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的調養,黎元昭雖然還不能長時間走路,但是他的腿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阮嬌就像是根本察覺不到危險一樣,每天帶着黎元昭出來玩。
一開始因為攝政王的人在幕後做推手,所以玉京城内才會到處傳播阮嬌的謠言。
沾邊情|色的謠言,自然要在民間傳播的更廣一些,百姓們才不管事情是真是假。
畢竟公主以前可是生活在宮裡,他們隻能遠遠地看上一面的高貴人物,如今這樣金貴的人卻被拖入了泥潭裡,公主和乞丐,隻是想想就讓他們覺得興奮。
然而不管背地裡傳得到底多麼不堪,當着阮嬌的面,他們卻不敢露出一絲一毫。
然後他們就見到了那個在謠言裡衆所周知的“幸運乞丐”,所有人都眼前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号。
一身錦袍的男子,長身玉立,雖然目盲,但是蒙着那麼一條白紗,讓他看上去更仙了,這哪裡是一個乞丐能有的氣質?
這樣仿佛如同谪仙一樣的人,和公主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對璧人。
所有聽過來人小H謠的百姓都:“……”
這得多少筍,才能昧着良心傳那些謠言。
阮嬌和黎元昭進了酒樓之後,圍觀群衆裡,有人忍不住開了口,“害,這幾天我早就想說了,哪裡是什麼公主殿下當街搶乞丐啊,那天我在現場,明明是那位公子遭了難,誤撞了公主的馬車,公主見人不好,才讓人帶回去救治的!”
“話本子裡不都講嗎?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公主和公子很明顯就是這個情況。”
“可不是,我早就說了,那公子看着就不是尋常人,也不知道是誰眼瘸跑出去說是什麼乞丐!”
“你放屁!你昨天還跟老子說公主到底看上乞丐什麼了,是不是那乞丐天賦異禀。”
“你才放屁,老子才沒說這話!”
吵架的兩個人也不是唯一,不少阮嬌和黎元昭露面的地方,都有這樣的對話。
一天之内,不僅阮嬌和黎元昭之間的謠言被破,連阮嬌以前的嬌縱跋扈的名聲都仿佛一瞬間好了許多。
主要是原主以前在普通民衆面前是從來都沒有露個面的,百姓頂多也就隻能看一眼她的馬車。
百姓對她不了解,完全就是人雲亦雲,再加上公主府的下人确實很嚣張,所以百姓自然覺得公主就是如同傳言中那般嚣張跋扈。
如今見阮嬌溫溫柔柔嬌嬌軟軟,跟着黎元昭的身邊,不但沒有一點脾氣,對待旁人也一樣親和,百姓心裡一開始對阮嬌的那個人雲亦雲的形象就忽然破碎了。
引阮嬌和黎元昭去單間的店小二,臉都紅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有一天竟然還能有公主跟他道謝。
店小二腳下輕飄飄的,仿佛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
“殿……殿下,公子,裡面請。”店小二殷勤地推開了門,“殿下想要吃什麼,小的等下就去催,一定不讓殿下和公子久等。”
阮嬌笑了,“這倒不必,拿本宮當普通的食客便可,若是誰來都要特權,那其他食客還吃不吃了?”
店小二“哎”了一聲,有些激動,一邊手腳麻利地給阮嬌和黎元昭各倒了一杯茶,一邊語氣輕快地給阮嬌報了一長串的菜名。
阮嬌先看向了黎元昭,“修竹,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黎元昭搖了搖頭,“我都可以,随殿下便可。”
阮嬌:“我們隻有兩個人,那就簡單點吧,點多了也吃不完。”
黎元昭點了點頭。
阮嬌看向店小二,從他剛剛報出的菜名裡面選了幾道,然後便讓他下去了。
阮嬌将桌子上的餐具擺在黎元昭順手的位置,忍不住輕輕開了口,“我曾經來過這家酒樓,那時候我年紀還小,因為聽沈英說得多了,就對這家酒樓充滿了向往,不停地哀求父皇,想讓他帶我出來,父皇耐不住我的歪纏,便裝帶我來了一次,還看了十五的花燈,我那天開心極了,結果回到宮中,父皇就病了。”
黎元昭一頓,擡起頭“看”向阮嬌。
阮嬌笑了一下,“為什麼是這個表情?”
黎元昭抿了抿唇,“你以前沒有和我說過這個。”
“隻是突然想到了,有些感慨。”阮嬌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是好茶,但是比阮嬌平日喝得還是差了不少。
黎元昭聽出了阮嬌的聲音裡淡淡的情緒後,他忽然開了口,“我小時候也沒有出過宮門,每天除了跟随太傅他們學習,便是跟随父皇一起處理朝政。皇弟他們卻與我不一樣,我常常羨慕他們,然後有一天我裝病翹了太傅的課,偷偷溜出了宮門,我看到那些宮裡沒有的東西的時候,新鮮極了。因為什麼都沒見過,我忍不住這個想要,那個也想嘗嘗,隻是那個時候我太小了,沒有想吃東西要花銀子買這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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