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瀛澤與林越來到了邀月樓,走進了老地方。司馬南已經在那裡自斟自飲不亦快哉了。
“這麼晚才來!”司馬南淺啜一口酒對燕瀛澤道。
燕瀛澤坐在桌邊有些乏力,“你将公主藏在何處了?”
司馬南擺擺手,“哪裡都沒藏,她就在房中。”
林越不太相信地看着司馬南,就那麼一間小小的房間,怎麼會藏得下一個大活人。
“帶她走太有風險了,我便将醉飛花用了三日的量,一繩子捆了封了口丢在她的床下邊了。然後将窗戶弄開把她頭上的金钗扔了出去。一般人靠直覺定然覺得是從窗戶逃了出去,所以一時半會兒肯定想不到她其實就在房中。反正你隻是要她不能與你成婚就好了,我也不能殺了她不是?”
“噗……”林越一口酒噴了出去,“這種損招也隻有你司馬南才想得出來。”
當得知燕瀛澤從驿館的床下找到了完顔綠雅之時,恒帝又一次氣得一把掀了面前的桌子。
白子羽神色淡然站在旁邊,間或轉頭看一眼旁邊的李玉衡。李玉衡雙手緊緊抓着白子羽的衣袖,還未曾從白日的驚吓中回過神來。
李玉衡已經被送回了皇宮中,隻是從白子羽回來後便一直拉住白子羽,任人如何勸說都不松開手。白子羽隻好一直陪着李玉衡。
“國師,這件事情你如何看?你認為會是燕瀛澤自編自演的一出戲嗎?”
“皇上,臣認為不會,抗旨是死罪,更何況對方還是赤黍國的公主,小王爺不會那麼傻。況且,連着今日皇上公主遇刺一事來看,恐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想挑起兩國紛争。否則事情豈會如此之巧合?”
恒帝走過來看着白子羽許久才道:“國師,既然朕已經将女兒許配給了你,那我們便是一家人了。所以有些事情不用朕多說國師也會明白。燕瀛澤此人風流纨绔從未對任何人長情過。朕不會相信他口中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國師可明白朕的意思?”
白子羽低頭躬身,“臣明白,謹記陛下教誨。”
燕瀛澤關上房門,一步一步挨到了床邊坐下,林越将他的傷口再次拆開重新上藥包紮後,又将一粒藥丸融進水中讓他喝下才離去。
燕瀛澤躺在床上,很累很疲憊卻毫無睡意。肩頭的傷一抽一抽的痛,他從懷中摸出那塊玉佩,朦胧的燭火下,那塊玉佩越發的碧綠幽深。
燕瀛澤朦朦胧胧從玉佩中看到了一襲紅衣的白子羽,他牽着李玉衡的手笑的溫柔。可是轉瞬間,一柄長劍便穿透了燕瀛澤的胸膛,白子羽狠厲的聲音在耳畔經久不去。
“我要殺了你……”
燕瀛澤猛然一怔,人便醒了過來。原來竟然是睡着了做夢了,燕瀛澤撫着心口自嘲自己,還真是個受虐狂,竟然連夢中都是刀光劍影。
“燕兒,你睡了嗎?”門外傳來王妃的聲音。
“二娘。”燕瀛澤起身打開房門。
王妃走進來看着燕瀛澤蒼白疲累的神色心疼道:“今日累壞了吧,二娘知道你心情不好,見你房中的燈還亮着,過來看看你。”
“二娘,你抱抱我吧。”燕瀛澤像個孩子似的低頭坐在桌邊悶聲對王妃道。
“燕兒,二娘知道你委屈,可是人這一輩子總有許多的身不由己。”王妃走過去輕輕将燕瀛澤攬在懷中拍着他的後背安撫着他。
燕瀛澤靠在王妃的懷中閉上眼睛,他一向對王妃十分依戀。
王妃繼續拍着他的後背道:“燕兒,你要學會取舍,你是燕天宏的兒子,有多少雙眼睛都在盯着你。所以該放手時便放手,這樣才對你與他都好。”
燕瀛澤不語,隻是靠着王妃,盯着手中的那塊玉佩,他一點都不意外王妃知道他的心意。
王妃放開燕瀛澤,坐在桌前給他倒了一盞茶道:“喝了便去休息,好好睡一覺再醒來就沒事了。”
“謝謝二娘,我沒事。”燕瀛澤将玉佩放在桌上,接過了王妃手中的茶。
王妃看着燕瀛澤放在桌子上的玉佩對他道:“這玉佩是人家的吧?二娘幫你保管着免得你睹物思人,等日後心結解開了不再難受了,二娘再還給你。”說完便将燕瀛澤放在桌上的玉佩拿了過來。
就在王妃将玉佩拿過來的那一瞬間,她忽然愣住了,将玉佩湊近燭火仔細看了看。手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
燕瀛澤喝了一口茶将杯子放下從王妃手中拿過玉佩道:“算了,還是我自己拿着吧。”
“燕兒,這玉佩是白公子的?”王妃的語氣有了一絲急切。
“嗯,”燕瀛澤摩挲着玉佩,“如今我也隻剩這塊玉佩了。”
“燕兒。”王妃道,“你以後不要跟國師再有往來了,會惹來禍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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