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不自在的别過臉去。
言不喜看着照片裡可愛的小孩一臉天真,懷裡獎杯沉重的好像要抱不住了,以己度人,忍不住又啧啧。“這小孩也挺可憐的,圍棋肯定不是自願學的,為了得獎一定挨了不少打。”
唐雲:“……”圍棋确實是自願學的,從小到大也沒被家裡打過。像言不喜這種熊孩子大概這輩子都沒接觸過“喜歡學習”這種喪心病狂的愛好。
“這小孩從小接觸這些無聊的東西,童年快樂都被扼殺了。”言不喜突然化身兒童心理發展學家開始有模有樣的分析。“童年不愉快,心理就容易産生問題。年紀輕輕就得了尼爾斯,加上我導師那易怒古闆的脾氣來看,這小孩現在大概率自閉。”
唐雲:“……”
我自閉嗎?
言不喜絲毫沒發現他的臉色越來越古怪,繼續翹這二郎腿認真分析。“小孩一自閉,大人就開始着急,希望他能從同齡人裡交到朋友敞開心扉,但男生哪有願意帶這麼一個悶葫蘆玩的,于是家裡就想給他介紹個女朋友,我猜這小孩現在肯定成天相親。”
唐雲:“……”
言不喜推測的有理有據,唐雲竟然有那麼一瞬間真的想了下,家裡給他狂轟濫炸安排相親的理由究竟是什麼。
“我覺着啊……”言不喜被自己的高邏輯陶醉其中,剛要繼續分析。唐雲側目冷冷一瞥,驚悚之程度不亞于高中時期扒教師後門的班主任。
言不喜悻悻放下腿轉回去坐正,弱弱說:“我覺着……我該學習了。”
整個下午,小灰球都縮在唐雲大腿間的腿縫裡呼呼酣睡,言不喜頻頻從資料裡擡頭去瞥它。目光羨慕嫉妒又恨——這個色貓。
一直到天暗下來,唐雲退了遊戲,室内昏暗,有夕陽的光從遠處鱗次栉比高樓間透出,湛湛照在書房落地窗的玻璃上。唐雲看了眼沉迷學習的言不喜,起身去門口開了書房的燈。
言不喜面前桌上雜亂有序的堆了許多資料和驗算公式,廢紙滾在地上已經沒法下腳了,面前攤開的牛皮本上中午還是空白如今已寫的滿滿當當。
暖光将屋内照亮,言不喜疲憊靠在椅子上,用手指捏了兩下眉心。他現在終于知道什麼叫學無止境,就像蘇格拉底說的:知道的越多才知自己知道的越少。
自己之前那些投機取巧的實驗就像小孩子活泥巴一樣難登大雅之堂,要參加尼爾斯,按現在水平能順利通過選拔都難。
“慢慢來。”唐雲好像看穿他心底的想法,站在言不喜身後用手指輕緩的為他按揉太陽穴。“都是這麼過來的。”
其實桂冠加身的唐雲胡也不是像愛因斯坦一樣的天才,他能達到今天的高度,主要來源于從小到大家庭的培養和自身不懈努力。如果抛開這些單從天賦來說,他遠不如言不喜。
書房裡很安靜,唐雲緩慢為他揉太陽穴,身上風清白蘭的純淨香氣萦繞在空氣中,就像是一種平緩型鎮定劑一樣,言不喜閉了會兒眼睛,安靜享受這片刻的甯靜,覺着腦子裡不再那麼亂糟糟時,擡起頭,猝不及防對上唐雲堪稱溫柔的神情,心一下子就化了,回握住唐雲手。
“今晚想吃什麼?我去做。”言不喜坐在椅子上,拉着唐雲手把人引到面前抱住。“坐我腿上。”
唐雲環顧四周一地紙團狼藉,似乎也沒有什麼能夠下腳的地方,帶着幾分無奈在他腿上坐下。言不喜抓着他手指,五指順着指縫伸進去勾動把玩。
“對了,昨晚你出門做什麼去了,也不鎖門。”昨天他回來的時候,窗開的門縫昏暗客廳裡凄凄慘慘的一切讓他直接破防。
唐雲任由他擺弄自己的手。“沒什麼,你不是想吃……”在言不喜目光裡,唐雲感覺有點燒,适時停頓把那幾個字省略過去。“我看了一下菜譜,需要先用料酒煮一下去腥,走到門口時候才想起家裡沒有。就下樓去買。”
這個小區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控,安保也是頂級,不會有什麼小偷小摸的事情發生,唐雲約莫言不喜也快回來了,就特意為他留門,沒想到回來的時候見這人直接跪在客廳裡。
唐雲扯着嘴角,目光中帶了分狡黠。“你是太感動了所以對我行個大禮表示感謝嗎?”
“是啊,特别感動。”言不喜有些意味不明的笑,把唐雲拉起來,從書桌下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緞面小盒子,沒等唐雲反應過來他突然單膝跪地,小盒子在面前打開,一枚鑲嵌黑曜石的戒指靜靜躺在盒子裡。
言不喜仰起頭,燈光照的在那張年輕陽光的臉上,唐雲第一次在那張痞氣輕狂的臉上看到那種興奮又緊張的神情,言不喜炯炯看着他,目光仿佛能把唐雲燒着,但聲音卻很溫柔,說:“唐雲,你願意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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