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薛子霁的虛僞,汪斯年想了想,明說道:“二少,那我去請示一下薛董。”
“行。”愛惜羽毛的薛子霁見汪斯年終于懂了自己的意思,立刻站起身握住了汪斯年的手,“汪律師,感謝你的理解,我在這裡等候你的消息。”
“二少放心,我馬上就去見薛董,我相信薛董能理解薛家此時面臨的難題。”揮了揮手,汪斯年與薛子霁告辭,轉身的瞬間,汪斯年的臉陰沉了下來,甚至在薛子霁看不到的地方把剛剛與薛子霁握過的手在褲子上擦了擦,他不僅是讨厭薛子霁,還恨。
看着一臉健康臉色的薛子霁,他就想起此時根本就離不了醫生的外甥。
用外甥的健康換取自己的健康,這樣的人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汪斯年面帶陰沉離開了,薛子霁的眼裡卻露出了希望的光芒,不管薛子徽與汪斯年好心的這一出到底出于把自己當作棋子還是什麼,隻要能恢複自由,他不介意被當成棋子,棋子總比棄子的強。
再見汪斯年時,汪斯年帶來了薛穆的指示。
薛穆同意擔下全部罪名與責任。
面對這個結果,不僅是薛子霁松了一口氣,就連薛子徽與汪斯年也非常的滿意,薛穆知趣,他們在方便之時不介意撈對方一把,由此也就可以看出薛家人到底有多薄涼,不能說是血脈的問題,隻能說是三觀。
薛穆答應擔下所有罪行,薛子霁的身體當然立刻就好了。
身體恢複的他立刻配合着警察去了警局做交代,一系列的交代下來,對于當年才十歲的孩子從主觀上來說還真沒有人相信他會那麼壞,經過審查與核實,再加上薛穆那邊的認罪,薛子霁在薛子徽與汪斯年的共同努力下終于恢複了自由。
走出市局,薛子霁擡手擋了一下頭頂的太陽,然後笑了起來。
真好,他不僅能呼吸到自由的空氣,還能看到美麗的藍天,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心動的了。
“二少,請。”
雖說薛家退出了薛氏集團,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沒有了豪門權貴的地位,還是比普通人有錢的,所以接薛子霁的車就算不是限量版勞斯萊斯,也是寶馬。
看了一眼說話的汪斯年,薛子霁坐進了寶馬裡。
“二少,夫人在家等你。”汪斯年畢竟跟随在薛穆身邊幾十年,薛家他參與得夠深,也就知道薛家所有人的脾氣秉性。
“我媽...她還好嗎?”說到這,薛子霁突然住嘴了,網上已經沸沸揚揚到處都是關于蘇雪,他,謝清華真實關系的消息,疼愛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母親不再是自己的母親,他在不相信的同時也無法接受。
觀察着薛子霁的神色,汪斯年安撫道:“二少,血脈的牽絆磨滅不了二十二年的真心相處,夫人她心中是有你的,你放心,今天安排來接你的人中不僅有大少,還有夫人,這段時間薛家發生了太多的事,夫人對你的牽挂并不少。”
“幸苦你們大家了。”看着車窗外飛速掠過的建築物,薛子霁歸心似箭。
早在薛子徽動用關系拉扯薛子霁的時候沈濯就接到了消息,原本他是想直接按自己的意思收拾薛子霁,但想起謝清華曾經對自己的指責,他最終還是通知了謝清華。
“他想出來就出來,與其就這麼關着,還不然出來更好。”
謝清華知道不讓薛子霁他們鬧騰出來早晚都是隐患,與其隐患埋着,還不然大大方方讓他們鬧,鬧開了,鬧大了,他才好一并解決,解決了他才能放心地離開謝家村,不然以後頭痛的可是小叔與嬸子。
沈濯也是想到了這些才選擇跟謝清華透露消息的。
所以薛子霁能脫罪不僅僅隻是薛穆承擔了全部罪責,還有暗中沈濯這個推手。
“清華,薛氏集團你打算怎麼處理?”靠在寬大的陽台上輕輕地晃動着酒杯裡的Glenlivet,沈濯知道謝清華是不會管理或者說要薛家産業的,對于薛氏集團的後續處理他想有個了解,他也好心中有個底。
聞着醇厚的威士忌香氣,謝清華有點饞酒了。
看着眼睛差點陷入自己酒杯的謝清華,沈濯笑了笑,然後把手裡的杯子向謝清華的身前遞了遞。
Glenlivet的顔色純正剔透,是威士忌中排行第一的酒中珍品,要說遞到自己面前的酒不吸引忍那是不可能的,但謝清華并不想上沈濯的當,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隻要想起頭幾天的‘社死’事件,他現在頭皮都還在發麻,最終,瞎起哄堅定地搖頭拒絕了沈濯的提議。
不喝!
堅決不上當!
“清華,度數不高,嘗一口不會有事的,你要是介意這是我用過的杯子,我重新給你倒一杯,可好?”明亮的夜空下,沈濯的目光閃着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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