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抿了抿嘴,想起花娘的交代,問:“公子呢,又是為何來松竹館?當真是家道中落混口飯吃嗎?”
“不然咧,你以為本公子為了什麼?”蘇解愠聳聳肩,反問道。看來花娘沒有告訴她我的身份,不過小丫頭挺機靈,還想套我的話,可惜還是太嫩,沒見過什麼世面。
丫頭眼珠一轉,道:“奴婢以為,公子可能是……京兆府派來的細作。”
蘇解愠聞言,假裝驚訝,道:“京兆府的細作?哈哈哈哈,丫頭你可真會說笑。京兆府那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我可不是京兆府的細作,不過咱們松竹館莫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生意,所以懼怕京兆府?”
丫頭懵了,眼神飄忽道:“怎麼會……松竹館做的是正經的生意,公子可莫亂說。”
蘇解愠見她一副緊張的模樣,噗嗤一笑,道:“所以說,我真的是家道中落想來松竹館混口飯吃。”
“哦……”丫頭抿了抿嘴,低下了頭……
***
京兆府的大廳内,程岥坐在一側的椅子上,細細品着杯中的茶。
京兆尹站在一側,彎腰道:“程尚書,你就不要為難下官了,刑部尚書不允許本官随意向不相幹的人透漏與本案相關的事情啊!你還是請回吧!”
程岥放下茶杯,清咳兩聲道:“京兆尹此言差矣,本官怎麼會是不相幹的人?蘇少師曾是我吏部之人,與本官感情深厚,她的事情,本官自然想出一份力。放心,本官隻是想知道那絹帛之事,不會透漏出去的。”
京兆尹驚愕,這蘇少師不是同譚紹感情深厚嗎?怎麼又和程尚書感情深厚了?啧啧啧,果真吏部出來的人都讓人捉摸不透。
他抿了抿嘴,道:“這……下官說了,程尚書可要保密。”
程岥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
京兆尹深吸一口氣,把絹帛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知程岥,連同那三個字。
“程尚書,刑部為了這三個字苦思許久終無果,還望程尚書能一同參透參透其中的含義。”
程岥應下,眯了眯眼,仔細回想着那三個字,握了握拳頭……
入夜後,丫頭照例去了花娘房中告知蘇解愠每日的行蹤,她道:“媽媽,那竹風公子口風緊得很,奴婢實在套不出什麼。而且他這幾日很安分,但凡奴婢不許去的地方他也沒有強行要去,反而聽從奴婢的話,這倒是讓奴婢一驚,他一點都不像媽媽所說的那樣一根筋。”
花娘點點頭,揮揮手命她退下,自己倚靠在床頭靜靜思索。這個蘇解愠,如此聽話,應該是真心想加入松竹館才是,可是大人還是對其有戒心,若是他煩了,想反悔了可如何是好?雖說松竹館倚仗的官員都是有頭有臉的,可蘇解愠是太子身邊的人,那可畏高高在上,我真不想放過這樣一座大山。所以我……要不要偷偷去見見大老爺,向他禀告此事?
她想到這裡,眯了眯眼……
松竹館院後有一座看起來荒廢許久的小樓,實則是大老爺查看賬目,和各位參股者商讨事宜之處。
大老爺面色嚴肅,質問紫衫男子,道:“你是否有事瞞着我?”
紫衫男子一愣,道:“沒有啊?我怎麼會有事瞞着你。”
大老爺沉着臉,道:“你确定嗎?我放在刑部的耳目給我送來了這三個字,你可要解釋些什麼?”
話落,他從袖中取出一張字條,狠狠地拍在案上。
紫衫男子瞅着字條,看着上面的三個字,不解道:“這三個字是何意思,我實在不懂,你究竟想說什麼?”
大老爺冷笑,道:“還給我裝,我問你,最近彭城的年輕男子失蹤案是不是你們做的?”
“你……你知道了……”紫衫男子眼神飄忽,道,“咱們松竹館許久沒有添新人了,常客們想嘗嘗鮮,于是我就……”
大老爺歎氣,指責道:“我不是告誡過你們嗎,不要在皇帝腳下動土,這分分鐘把自己往死裡搞啊!還有,蘇解愠是不是在松竹館?”
紫衫男子倒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道:“你都知道了……不過蘇解愠不是我們拐來的,是被别人賣進來的……”
“呵,繼續給我編,他人呢?”大老爺居高臨下道。
“我真沒騙你,當初看見他時,我也是驚住了。這你放心,他沒受一絲苦,花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隻是不讓他亂晃蕩。而且,花娘似乎有意拉他入夥。”
“花娘真是大膽,我不是說過,不能碰蘇解愠嗎?竟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趕緊派人,把蘇解愠迷暈,連夜送回蘇府,快去!”
“這……好吧……”
紫衫男子退出去,找了幾個打手按照大老爺的吩咐,欲連夜把蘇解愠送回蘇府。花娘聞訊,攔下紫衫男子,道:“你确實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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