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的手一抖,幾度哽咽,卻連個聲都發不出來。
看着,已經撕裂的嘴角,伸手碰了碰,喜梅感覺到疼,猛地睜開眼睛。
胡氏趕緊擦眼淚,想給女兒一個堅強的形象,可是喜梅的眼裡,是陌生的恐懼,“不,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一說話,嘴角是重新撕開,疼的五官緊皺,越是這樣,越是吓的是大哭。
胡氏心疼的一把将喜梅抱在懷裡,“不會的,再也不會有人打你了,不會再有人打你。”
天慢慢的陰了下來,就如胡氏如胡氏現在的心情一樣!
天邊一道悶雷,吓的喜梅趕緊往胡氏那裡鑽!
兩邊原是乘涼的婆子,漸漸的散去,胡氏想領着喜梅走,可又有一種不知道該去哪的感覺!
這個時候,常大山趕着牛車過來,就好像是從天邊烏雲裡走出來,是灰暗的世界裡,唯一的光明!
這是胡氏子成親一來,第一次這麼盼着常大山,這麼認真的看着常大山。
常大山靠近,迎上胡氏期盼的眼神,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上來吧。”
胡氏趕緊扯着喜梅往馬車上坐,“走,跟着娘回家,咱們回家!”
常大山想幫忙來着,喜梅看見男人情緒就個激動了,常大山隻得作罷。
走的時候,常大山還有那麼一點點同情的喜梅,好好的一姑娘,這就算是毀了個徹底。
心裡也隐隐的有一個聲音,要不是喜弟聰明,今日受這份罪的可就是他的親生女兒了!常大山趕緊搖頭,活着太難,怎麼可能顧全的這麼多,隻希望經過這次,胡氏能安安穩穩的定下心來過日子,别無他求。
也幸好變天了,胡氏這狼狽的樣子,沒讓人瞧見,直接回了屋子。
胡氏伺候着喜梅擦擦身子,總要看看喜梅傷到什麼地方,可一碰喜梅的身子,喜梅就反抗的激烈,整個人躲在炕角落内,瑟瑟發抖,“不要,不要。”别的也不會說了!
胡氏看的心酸,急的光在地上轉圈,終于想到了法子,去找常大山,“大山,能不能你在去一趟鎮上,從周婆子那裡買點蒙汗藥,醫館給喜梅拿些外敷的藥。”
畢竟她給常大山戴了綠帽子,說話的時候要比以前注意的多。
常大山本來吸着旱煙,把煙灰在鞋底上一敲,吭了一聲,也沒說好不好,收拾着就出門了!
常大山出門沒一會兒,外面就下起了雨!
其實也沒都大的功夫,胡氏等着心焦,常大山不回來,她什麼也做不了,想了想,将喜梅一個人鎖在屋子裡頭,拿了蓑衣,就出去了。
常大山淋着雨回來,遠遠的就看見村頭上站了一個人,走近了一看是胡氏!
常大山的心一暖,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她還是那個持家的妻。下意識的把藥護的更嚴實了,就算渾身濕透,也不能打濕半點喜梅的藥!
回了院子,胡氏張羅着給熬了姜湯端給常大山,另一碗,隻放了紅糖和蒙汗藥,哄着喜梅喝了!
這麼甜的東西,喜梅喝的一臉滿足,最後把碗自己捧在懷裡,喝一口還得擡頭看看胡氏會不會過來搶,喝到最後,就跟狗一樣,趴在看上,舔那個碗。
“别舔了,别舔了,娘還有,你要是喝,娘再給你去取。”每一個動作,都是紮在胡氏心裡的一根刺。
喜梅也不敢說要,隻把那碗用嘴往前推了推,在推的時候,屁股撅的高高的,一看就是這幾日已經習慣了的!
把碗拿到手裡頭,胡氏别過臉去,默默的擦眼淚。
撲通!
應該是藥勁上來了,喜梅身子一軟,倒在炕上,眼睛眯了眯,接着閉上了!
“喜梅,喜梅,醒醒,醒醒!”胡氏推了推喜梅,看沒反應了,才開始端了熱水過來,從臉開始幫着喜梅擦一擦!
擦到脖子上的時候,明顯的有兩到勒痕,再往下,胸脯上已經不能看,青一片紫一片的沒一個好地方,在鎖骨的地方,燙澆了一片,上面還紋着一個賤字!
再往下,凸起的地方,更已經爛的不像樣了,也不知道,不怎麼虐待了。
胡氏的手抖的厲害,幾次,都不敢再繼續幫着她擦身子!
可終究忍住了,繼續幫着喜梅擦拭身子,可胡氏險些崩潰了,下頭流了一個很小的縫,其他的都已經縫上了,最邊上的線被連肉扯開了,胡氏隻能換了水,拿剪刀一點點剪開。
就是喝了蒙汗藥的喜梅,在夢裡都疼的哼哼!
前面擦完了,開始擦後面。
後面更不能看,被打的一道道的,有的還在流血,有的已經結痂了,至于那能用的地方,早就扯爛了!
不過,看樣子,對方為了繼續玩,肯定給喜梅用過藥,不然這傷口,早就化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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