薯皮,也沒那麼容易,還得耐得住性子才行。”
栗芝是個幹脆的人,當下就拿來個小凳子坐下準備削紅薯。
削了約莫兩刻鐘,栗芝就有乏了,心裡就在慶幸,幸好這會兒是在現代,有刨刀可以用,要是在早些時候,真不敢想象這些農家人每年是怎麼将這麼大量的紅薯給全都削了皮的。
“等這些紅薯都削完了,碾碎了就是紅薯澱粉嗎?”栗芝好奇問到。
李金寶笑,“哪那麼容易啊,碾碎後還要浸水裡,攪拌勻稱了再過濾,過濾出的水等它沉澱個幾天,将上層的水倒掉,最下面的那一層就是澱粉漿。”
“等澱粉漿液完全曬成幹了,才是真正的澱粉塊。”
栗芝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沒想到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澱粉,居然還需要這麼多道工序。
真的要是沒人告訴她,她還不知道澱粉是這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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