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威脅大概就相當于小學時候的“放學小樹林見”中學時候的“放學校門堵你”。但落在正在腦補斷背山的張萌萌耳朵裡,竟然就腦補了一場強制禁斷場景。
走廊盡頭遠遠走來一人,手裡的那捧玫瑰嬌豔欲滴,被深黑色絹紙和紗絲包着高貴典雅看起來就價格不菲。那人戴着花店的工作帽,還十分講究的戴了口罩,整張臉被捂得嚴嚴實實。
張萌萌靜靜目視這身形高挑的花店小哥走來。從僅露出來的那雙漂亮眼睛看,這人肯定是個帥哥。
帥哥在她面前停下,禮貌說:“你好,請問……”
“言不喜我操|你大爺,你别扒我褲子,扯着蛋了!”吳飛的驢嗓驚天動地從敞開的門内傳出,硬生生打斷這送花小哥的話。
都是一個實驗室的,張萌萌瞬覺一群烏鴉在頭頂飛過,好尴尬。偷聽這麼久,好巧不巧倆人當着外人開始說葷話,張萌萌嘴角扯了半天總算扯出一個生硬的笑來。
送花小哥依舊看着張萌萌,仿佛沒聽見那話般平淡說:“這是裡面那位吳先生訂的花,請問可以幫忙轉交一下嗎?”
“哦哦。”張萌萌讷讷點頭接過來。
小哥禮貌點頭說了句。“謝謝。”然後轉過身頭也不回離開,很快消失在樓梯口。
張萌萌有些神遊,怎麼覺着剛才小哥臨走時候的眼神有些冷清又疏離難掩。
作者有話說:
小言準備好回家跪搓衣闆吧!ps:我其實很喜歡吃加醋的雞蛋羹,不過好像這種口味的真的很少。
第42章喜歡就追
張萌萌抱着花進實驗室,戳在正被言不喜摁在水池邊準備處刑的吳飛臉上。“你定的花。”也不管吳飛接沒接住就撒開手,轉到一旁試驗台後,眼中帶着絲嫌棄——都什麼年代了,還送花,老土。
“哎哎哎——”吳飛看着玫瑰一歪,眼疾手快趕在它栽到地上摟住,護着從言不喜壓迫身下矮腰站起來,心疼嚷嚷。“别給我弄壞了。”
言不喜雙手撐在水池邊好整以暇看他站在一邊整理包裝紙褶皺。“你訂花做什麼?準備買張機票飛去島國追求我們的波多野結衣老師?”
“去你的。”吳飛沒好氣罵。“老師是用來尊敬的,隻有你成天瞎惦記。”
“那你這是……”言不喜突然探身朝捧花裡揪去,幸虧吳飛反應敏捷後退險險逃過一劫,言不喜抓了個空,抱着手臂接了下半句。“給誰的?”
吳飛少見有些害羞,讷讷說:“我女神。”
張萌萌想自己在這裡是不是打擾這倆小情侶了,連說話調情都這麼隐晦含蓄,送花說的朦胧又柏拉圖。
言不喜啧了下嘴,挑起一隻眼皮猜測。“小澤瑪利亞?”
吳飛:“滾——!”
“老子說正經的,你都胡想八想些什麼。”
言不喜終于不鬧了,後腰靠在水池邊問:“終于想通了?不慫了?”
吳飛喜歡的人言不喜從大一開學就知道,那時候這人瘦的跟個猴一樣,但還逞能的一個人搬兩人行李在學校裡亂轉,最後終于迷路了。攔住在校園裡緩騎大摩托的言不喜問:“請問宿舍在哪?”
那時候是夏天,吳飛肩膀上扛着兩個蛇皮袋,身上挂了大大小小三四個包,手裡拉着倆大号行李箱,整個人都快被行李淹埋,隻有那張臉摟在外邊熱得通紅,像燒透的電烙鐵。
純情妹子雙肩包小短裙的跟在他身後,嘤嘤嘤像隻不谙世事又驚恐的兔子。言不喜心裡想怎麼能有為了泡妞連命都不要的傻逼呢。大概是看着傻逼太深情,他不僅幫人指了路,還好心的給他們把行禮載了過去。
本來以為是萍水相逢的緣分,結過後來師門中招人吳飛雀屏中選。
言不喜親眼見證了這貨的舔狗日記——給妹子買飯、送水、取快遞、生理期還幫着買大型創可貼和紅糖姜茶。言不喜以為他是在校門口一見鐘情緣定三生,誰知道這孫子他媽竟然是個人才。從初一開始暗戀妹子七年,愣是沒有表白,離脫單最近一次就是填報志願前鼓起勇氣跟妹子說:如果我們都考上了市大,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天公作美了一把,讓二人雙雙上榜,這貨忐忑半宿,憋了半天就好似放了個屁——我們可不可以一直想現在這樣,做最好的朋友。原話,原話。
言不喜怒其不争,吳飛的理由是——怕被拒絕了連做舔狗的機會都沒有。
嘶——
言不喜堪稱目瞪口呆,懷疑這貨是讀《本生經》長大的。佛祖舍己為人,他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第一次聽人把賤說着這麼持之有故言之成理。
“她前兩天分手了。”吳飛手指頭撥弄着玫瑰花。“那男的把她渣了。我本來也不想乘人之危,但是她那麼單純,我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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