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于莽叔的五分力道,硬生生的撐了近百招這才敗下陣來。
“師兄,這小子不錯,是塊習武的料。”打完之後,莽叔望着蘇柏的眼賊亮,忍不住湊到祝車跟前,向祝車要人道:“多大了,要不送我那得了。”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阿粟可是沈夫子最得意的門生,想要?讓你們将軍自己去問問沈夫子,看他肯不肯給。”祝車向莽叔直接翻了個白眼,直接拒絕了莽叔的提議。
莽叔雖然是一介武夫,但此番他是随着自家将軍過來的,他來這裡拜會師兄,将軍則縣裡拜會沈夫子,所以聽祝車一提,就知道這事沒門了。
不過,雖然要不到蘇柏,但是莽叔,也不是這麼容易就死了心的,這話鋒一轉,就勸說起祝車來,“這小子不成,阿權也行啊!師兄,我說你這一身的好本事窩在這麼個小地方,這不是浪費了,要不幹脆一塊兒跟我過去得了,到時候别說一個小小的參将,便是将軍,師兄你也得當的。”
“你若還當是我師弟,此事變休要再提,不然可别怪我不留客了。”祝車磕了磕旱煙頭,然後站了起來,走到蘇柏跟前。
“今天家裡來客了,你就吃了晚飯再回去。”
蘇柏沖着祝車行了一禮,拒絕了祝車的提議,“隻怕不成,我今日來,是向師父告假的,這往後一個來月,我隻怕都不能過來了。”
“怎麼?難道沈夫子打算讓你今年就下場,這也太急了一些吧!”練武之人看骨,雖說蘇柏今年明面上已經快十三了,但祝車一摸就知,蘇柏頂了天也就過了十一。
這十三下場都算小的,十一?便是他活了大半輩子,也沒聽過這事。
祝車皺了皺眉頭,思索了小下,向蘇柏提議道,“要不,我去找沈夫子說道一下,讓你晚個兩年再去。”
“不是這個,夫子也從未提過讓我下場之事,隻是我有自己的私事要處理,隻怕無暇周顧妥當,這才特意向師傅說明,之前養在師父這裡的那幾隻雞,這次,我也要帶走了。”蘇柏承祝車美意,解釋了一下,此事與沈夫子無關,又提了自己的要求。
祝車神情一肅,蘇柏是他的恩人,本不在乎蘇柏本性如何,但阿權和蘇柏交好之後,他自是多了幾分考量,也就小小的調查一下,以他多年混迹的經驗,自然猜中了蘇柏原本的身份。
這俗話說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子,想來蘇柏也差不到哪裡去,祝車這才算是放下心來,既然蘇柏不提,他也就一直掩口當不知。
如今蘇柏既說是有牽扯到自身之事,祝車自然有了幾分猜測,眼角餘光撇了莽叔一眼,含蓄的問道,“可需要我幫忙?”
“師父安心于此便可,不必多慮。”蘇柏亦是說得含糊不清,語焉不詳,“師父既然有客,那我便不叨擾了。”
“也罷!阿權,你去把阿粟要的雞,給他裝了,讓帶了回去。”祝車盯向蘇柏,見其神情中,并無多少勉強之色,這才将多餘的念想,暫且壓下,沖阿權招了招手,吩咐了道。
“爹,要不我送阿粟回去吧!”阿權接口道,“阿粟這身裝扮,提着個雞籠,可不合适。”
祝車看着蘇柏一身學子裝,一副清風霁月的模樣,确實不太合适,便應承了下來。
“不過,送到了就回來,路上别耽擱,你師叔還等着你吃飯呢。”
“放心,我決不耽擱。”阿權咧着嘴沖祝車龇牙一笑,轉身回了院子,不多會兒,便提着兩個雞籠子過來了。
莽叔本來以為幾人嘴裡雞隻是家裡飼養的那種肉雞,等阿權提着籠子出來,瞧着裡面氣勢昂揚的鬥雞頓時眼前放光,攔住了阿權的去路,彎下腰看瞅着鬥雞的翎羽,急聲向阿權喊道,“快讓我瞧瞧,這可是好玩意兒。”
阿權聞言,臉上露出幾許為難神色望向祝車,祝車旱煙杆子一橫,直接将莽叔給撥了回來,“别耽擱了娃子的時間,後面還有幾個,雖沒這兩隻兇悍,玩玩也是夠了。”
“成,快帶我去瞧瞧,咱軍帳裡也沒這稀罕玩意兒。”莽叔倒也聽勸,聽說後院裡還有,也不為難阿權,直接拉着祝車就往院子裡走,連兩小的都不搭理了。
阿權見此,這才松了一口氣,沖着蘇柏道,“我們走吧!”
蘇柏點頭,二人一并往縣城方向而去。
虞煙的扇秀坊,這幾年間,在雁回也有了幾分名聲,虞煙素來小心,為恐被有心人惦記上,早兩年便請了女掌櫃,招呼鋪子的生意,自己則專心刺繡的事,盡量減少抛頭露面的機會。
“今兒個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你快過來給我看看,我這花瓣兒,是不是長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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