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喜瞟了眼,照片上男人一臉肥肉,瞪着攝像頭目光兇煞,一看就是個坐穿牢底的欠揍命。
“認識啊。”言不喜抱着手道:“昨晚跟我打架的人嘛,這張臉我現在看了還想抽。”
“嗯。”确認完了以後,警察收起照片。“這人叫劉善存,涉嫌一起故意殺人,近日從藍城逃入我市。”
言不喜眨了下眼,沒想到昨晚那個一身肥膘的人身上竟然背了人命。當下有點哭笑不得。
自己這次真惹了個帶血的?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自己說不定有危險,而是一定不能讓老言夫人知道,不然準給他揪回家24小時鎖籠子裡頭看護。
警察繼續道:“為了安全起見,你這幾天出門請留意提防,一旦察覺有人跟蹤或者尾随請及時跟警方聯系。”
言不喜大概是浪蕩慣了,并沒有絲毫受到威脅的擔憂,輕松回:“好的。”
送走警察言不喜關上門,就在這個空檔裡福至心靈,打算好好利用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
“聽到了?”言不喜踢着拖鞋回到沙發上沉沉坐下。“咱倆惹了硬茬子,被盯上了。”
唐雲依舊靠着身後柔軟靠枕上,保持着那副被逼上馬的消極。“沒有我,是你自己。”
“咱倆不是一體的嗎?”言不喜頓感驚訝,故作心痛。“我為了你打架,被開了胳膊還有被報複的危險,結果隻過了一晚上,你就要拍拍屁股跟我劃線分什麼你我。”捂着胸口悲痛做西子捧心。“我真是六月天喝冰水——寒心呐。”
唐雲瞥着他這浮誇的動作和表情,真是不亞于瓊瑤劇裡的矯揉造作,冷笑一聲。“演,繼續演。”譏諷道:“你現在去YY開個直播,我給你刷跑車。”
言不喜收斂,端起桌上放溫的咖啡喝了一口,步入正題。“搬來我這裡住吧,那孫子指不定在什麼時候沖出來,跟我在一起你安全點。”他說的一本正經又義正言辭,抿咖啡的動作恰好能止住準備揚起的嘴角。
唐雲瞥着這幅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模樣笑出來。“跟你住一起?安全?你覺着我智商超過30了沒有?”
“我是真不放心你的安全。”言不喜擡了下現在連伸直都疼的胳膊作為論證。“你看我這幅樣子能對你做什麼?除非你主動,不然我能強了你嗎?”
“不用了。”唐雲道:“我不習慣跟别人一起住。”他站起來,朝言不喜扯起一抹迎賓的客服笑容。“言先生,我要回去了,謝謝你的咖啡,很好喝。”
言不喜:“……”看着那杯一口沒動的咖啡。“你下次編瞎話能認真點嗎?”放下杯子跟着站起來。“我送你回去。”
唐雲一頭問号。明明是他送言不喜回來,為什麼言不喜又要把他送回去。
“不用,我自己有腿。”
言不喜大刺刺掃過他修長的雙腿。“我知道你有,所以怕被人惦記了。”一把摟住唐雲肩膀行雲流水往懷裡一帶,低下頭湊近。“唐雲,我在追你,要是讓你自己回去了就是我這個準男友的不稱職。這是風度問題,隻要我腿還能下地,就不會讓自己寶貝兒孤獨寂寞走回家這條漫漫長路的。”
唐雲把人推開,對于“準男友”三個字毫不留情發出嘲諷。“你是幻想型違心主義嗎?”
言不喜耍貧。“我是唐雲至上主義。”
“小蜜糖,你現在有四個選項。A你住這裡,B你住這裡,C你住這裡,D我送你回去。”言不喜又肉麻着蹭過去摟人肩膀。“小蜜糖,你要選哪個呢?”
唐雲呼出一口氣,擡手擋了下他胳膊朝門口走去,迫不及待想離開這個滿腦子灌X的人。
言不喜招了車,兩人一起擠在後座的時候他終于不再那麼輕佻,從兜裡掏出原子筆拉過唐雲手在潔白掌心上寫下一串電話号碼,合上筆蓋指點。
“你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溫順的老實人,實際上悶騷又要強。”看着唐雲脖頸上那一小節紗布,邊緣還沾了點發黑的血,是昨晚酒瓶子擦過的劃痕。“最近少出門。大排檔那邊最好别去了,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就打給我,流氓言先生絕對比警察更早趕到你身邊。”
唐雲收起手,言不喜雖然戲谑說的這話,卻讓他覺着能夠信任。這個不正經的人好像還有正經可靠的一面。
“謝謝。”
“不用客氣。”言不喜瞅着他笑。“保護伴侶是每個雄性應盡的義務。”
唐雲在司機通過後視鏡一下又一下的暗瞟中往旁邊挪了挪。
“謝謝,我也是雄性。”
到了小區門口,言不喜在唐雲下車後緊跟着下了車。唐雲眉梢一挑。“你不回去?”
言不喜單手插着兜,痞裡痞氣笑。“都到家門口了,我的門你都認了,難道就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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