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家那婆娘還以為我死在外面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給我守寡。”
“守什麼寡?你這不是還沒死呢!現在外面到處都是難民,我們這時候跑出去混在難民堆裡絕對不會被人發現,到時候你們四散跑,哪怕有人被抓住了也有人可以跑出去。”
晏徊聽完發現這些人裡有些是奴隸,有些是民夫,看來這裡的人并未完全對生活麻木,也沒有一味地坐以待斃。可惜他們沒叫上原身,晏徊不敢貿然加入,隻得在這些人開完小會離開前先他們一步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營帳中。
接下來不需要幹活的時間裡,晏徊盡量在礦區裡到處溜達,把礦區的各個進出路線記在心中。
一連好幾天,他都快把礦區裡每一寸土都用腳丈量完了,那些密謀逃走的人一直沒有動靜,連繼續商讨逃離方案都沒有。
忽然一個晚上,最靠近礦洞的一個帳篷突然着火,這個時候正值幹燥的秋季,火勢蔓延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晏徊半夜被驚呼聲驚醒,帳篷被人一把掀開,胡亂套着官兵服飾的人厲聲對着屋裡喊:“起來!快起來救火!所有人都起來救火,快點快點!”
一群人匆匆忙忙爬起來,晏徊混在其中一點都不顯眼,但其他人都在想着帳篷怎麼會着火以及趕緊去滅火的時候,他的眼睛便緊緊盯着同一個帳篷企圖逃離的那個人。
果不其然,這個跟他同一個帳篷的人,跑出去後,左右看看,發現好像沒人注意自己便急忙往與着火的地方相反方向跑。
晏徊記得那地方是一個礦洞,他小心翼翼的跟上,還沒等他查探一下那個人要做什麼,礦洞裡便跑出一群人來,其中一個就是跟晏徊通帳篷的人。
他急忙躲起來,看着這群人走得稍遠一些,便借助夜色不遠不近的跟上。
本以為這群人對于該如何逃離這個地方至少會有個計策,誰知道他們居然就這麼直愣愣地往礦區進出的大門口跑,晏徊就發現事情不對勁,這群人竟然跟迎面趕來調查的官兵撞上了,雙方一碰面,民夫奴隸們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抄着形狀類型各異的家夥就一起上。
官兵沒想到這些人敢搞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砍了好幾個才回過神炒出刀子跟這些人打起來。
晏徊在後面看着簡直想扶額,這特麼的,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那麼莽,虧他還以為這些人沒動靜是沉得住氣,誰知道他們居然一點策略都不講,完全是蠻幹。
可晏徊能怎麼樣呢,隻能暗中幫幫工友們了,權衡之後晏徊覺得如果自己不幫的話,身體不甚康健的工友們有很大可能打不過手上有利刃的官兵,等這些官兵解決掉鬧事的人後,肯定會變本加厲地對他們嚴加管理,到時候他想跑肯定更難了。
晏徊左看看右看看,視線放在正在燃燒着的帳篷上,他想了想,在系統商城買了幾個便宜的煙霧球,遠遠地丢進官兵與曠工打群架地點旁邊那個正在燃燒的帳篷上。
幾秒鐘後,煙霧四起。
晏徊迅速往自己選好的一個方向跑去,途中經過一個曠工的身邊,随手扯了那人一把:“還傻站在這裡作甚?趕緊跑啊!”
那人愣了一下,眼看晏徊沒幾下就跑出去老遠,他趕緊跟上。
跑出去的路上,晏徊又順手撈了兩個,其他的他是在是無能為力了。救出這三個人就當他們弄出混亂幫助自己趁亂逃跑的謝禮吧。要不是這些人搞事,按照他的幾乎估計沒那麼快能逃跑。
所以說,有時候計劃是真趕不上變化。
跑到安全的地方,晏徊喘了幾口氣對跟在他身後跑出來的三個人道:“這裡大概安全了,今天多些各位,咱們後會有期。”
晏徊學着古代行了個拱手禮,誰知道他的手剛交握竟被一根繩子迅速捆住了。
這讓沒防備的晏徊有些猝不及防:“兄弟,你捆我幹什麼?我剛才可是好心救了你。”
“救我?”那人冷笑一聲:“我需要你救?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他說着捆好了晏徊的雙手,從懷中取出一根竹管子,取出管子上方的蓋子吹了吹點燃手上的火把,火光照亮一小塊地方,火把的亮光很昏暗,但足以讓人看清面前這個牽着繩子的人與包括晏徊在内的另外三個人的不同之處。
剛才太混亂,光線也不怎麼樣,幾乎看不清誰是誰,晏徊憑的感覺救人,沒想到居然救出一個官兵……這下有意思了。
這個官兵有點年輕,似乎不太有經驗,長得一身正氣,可他剛才隻捆住了晏徊沒捆住另外兩個人就着急亮相企圖震懾這三個曠工,不許他們跑。
可另外兩個曠工又不是傻子,也不是沒長腳,一看晏徊被抓了急忙分散開來一溜煙跑了,一點沒念及剛才晏徊還救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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