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薛子徽,謝清華的眼裡閃過一絲驚奇。
啧啧!
看,這就是标準的薛家人,為了利益,他們連臉都不要了。
薛子徽能不要臉,謝清華卻得要臉,不然世人會怎麼說他,再說了,薛子徽他們都帶着記者來了,目的不言而喻,他今天要是真的把蘇雪與薛子徽掃地出門,估計明天全世界說他什麼的都有。
審視着一副大義凜然的薛子徽,謝清華突然笑了起來,“其實,要我想我原諒你也很簡單。”
“你說,我照辦!”韓信能受□□之辱,薛子徽覺得自己也能适當吃虧。
看着明着受辱,實則脅迫自己的薛子徽,謝清華眼珠子一轉,說道:“公開你當初是怎麼算計薛子霁、算計我的。”
聽到謝清華的話,薛子徽心中一凜,全身的汗毛瞬間豎立,強忍着心跳,他誠心道歉道:“對不起,我當初無意中得知你的血型跟子霁匹配,我護弟心切,頭腦一熱就想着幫幫子霁,完全沒有想到對你會造成怎樣的傷害,對不起,謝清華,是我對不起你,既然你要求公開原因,行,我立刻就向媒體公開。”
“呵,薛子徽,你覺得我是傻子嗎?”謝清華看向薛子徽的眼神就向是在看弱智。
冷汗在這一刻順着薛子徽的脊背緩緩流淌了下來,這種感覺如同螞蟻爬行,同時,齊桓死不瞑目的畫面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印象最深的是一雙空洞而冰冷的眼,那雙眼如同毒蛇一樣經常伴随着他的夢境。
“啊!”
一聲尖叫在謝家客廳裡響起,剛剛還一副成竹在胸的薛子徽突然一臉驚恐的尖叫起來,同時身形也往後倒去。
“子徽,子徽你怎麼了?”幸好汪斯年就站在薛子徽的身旁,見到薛子徽往後倒,他立刻彎腰接住了人,同時也顧不上謝清華與沈濯了,對着謝家院子就大叫起來,“醫生,醫生。”
聽到汪斯年的着急大叫,在沈家保镖的默許下,薛子徽的家庭醫生帶着急救箱沖擊了謝家客廳,然後看到的就是雙眼緊閉、一臉青白的薛子徽,這是心髒病犯了。
自從薛子徽被換了心髒後,他就新添了一種病,心髒病。
經過急救,薛子徽的臉色恢複了一點血色,呼吸也平緩下來,但人就是沒有醒,着急萬分的汪斯年哪裡還會再留在謝家,匆忙間他帶着薛子徽離開了,他跟薛子徽離開,就算蘇雪萬般不願也留不下來。
畢竟謝清華話都說得那麼明了。
薛子徽一行人那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那麼什麼事都沒有辦成就離開了謝家村。
二樓陽台,目送薛家一行人的車輛遠走,謝清華直接冷笑起來。
聽到謝清華冷笑,沈濯眼裡都是欣賞,“你是不是看出來薛子徽是裝的?”
“半真半裝。”前世就認識薛子徽,謝清華哪有不知道對方的伎倆。
“看來,他也知道你提出的條件到底有多緻命一擊,如果真的公布了他生日宴上的各自算計,估計他無論如何都成不了薛氏集團的接班人。”多一世的相處,讓沈濯更了解謝清華,也更讓他難以放手,眼見着謝清華今天的脾氣不錯,想了想,沈濯上前幾步擋在了謝清華的身前。
看着身前的高大人影,謝清華覺得有點手癢,他是不是太給沈濯臉了。
“清華,那什麼,我有禮物送給你。”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沈濯在面對謝清華的時候多少是有點小心翼翼的。
面對與前世有了太多變化的沈濯,謝清華一陣恍惚,也就因為他的這一陣恍惚讓沈濯看到了希望。
接過保镖頭子遞來的文件袋,沈濯鄭重地遞給了謝清華。
看着近在咫尺的文件袋,鬼使神差,謝清華接了過去,不僅接了過去,他還打了開來,看着股權所有人的名字,他眼裡閃過一絲震驚,同時還有一絲迷惑,“為什麼把薛氏集團的股權送給我?”
“我不在乎你姓謝還是姓薛,隻要你想去做的事,我都支持你。”兩輩子的相處,沈濯怎麼不了解自己的枕邊人。
“謝謝。”好半天,謝清華才對沈濯說出一聲謝謝。
伸出一隻手,沈濯在唇前輕輕地晃了晃,然後才認真地說道:“清華,在我面前,你永遠都不用說謝,因為這都是我欠你的,今生,隻要你能讓我贖罪,隻要你能讓我待在你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真的心滿意足?”
原本謝清華是不想擡杠的,畢竟沈濯今生還沒到罪無可恕,反而是對他的幫助還挺大,但看着沈濯眼裡壓抑的情感,他瞬間又想到了前世的凄慘結局,想到了那座冰冷的私人醫院。
看着謝清華瞬間冷下來的眼神,沈濯知道自己踩了雷,“清華,小叔他們知道了你被蘇雪捅刀子的事,你得去跟兩個長輩解釋解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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