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瀛澤扶額:“可兒的爹爹,老苗王。他那個性子,你看可兒的脾氣便知道了,可是可兒的暴脾氣還沒她爹的十分之一呢。他這次來肯定是來找可兒回去的,約莫是可兒不跟他走,現在遷怒到林越頭上了,啧,這個神棍也真是的。”
燕瀛澤本欲不管,可是想想苗王的暴脾氣,又想想苗疆的十大酷刑,再想想苗王要是一發怒,估計整個厍水城就是蛇蟲鼠蟻的天下了。要是再一不留神引起了苗疆與大豐之間的摩擦,燕瀛澤覺得他被林越連累死的可能性太大了。
“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燕瀛澤煩躁的甩頭。
“你還在這裡琢磨什麼,既然這樣,你還不回去看看。”白子羽看着燕瀛澤糾結的樣子道。
“可是我舍不得你。”燕瀛澤攬了下白子羽,聲音略微惆怅。他在涼州待得正舒服呢。
白子羽擡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下的影衛,不愧是他□□出來的,影衛低着頭目不斜視看着地下的青磚。
燕瀛澤攜了白子羽的手,進了房間,收好了東西,卻忽然對白子羽道:“朱砂呢?給我。”
白子羽眸色有些複雜的看了燕瀛澤一眼,轉身去把裝着朱砂的盒子拿了過來笑道,“送出的東西還有要回來的?”
燕瀛澤接過了盒子打開看了一眼,直接拉過了白子羽的右手,一圈一圈,認真而虔誠的把朱砂繞在了白子羽的手腕上,“不要回來,這是你的,一輩子都是你的。”
殷虹如血的朱砂纏在了白子羽瘦削蒼白的手腕上,冰涼的珠子慢慢染上了白子羽的體溫,變得有溫度起來。燕瀛澤端詳着白子羽手上纏繞着的朱砂片刻,再轉身使勁抱了一下白子羽:“這樣才對嘛,給你的東西就要随身帶着。走吧,送我出去。”
白子羽與燕瀛澤出門口的時候,白泉正等在外面,手中牽着追風駒。燕瀛澤準備上馬,白泉卻道:“世子殿下,我替公子送你出城。”說罷也不管燕瀛澤什麼意思,直接騎了另一匹馬就當先朝前走了。
燕瀛澤看着白泉的馬兒揚起來的一路煙塵,松開牽着白子羽的手,輕輕擁了一下白子羽,翻身上馬,朝着白泉追去。跑到涼州城外時,白泉已經等候多時了。看到燕瀛澤飛馳過來,白泉道:“世子殿下,我有話跟你說。”
燕瀛澤看着白泉凝重的表情,跟着白泉走過去了,白泉鄭重看着燕瀛澤道:“世子殿下,我們公子的心,不好暖。可是他若是為了一個人敞開了心扉,那定然是全心全意的,世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燕瀛澤看着面前這個眼神倔強的小男孩,真的從心裡非常的感謝他,在白子羽沒有碰到他之前,陪在了白子羽的身邊。
燕瀛澤一挑眉:“涼白開,你這是不信我?”
“反正你若是敢讓公子傷心,我一劍劈了你。”
燕瀛澤看着面前明明年紀不大,卻還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對他施壓的白泉,笑的頗有些開懷,他走過去伸手捏了一把白泉略微有些嬰兒肥的臉頰:“我發誓,若是我有一天對不起你家公子,就讓你一劍捅個窟窿。”
白泉有些氣悶地拍掉了他的爪子:“哼,希望你說話算話。”
“你的任務是負責幫我照顧好你家的公子,要是等我下次再看到他還是這麼瘦,你看我不揍你才怪呢。”燕瀛澤大笑着打馬朝着厍水城飛馳而去。
白子羽猶自望着桌上的斷雲槍出神,他竟然不知道,燕瀛澤是何時把斷雲槍留下來的。等他忙完一切進房間的時候,赫然發現燕瀛澤的斷雲槍端端正正的放在他的床頭。
難道自己的意圖竟然是那麼明顯?燕瀛澤會知道他想要的就是斷雲槍?白子羽啞然,手執斷雲槍用力一甩,原本縮短不過兩尺的斷雲槍便随着白子羽的力氣舒展開來。白子羽把槍擦了一遍,又把它縮回到原本的長度,随後找了一匹錦緞包好,放到了櫃子中。
白子羽不知道,燕瀛澤把斷雲槍留下,僅僅是看到他眼中對斷雲槍的一絲贊賞而已。他更加不知道,隻要是他的眼睛看了一眼的東西,隻要是他想要的,燕瀛澤無論如何都會傾盡一切捧到他面前來。
以後的許多時光裡,白子羽偶爾也會想,若是當初一開始便把所有的一切都坦誠相告,是不是就不會有了後來的那許多事情。
可惜往事不能重來。
他離開府衙,朝着白家老宅而去。
看趙夫人的樣子,定然是在等着白子羽前來。她悠閑的靠在美人榻上,手執團扇,旁邊還放着一隻鹦鹉,紅嘴綠毛的鹦鹉在邊上咿咿呀呀發出不成調的聲音。
“母親。”
趙夫人手中的團扇輕輕擱在了桌子上,“燕瀛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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