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羽躬身行禮道:“隻有戴着面具,孩兒才能時刻提醒自己,孩兒是趙天麟,而非白子羽。”
“你還記得你是趙天麟便好,如今恒帝極是信你,你便該把所有的一切都做的萬無一失才好。”
白子羽扶着趙夫人坐下後才問道:“母親怎會親自到涼州來?若是有什麼事情,讓九叔過來便好了,路途遙遠,母親何苦親自跑這一趟。”
“麟兒。”趙夫人拍着白子羽的手:“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我們的方向發展,但是,娘明白,孤掌難鳴。若我不親自過來盯着,你再做出些什麼不利己的事情……”
趙夫人看着白子羽,白子羽低頭道:“母親,孩兒知錯。但凡事不能操之過急,孩兒先把兵權穩固再來處理這件事情吧。”
“也罷,既然如今你得了十萬大軍的兵權,奉命平叛,那也不能整日無所事事,好歹也要鬧出些動靜來吧。不能讓你這個國師就這麼閑下去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此時的燕瀛澤躺在屋檐上,手中捏着從白子羽那裡搶來的玉佩。自從再次回到了厍水城,屋檐便成了燕瀛澤最愛去的地方了。
這幾日他算是知道了古人常說的相思斷腸了,古人誠不欺他。燕瀛澤如今便相思斷腸,眼裡心裡,腦袋裡,哪裡哪裡都是白子羽的影子。公文也批不下去了,燕瀛澤幹脆抱着一壇子酒,又飛身上了屋檐。
燕瀛澤以前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會做如此小兒女姿态,更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一個人,讓他如此泥足深陷,而且還是一個男子。
以前他隻會想,若有機會,,若能活着,自己日後縱情山水,逍遙快意。可是,如今,他的任何計劃裡面,都有了一個白子羽。
他會不自覺的去想,若是有了白子羽的陪伴,再笑傲江湖,會是一番什麼樣的光景。就是這般,光是讓他去想,都足以樂出聲來。
燕瀛澤也确然是樂出聲來了,就在他笑起來之後,廊下傳來了一個欠扁的聲音:“飽暖思□□啊。”
“啊呸,死秃驢,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你給本世子上來。”
林越借着廊柱的支撐,一躍而上,也坐到了燕瀛澤邊上。看到燕瀛澤喝的空空的酒壇道:“阿彌陀佛,我果然說對了?你真的在思□□。”
燕瀛澤頭枕着雙手看也不看林越,隻是望着天空,唇邊的笑意越來越大,眸中的柔情越來越深。
“好了好了,你别發癡了,我可不是白子羽。”林越做嫌惡狀踢了他一腳。
“哈哈哈,若子羽跟你一個德行,我第一個就去滅了他……啊……”
燕瀛澤本來在說話,卻忽然悶哼了一聲,一骨碌便滾下了屋檐。屋檐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若任着燕瀛澤摔下去,估計他起碼要幾天起不來床。
“燕二狗……”
林越跟着便往下跳,燕瀛澤還保持着幾分清醒,在落地之前滾了幾圈緩沖了一下,好歹沒摔得太難看。
林越咬牙看着燕瀛澤“啪”的摔在了花盆邊上,砸得悶哼了一聲。他摸了摸剛長出來不長的寸頭,撇了一下嘴問道:“燕瀛澤,你摔死了沒有?”
燕瀛澤一動不動,就那麼趴在那裡,林越走過去,燕瀛澤額頭上已經是涔涔汗水了。
林越啧了一聲,屈指點了燕瀛澤的穴道右手發力,純陽的真氣便灌入了燕瀛澤的身體。燕瀛澤本來捂着心口全身緊繃,在林越的真氣灌進去之後,稍稍放松了些。
林越的真氣與白子羽的不同,白子羽的内力本身便偏陰柔,是以白子羽的真氣進入燕瀛澤體内,他隻會更加難受。反之林越的純陽内力,則會讓他稍許舒服一些。
過了約莫盞茶功夫,林越撤了掌力,燕瀛澤喘了一口氣,渾身的骨頭像散架了一般。
“還好這次痛的不厲害,要不然,又夠你受了。”林越從桌上倒了一杯冷茶遞給燕瀛澤。
“這次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估計雌蠱未曾完全蘇醒。在京城的時候便痛過兩次,隻是不明顯。前段時間在涼州,我差點就死了。後來,倒是幸好有子羽。”
燕瀛澤歎了口氣,想到白子羽,又笑了一下。
林越有些不悅道:“李焱這是什麼意思?”
燕瀛澤苦笑了一下:“他不過是警告我,讓我安心聽話做他的傀儡而已。那一次犒賞三軍,我便知道事情會糟,以李焱的小心眼和猜忌心,我不遭殃都說不過去。我體内雄蠱被折騰次數多了自然便不會再入眠。”
燕瀛澤簡略把那日的事情告訴了林越一遍。
“啧,要是這樣下去,哪一天李焱把雌蠱折騰死了,你豈不是就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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