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媽在言不喜抱着晃悠中,紊亂的大腦這才抓住了點實質的東西,面色逐漸緩和,對言爸說:“你說人家家裡願意嗎?”
言爸瞥了眼跪在地上丢人現眼的兒子,遲疑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大行。”他這個小兒子,除了混吃等死一無是處。
言媽贊同的歎了口氣,面上露出些許愁态,确實,言不喜除了有點錢也沒别的,但金錢也不是萬能的,彌補不了人格上的缺陷。想到這裡,她又突然眼睛一亮,突然福至心靈一拍大腿。“這樣,先給小唐名下過兩套房,如果他敢分手,我們就告他詐騙。”
言媽眉飛色舞滿面驕傲說出自己堪稱法外狂徒的計劃,還洋洋覺着:不愧是我!
“行。”言爸秉承媳婦兒說什麼都對的言家良好家風,當場拍下。“就這麼辦。怡铧,回去後就讓謝舟拟合同,正好豐江那邊我前兩年……”
“爸媽。”言怡铧擰着眉,不明白自己父母為什麼這麼心大,貿然對一個陌生人給與這麼大信任。“你們了解唐雲嗎?”言怡铧雖然是對着言爸言媽問的,但目光卻看向言不喜。“他多大了,家住哪裡,家裡做什麼的,現在在哪裡上學。”
言怡铧眼見言不喜笑意收斂,盡管掩飾的很好,但臉上還是有過一絲轉瞬即的茫然。言不喜低下頭。“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言怡铧臉色更沉。“言不喜,你除了知道他叫唐雲是個網管,你還知道什麼?他的其餘私人消息你一概不知。你呢?他連你内褲穿多大碼的都清清楚楚吧。這麼容易就相信别人,你比頭豬都好騙。”
他的這些話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戳中了言不喜内心中一直封閉掩蓋最軟的那點。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盲目信任,有關唐雲事情,他也縱容隐瞞,一概不知。
“你可以說我。”言不喜梗起脖子,被戳中心事升騰起煩躁和戾氣,不着四六模樣一掃而空,目光鋒利盯緊言怡铧。“但我不準你懷疑他。”
言怡铧低着頭,言不喜揚着脖頸,兩人目光在半空中碰撞,臉色都十分冷硬誰也不讓誰。書房内一時間安靜下來,窒息的壓抑和硝煙無聲息升騰蔓延。
“你倆幹什麼?”言媽踏着高跟鞋上前站在兩人中間将針鋒相對的目光隔開。“多大點事兒,小唐家裡情一會兒吃飯我問問不就成了。”她擡起手指毫不留情戳了下言怡铧腦袋。“都這麼大人了,你還跟弟弟一般見識。”轉頭又戳跪在地上言不喜額頭,把人戳的微微後仰。“都這麼大人了,還得你哥讓着你。”
言不喜嘟囔反駁。“他才沒有讓我。”
言怡铧到底是成年人懂得控制情緒,不在說話,抱着手臂将目光投向窗外。
言媽見他那張面無表情的冷臉,又怒其不争的忍不住教訓。“你說說你,成天闆這麼一張臭臉,也不知道随了誰了。”回頭對言爸說:“是吧,老言,你說咱倆都不這樣。”
言爸點頭。“對,不知道随了誰。”
言媽繼續說:“你今年三十二了吧,也老大不小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還訓你弟弟,老光棍一個你有什麼立場去訓你弟弟。當哥的沒立下個舉案齊眉的好榜樣,你弟弟才學的不三不四。”
言不喜:“……”這到底是在罵誰呢?
言怡铧挑了下眉梢,轉過頭來看向言媽,目光又淡漠逐漸變得古怪起來。
“媽,兒媳婦的話,你覺着謝舟怎麼樣?”
言媽:“什麼?”
言怡铧右腿後撤半步,在言媽右邊和言不喜并排跪下,擡起右手無名指,一枚銀白色婚戒在纖長手指上閃着溫潤的光。
“我跟謝舟求婚了,你們如果同意就幫我準備一個訂婚宴,如果不同意我就自己準備一個訂婚宴。我們已經同居很久了,該做的也都做了。”
言不喜擡起頭。為什麼這些話聽起來這麼耳熟?
這倆人不愧是兄弟,連出櫃的說辭都心有靈犀的大同小異。
言媽瞪大眼睛,看向言怡铧就像看到了侏羅紀恐龍在一樣震驚,那對卡姿蘭大眼快從眼眶中掉出來了,高跟鞋跺在地上咣咣咣一連後退了好幾步,直到大腿撞在實木桌角上才止住身軀虛虛扶着。
言爸怕她摔了,趕緊把人接到懷裡,言媽眼睛依舊瞪大,失魂一樣擡起頭,木讷問:“咱們豐江那邊還有兩套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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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四個人從書房出來的時候,言媽已經整理好了儀态姿容,不愧是曾經在生意場上揮斥方遒的女強人,退居二線後心理承受和調節能力依舊驚人,不到半個小時就旗袍大擺甩動,邁着優雅步伐款款從書房出來朝沙發那邊的兩名“準兒媳婦”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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