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說走便走,從不停留。
不帶行李,不做告别,她把玩着手裡的車鑰匙,從停車場内找到新買的豪車,舒舒服服的坐了上去。
錢包往旁邊一丢,便是全部家當。
需要什麼,屆時再買。
“請輸入目的地。”
第一站嗎,阮棠拿出手機随意的搜了搜,最後選了個靠海的城市。
海邊啊,清風旖旎,美人多情。
然而就在豪車行駛過城市,穿過郊區的時候,阮棠已經察覺到車輛的異樣。
近乎卡頓,隐約的不受控制。
她嘗試放緩速度慢慢停下來,就在這時刹車已經不受控制,車輛如瘋狗般直沖出去撞上路邊的大樹,發出轟隆隆的巨大響聲。
汽車被迫停止一些運行,安靜的停在那裡,一時間萬籁無聲。
不多時,一輛黑色的豪車行駛至此,有備而來的停在路邊。
男人從駕駛席上走下來,黑色長褲包裹着修長的腿,白襯衫系的嚴謹規整,伴随着皮鞋踩在地面上不緊不慢的“踏踏”聲,男人的手指搭在遭遇車禍的汽車門把手上面,他輕輕地叩擊了一下,像是要做好心理準備享受勝利果實。
而後,輕而易舉的将其拉開。
車輛的保護機制将駕駛席上的女人緊緊包裹住,她靠在椅背上,看起來衣着微亂,卻毫發無傷。
隻是,唯有一點,與男人的預想是沖突的。
遭遇車禍後的女人并不是陷入昏迷狀态的,她的唇角含着戲谑的笑意,貓眼清明,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與他對視。
像是等到了上鈎的魚兒。
“祁瑾,我知道你沒死。”阮棠懶洋洋的道。
男人的手一僵,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淡淡的陳述:“你在等我。”
“對,我知你會出手,所以将計就計等你上鈎。”阮棠直白的道:“我從來不信你是個簡單的男人,也不覺得你會這麼輕易的死在車禍裡,即便你做的再多,在我這裡仍舊無法蒙騙過關?”
事已敗露,祁瑾并沒有再做無用的掙紮,他上車,大大方方的坐在副駕駛席上,雙眼放空的望着前方,與阮棠交談:“隻是因為不信我會死?”
“也不是。”
阮棠将車輛的機制調整好,換了個姿勢,道:“你将明桓推出去的确很令人震撼,但是這裡面仍舊破綻,首先明桓承認了自己陷害容醉殺死祁衍,卻隻口未提你,也沒有提我的車的問題,我就一直在想……”
她側首,看着祁瑾,說:“會不會,這件事有兩個幕後黑手呢?明桓隻承認自己做過的,那剩下的是誰做的?”
祁瑾回眸注視着她,突然笑了一聲,這一笑,男人清淡的面孔頓時燦若春花,卻美的像是帶着緻命毒藥的罂粟,他輕聲道:“不錯,明桓自傷,容醉被我的人帶走了,不過按照規定他無法揭穿我,隻能說他自己犯下的罪行。”
“你的車子是我動的手腳,師晏得到的證據也是我故意透露給他的,此後我僞裝死亡将嫌疑轉移,又逼明桓去殺祁衍,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安排之中。”
唯獨阮棠,永遠在意料之外。
“你和明桓竟然是合作關系?”阮棠還是有所驚訝的,“那除了他之外,容醉又扮演着什麼角色?”
“明桓當初與我合作時說的是要報複他的親哥哥,但是他太蠢了,我輕易的便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對你的愛意,所以我設下這個有意思的賭局,而你的小老婆……”
祁瑾嗤的笑了一聲,涼薄又陰鸷,他漫不經心的道:“他當然是一心愛着你,為了你可以放下驕傲做妾,知道明桓接近你之後雖然氣惱,但還是怕明桓害你所以主動離開。可惜啊,你猜他現在還好嗎?”
窄小昏暗的空間内,祁瑾的面容顯得愈發陰冷,充斥着惡意,直觀的面對着她。
阮棠不為所動:“你殺了他?”
“那種廢物有什麼殺死的必要嗎?”
男人細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流連,冰冷的指腹如萬年不化的冰雪,卻着迷的貪戀着人類的溫暖,他湊上來,親昵的抵着她的額頭,低低的笑:“我當然是将他的四肢打斷,然後好好的藏起來,好用來挾你就範。”
“挾我就範?”
出乎意料的是,阮棠不慌不忙,面對祁瑾毒辣無常的手段,她這個時候不僅沒有質疑或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反而是伸手勾住他的下巴,欺身而上将人壓在椅背上,她歪歪側首,笑:“你想讓我就範什麼?嗯?”
罕見的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祁瑾竟身體一僵,有些别扭的想要挪動,卻被女人靈活似蛇的身軀纏住無法動彈,面對主動而妖娆的阮棠,他一改那陰森森的作風,耳垂竟還浮出一抹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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