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漠的聲音,謝清華并沒有因為沈濯的悔恨就選擇原諒,有些事既然發生了,怎麼可能會無痕。
“清華,對不起,不管你原諒與否,我對你的初心都不改。”一聲遲來的對不起鄭重從沈濯的嘴裡冒出來,他知道,謝清華的這句晚了并不是指今生他與薛子霁訂婚的事,而是前世被挖心的恨。
冷嗤一聲,謝清華對沈濯的道歉毫不在乎。
不在乎歸不在乎,但在沒人看見的樓梯間,一滴淚從他的眼眶裡滑落,遲來的道歉,太晚了。
癡癡地看着早就消失了謝清華身影的樓梯,沈濯眼裡是一點一點熄滅的光。
“你跟清華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景華提着急救箱走到了沈濯的身邊,然後檢查起沈濯的腳,經過檢查,他眉頭深鎖起來,然後把沈濯攙扶到了沙發上一言不發開始包紮。
太操蛋了,剛剛費勁心力讓沈濯的烏青眼消退,現在對方的腳丫子又半殘廢,他真是心累到不行。
一邊給沈濯包紮腳,李景華一邊忍不住想,要不,他回京算了,讓這對冤家自己作去,他懶得看。
就在李景華一言不發幫忙包紮時,沈濯也盯視着自己那慢慢腫起來的腳背神色淡然,仿若感覺不到痛。
“沈濯,按道理說,薛家已經被你收拾成這樣了,也能間接證明你跟薛子霁并沒有什麼私情,清華怎麼就不能原諒你,你們之間除了薛子霁,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誤會?”看着魂不守舍的沈濯,作為發小,李景華是真的擔心。
感受着李景華的擔心,沈濯最終把的目光移到了發小臉上。
慘笑一聲,沈濯緩緩靠向了身後的沙發,暗啞着嗓子道:“欠命,我欠了清華一條命。”
聽着還是老一套的回答,李景華深深地歎息一聲,然後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的保镖頭子,保镖在側還能讓雇主受傷,失職!
被瞪,保镖頭子也冤枉得要死,他早就知道謝清華在先生心目中的地位,他怎麼敢插手,再說了,先生本就是自願被踩,他怎能出手,想到這,保镖頭子略微擡頭看向了一邊,他可不背這個鍋。
被保镖氣笑,李景華伸手遙指着警告了一下才無奈地離開。
李景華剛一離開,恢複了常态的沈濯對着保镖頭子招了招手,“通知下去,對薛氏集團全力收網,不要再節外生枝。”
既然清華恨透了薛家,那他就幫其毀去。
“先生,你放心,薛氏集團的其他幾個股東已經偷偷把股份都賣給了咱們,咱們可以随時召開薛氏集團的股東大會讓其正式易主。”說到正事,保镖頭子無比的嚴肅。
“薛穆偷轉到海外的股份追回來了沒有?”沈濯的眼裡閃過一絲狠厲。
“追回來了,先生,你放心,咱們現在在手的股份超過了百分之五十。”
“嗯,一切按計劃進行。”微微點了點頭,沈濯閉上了疲憊的眼睛。
看着閉目養神的沈濯,保镖頭子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當然,他雖離開了,但謝家,整個謝家村的安保力量卻并沒有消弱半分。
當客廳終于恢複安靜時,沈濯才睜眼看向了饅頭腳,看着已經腫得高高的腳面,他知道自己估計得當幾天瘸子了,此時的他隻希望李景華的藥好使,不然要是薛家來人他又得坐輪椅了。
就在沈濯自嘲時,回到卧室的謝清華也氣得不輕。
誤會解除能不能原諒,原諒個錘子!他沒用錘子錘爆沈濯的腦袋就是看在對方能保護家人的份上,不然鬼才會收留仇人在自己家,他又不是自虐狂,他又不‘犯賤’!
狠狠地揍了牆面一拳頭,謝清華才覺得心中好受一點。
就在他打算洗個澡去去晦氣時,他的身形突然一僵,不對,沈濯怎麼一副毫不驚奇自己是薛家人的事,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早前還是近期,如果早就知道,還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是不是也太虛僞了一點。
“呸,虛僞!”想明白這點,謝清華更是覺得沈濯的那副忏悔樣是在做戲。
但他也因此明白了這一點,他知道該向謝軍透露薛子霁的存在了,不然薛家要是出什麼幺蛾子,受傷的一定是小叔這些親人。
洗完澡,趁天還沒黑,謝清華在溜達着去了謝軍家。
晚飯當然是在小叔家吃的,吃飽喝足,他才摸着肚皮拉着謝軍去了二樓書房,有些話最好還是先提醒小叔一人。
“什麼事?”被謝清華推進書房,謝軍當然知道侄兒這是有話要說。
把謝軍按坐在沙發上,謝清華才穩了穩心神,然後認真盯視着謝軍的眼睛說道:“叔,我是薛家的孩子。”
“你說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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