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梨樹就是縣令剛上任不久,命人栽下的,就是因為他的夫郎喜歡梨花。”
“所以——”
“我們可以從縣令夫人入手。”
晏辭又回想起陳昂當時給他的那個名單。
過去十次香會上的十支魁香,有八支是衙香,有兩支是纂香。
自從鬥香會舉辦以來,所有人為了面子上過得去,所以不約而同選擇衙香作為參賽的香品。
然而所有人都忘了一點:鬥香會上并不是隻有衙香可以上場。
他剛開始就想過一個問題:那除了衙香和纂香之外的香,是不是也可以拿上去?
就比如他之前用梨子做的一支香。那道香在無論是在現世,還是千百年來,都很有名。
不過既不是大部分人會首選的配料奢侈的衙香,也不是氣味清遠,樣式繁瑣的纂香。
而是一款在這個朝代,被鎮上所有香師認為上不得台面,甚至直接排除在考慮範圍外的——
帳中香。
晏辭握了握拳,以往的香會從沒有人拿帳中香參會。因為在這個朝代的人們似乎對帳中香抱有一種微妙的心理。
就比如鎮上的人認為帳中香是點在房中的,不是能上的了台面的香,既沒有衙香大氣,也沒有纂香高雅。
“香品本身沒有好壞低劣之分。”晏辭吐出一口氣,“評定品階的不過是看待香的人。”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擡頭看向蘇白術,說道,“隻不過這個鎮上從沒有人做過這件事。”
蘇白術彎起了眼睛:“從來沒有人做過,為什麼知道不行?”
她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用兩根手指夾着,在晏辭眼前晃了晃,然後把那張紙條放到桌子上。
晏辭打開紙條看了看,然後擡起頭。蘇白術揚了揚唇角,擺了擺手:“這是我能打聽到的所有消息。”
“反正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不如就賭一把。”
她看着沉思的晏辭,他實在是平靜地出人意料,畢竟先前她過來的時候就做好了看到他一副喪樣的準備:“你怎麼和我想的不一樣?”
“你是不是早就想這麼幹了?”
晏辭歎了口氣:“這隻是另一個計劃。”
蘇白術看着他眯了眯眼,晏辭将紙條折起來擡頭。
“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們的。”他拿着那張折疊的紙條輕輕敲着桌面,“之前我發現屋子裡的香方被人動過了。”
蘇白術一怔:“什麼?”
晏辭回憶着:“就是,紙張有一點兒痕迹。”雖然不明顯,他本來以為是誰拿東西的時候動過了,也沒當回事,但是後來越想越不對。
鋪子裡的香房一般隻有他和顧笙會去,而且那方子放在幾本書下面,就算因為拿書而碰到,也不應該有折痕,除非是有人拿了出來,并且帶出香房過。
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在心裡醞釀了另一個計劃。
“這隻是我的猜測,我沒有證據,所以我隻能做二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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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門外的馬車駛離後,晏辭這才展開手裡剛才一直看着的紙條。
蘇青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張紙,他知道那是珠兒前幾天送過來的,雖然隻是薄薄一張紙,但晏辭研究了許久。他到底還是沒忍住,實在是好奇,厚着臉皮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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