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燕瀛澤已經蒼白的嘴唇,白子羽知道他定然是心口又開始疼了。
“燕瀛澤……”
白子羽拉住他,手中的勁力吐出便輸了一股真氣進去,可是他不知道,他的真氣隻會讓燕瀛澤更難受。
燕瀛澤已經痛得快暈死過去了,白子羽的勁力讓他更難受,他拼盡力氣道:“子羽,别……”
白子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正想問他,門已經被拍響了,燕天宏等人聽到了動靜,都過來了。
燕天宏進來,白子羽已經摟着燕瀛澤跪在了地下,燕瀛澤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他咬緊牙關壓抑着破碎的呻、吟。
“燕兒,燕兒。”燕天宏焦急呼喊。
燕瀛澤已經痛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隻是虛弱地點了點頭。秦朗見他實在痛得厲害,一手刀敲下去,燕瀛澤頭一歪便暈了過去。
白子羽與秦朗易塵合力将燕瀛澤搬上了床,燕瀛澤胸口已經被血染紅了,白子羽隻好又重新點了他的穴道止血,将他胸口的白布換下來。
秦朗奇怪道:“瀛澤這是怎麼了?為何會如此痛苦?”
燕天宏道:“他的傷口不易好,怕是太痛了吧,朗兒,你與易塵去宮裡,告訴皇上,就說我說的,燕兒舊疾複發,請皇上高擡貴手,賜一名太醫來為燕兒治病。照着我的原話說,明白麼?”
燕天宏吩咐完畢又對身後的下人道,“快去尋林公子來。”
白子羽在解開燕瀛澤心口的繃帶之時,赫然發現燕瀛澤心口處隆起有一個約莫着蠶豆大的疙瘩。白子羽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個小小的疙瘩,它竟然在随着燕瀛澤的心脈緩緩移動,時急時緩。
白子羽看着燕瀛澤胸口的東西凝神細思,他不算良醫好歹也粗通藥理,可他竟然想不出任何一種病症是和燕瀛澤的狀況一樣的。
燕瀛澤縱然被砍暈了,身上依舊冷汗不止。白子羽忍住心中翻湧而出的心疼,把燕瀛澤的傷口再重新包紮起來。後來看燕瀛澤實在太痛苦,白子羽隻好拿出幾枚梨花針紮在了燕瀛澤的麻穴上,期望略微減輕他的痛苦。
正當白子羽給燕瀛澤把傷口包紮好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我剛到府門口就聽說小王爺舊疾複發了。”
是林越。
“快過來看看。”燕天宏急道。
林越走到床邊看了看燕瀛澤的情況,“國師,煩你幫我将小王爺扶起來。”
白子羽依言扶起燕瀛澤,讓燕瀛澤靠在他的胸口。林越手中勁力微吐,一股暖流便流入了燕瀛澤的四肢百骸。
白子羽看着燕瀛澤慢慢松開的眉頭,心裡的石頭稍稍落下去了一些。林越繼續以手抵着燕瀛澤的後背,随着林越的真氣輸入,燕瀛澤心口的那一個小疙瘩終于慢慢慢慢變小,直到消失。
林越收了内力,幫着白子羽将燕瀛澤放好躺下後才道:“國師的内力是純陰之力,日後若是燕瀛澤再次碰到如此的狀況,國師不用為他輸内力了,那樣隻會讓他更痛苦。”
白子羽點頭:“林公子,小王爺到底是什麼病?”
林越搖搖頭對燕天宏道:“今日算是沒事了,燕瀛澤怎麼又這樣了?”
老王爺歎息一聲。門再次被推開,秦朗與易塵回來了。
☆、身在局中人何以堪
老王爺歎息一聲。門再次被推開,秦朗與易塵回來了。
“義父,我跟小塵被攔在了宮門口,劉青說皇上有要事,不見我們。還讓我們轉告義父一句話,說這是燕瀛澤自己選擇的。”
燕天宏擺擺手:“罷了,這就是燕兒躲不過的劫難,等明日,我親自進宮去吧。”燕天宏面帶悲戚的走了出去。
秦朗與易塵面面相觑,看到燕瀛澤無事了,便也跟着燕天宏出去了。林越轉頭再把了下燕瀛澤的脈道:“今日沒事了。國師既然在這裡,就索性幫忙守着他吧,我想,他醒了,想看到的也一定不是我們。”
林越說完也出去了,小泥巴将房中的東西收拾整齊,也輕輕關上門走了。一時間,房中就隻剩下還在沉睡着的燕瀛澤與滿腹心事的白子羽。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燕瀛澤終于醒過來了。他約莫是痛得有些糊塗了,竟然怔忪了一會兒才摸着被打痛的脖子開口:“我這是怎麼了?”
“醒了?你方才心口痛,秦将軍将你打暈了。”
“嘶……”燕瀛澤吸了一口氣:“五哥還真下得去手,痛死我了。”燕瀛澤摸着脖子咕哝。
“秦将軍也是怕你出事,來,喝藥吧!”
白子羽端過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燕瀛澤皺眉,不情不願的喝着那碗味道奇怪的東西。
當完顔綠雅再次出現在王府之時,看到的還是白子羽守在燕瀛澤身旁。燕瀛澤将他的痞子精神發揮的淋漓盡緻。白子羽隻是淡然的滿足着他的一切要求,似極一個賢惠的妻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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