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已經有巡城的士兵過來了,随着士兵一起的還有拓跋漠一行人。拓跋漠此刻的臉色絕對不能用好看來形容。
巡城士兵過來行了個禮道:“世子殿下,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燕瀛澤挑眉笑了笑道:“沒事,我和這位大人,切磋一下。”
說完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大胡子道:“大人,你說是吧,我們是在切磋,對吧?”
拓跋漠和所有的人都看着大胡子,隻見大胡子抹了抹臉上的冷汗斷斷續續道:“世子……說得對,……我們,是在……切磋。”
燕瀛澤又挑着眉看着拓跋漠道:“攝政王大人,你們北狄的功夫,真是……不錯,燕瀛澤佩服佩服。”
走出了多遠,白子羽停了下來問道:“你對他做什麼了?”
燕瀛澤一聳肩一臉莫名道:“沒做什麼啊。”
白子羽繼續道:“沒做什麼?沒做什麼他全身沒有一處明傷,卻痛得要死?”
“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我的人碰不得。我把他的七筋八脈打傷了,他隻不過會痛一段時間而已,又不會死人。”燕瀛澤抄着手靠着牆,臉色不太好。
“你真是,怎麼盡做些孩子氣的事情……要是因為這件事情導緻兩國議和出了纰漏,我看你怎麼辦。”白子羽歎息。
燕瀛澤看着白子羽有些糾結的樣子正色道:“要不,我去讓他打回來?”
“不行。”白子羽想也沒想就一口否決道。及至看到燕瀛澤眼中促狹的笑意的時候,白子羽忽然覺得,這個痞子,還是去讓大胡子打回來吧。
看着白子羽暴走的背影,燕瀛澤笑的都快趴到地下去了,他的子羽,越來越可愛了。
原本以為燕瀛澤這樣一鬧,鐵定會出亂子的,沒想到結果拓跋漠一行人卻并未聲張,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去了。隻是聽說,北狄的大胡子使臣患病了,一時間驿館的大夫如雲。
燕瀛澤在房間裡面笑的前俯後仰,從梅苑回來,燕瀛澤的心情就出奇的好。沒原因沒理由的好。一大清早就揍了大胡子一頓,又泡在梅苑一整天,逗得白子羽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燕瀛澤覺得這日子簡直再好也沒有了。
就在燕瀛澤笑的不能自己的時候,半開着的窗戶忽然傳來一聲響動,隻見一把小飛刀插着一張紙條,在夜風中微微顫動。
燕瀛澤打開看着紙條,熟悉的字迹,是銀面人的。他一個翻身就出了窗戶,認準扔飛刀的力道的源頭,順着追了出去。
翻過王府院牆,往城北跑了沒多久,果然看到前面一抹修長的黑影。燕瀛澤吸了一口氣道:“你在等我?”
趙天麟轉過身去,輕輕笑了一下,聲音嘶啞道:“不是你,難道是鬼不成?”
燕瀛澤這才看清楚,這個銀面人這次居然戴着鬼面具,而不是以前的銀質面具。
“你這是被貶職了?連面具都換了。準備做個大衆殺手?”燕瀛澤一邊調侃一邊朝着趙天麟走去。
趙天麟道:“我給你的紙條你看過了吧?李丹國出現在了邺城,估計沒安好心,你們自己小心吧。”
“停停停,你先别說話,我問你個問題,你一次又一次幫我,到底為了什麼?李焱不是你的死對頭麼?你怎麼會幫我?難不成你真的看上我了?”
“若我真的看上你了呢?”
“這樣啊。”燕瀛澤摸着下巴道,“要不本世子考慮考慮将你收了?可是得委屈你做二房了。”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趙天麟笑了一下,嘶啞的聲音中透出了一絲苦澀:“我幫你不過是為了問心無愧。”話說完,人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
燕瀛澤回味着趙天麟的話,心裡揣摩着這個喪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他此刻倒還真有些好奇了。
接到了趙天麟的消息後,燕瀛澤倒是十分小心,甚至還派出了人去暗訪,可是終究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跟李丹國有關的蛛絲馬迹。
白子羽每日看着他忙進忙出的做着防護措施,臉色也十分凝重。燕瀛澤并沒有瞞着白子羽,而是把整件事情和盤托出。可是白子羽的反應卻有些平淡,好像是覺得這件事情在情理之中一樣。
燕瀛澤知道白子羽心思細膩,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他想了下問道:“子羽,你說這個人到底可信嗎?他幫我到底是為什麼?”
白子羽忽然擡起頭看着他,眼中神色莫辨,過了許久才道:“這個人,或許有不得已的苦衷吧,他能夠把這些消息告訴你,就證明他至少還希望這些消息能夠有實際的用處。”
燕瀛澤聽着白子羽的話,深以為然。又過了許久,白子羽輕輕道:“别懷疑他……”
如此過了四五天,燕瀛澤處處小心,卻也并未有什麼事情發生。他把驿館四周都加了守衛,隻是靜靜等着北狄确定最後的細節,整個議和協議就可以完全簽訂了,至少未來二十年内,邊疆不會再起戰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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