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凝:……其實我并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懂這些人是怎麼開展工作的。
可是江芳芷很有傾訴欲望的樣子,她隻好洗耳恭聽。
江芳芷坐着的姿勢很有韻味,她一隻手擱在辦公桌上,修長的手指狀似無意地在桌面上輕輕叩擊,一邊低聲繼續說:“當時能證明我身份的人一時沒有聯系上,是李專員出面,說他急需人工作,他相信我的立場和忠誠,專門把我調到松海市的行政公署,做副專員。李專員對我真的有再造之恩。”
姜宜凝這時同情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是不是要為李專員報仇?”
江芳芷:“……”
她愣了一下,點頭說:“我們當然要抓住殺害李專員的兇手,但是我們不用報仇這種詞的。我們都是有組織紀律的人,不能把民間快意恩仇的方式用到工作中。”
姜宜凝扯了扯唇角,“那是我說錯話了,我希望能早點抓到那個兇手,将他繩之以法。”
“這個人我們肯定要抓的。抓到之後,我會向上級請示,親自處決他,為李專員報仇。”江芳芷正色說,“這一點姜大夫放心。”
“我沒有不放心,我相信以江副專員的能力,一定能抓到那個在逃的兇手。”姜宜凝很有信心地看着江芳芷,“那人胸部靠近肩膀的位置中過槍,其實要抓他,也不是難事。”
江芳芷有些意外,深思地看着姜宜凝:“……姜大夫對那個兇手好像很熟悉?”
姜宜凝吓了一跳,擺手說:“江副專員可别亂說話,我怎麼會跟那種窮兇極惡的兇手熟悉?!”
“可是你怎麼知道他胸口靠近肩膀的位置中槍了?”
“我親眼看見的。當時我在霍副司令員身邊,親眼看見他開槍打中那個兇手,不過那個兇手馬上就跑了,不然我們早就把他抓住了。”姜宜凝連忙解釋。
江芳芷“哦”了一聲,收回手,目光從姜宜凝臉上掃過,想了一會兒,又說:“既然當時姜大夫是跟霍副司令員在一起,那肯定沒有嫌疑了。說句不該說的話,那時候能證明我身份的人之一,就是霍副司令員。”
姜宜凝:“……”
這她完全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點興趣……
但是姜宜凝并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淡聲說了一句:“……是嗎?”
江芳芷笑着搖搖頭,站起來說:“其實都是過去的事了。當年我在老蔣那邊做地下工作,霍副司令員,也在那邊。那時候他的身份是老蔣那邊的空軍王牌,組織上讓我跟他假扮成未婚夫妻……”
姜宜凝恍然,“是這樣!那你們應該很熟悉啊!為什麼我看你們的關系,好像挺疏遠的?”
江芳芷苦笑,輕聲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也以為,我跟他應該是熟悉的。畢竟有兩年時間同進同出……可他現在對我簡直跟陌生人一樣。”
姜宜凝想了想,覺得自己能理解霍平戎的做法,說:“我覺得霍副司令員這樣做,也算是情有可原。畢竟當年你們隻是假扮未婚夫妻,并不是真的……現在革命勝利了,可能霍副司令員不想引起别人誤解,影響江副專員你的名聲,所以才有意疏遠。”
江芳芷用手捋捋額發,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是嗎?你真的這麼覺得?所以霍副司令員疏遠我,是為了我好……”
“對,應該是這樣。我跟霍副司令員雖然不熟,可是我知道他那樣的人釘是釘,鉚是鉚,不是那種拖拖拉拉若即若離的人。”姜宜凝很肯定的點頭。
江芳芷被她逗笑了,“姜大夫你都說你跟平戎不熟了,可說話好像就是他的代言人……”
“有嗎?我隻是就事論事。”姜宜凝跟着解釋,不想引起江芳芷的誤會。
江芳芷擺擺手,笑容松快多了,“我就是這麼一說,姜大夫别介意。你忙吧,我去看看别的傷員。”
她轉身離開姜宜凝的辦公室,往門口走去。
這時走廊上傳來孩童的嗓音。
“你們要吃巧克力糖,就要聽我的!”
“跪下!然後學狗叫,從那邊爬過來,再舔我的鞋子,我就給你們吃一塊!”
然後就是一陣汪汪汪汪的叫聲。
姜宜凝聽出來那個讓别人學狗叫的聲音,是燦燦的嗓音。
心裡一沉,忙快步跟着江芳芷走出去。
結果在她辦公室門口的走廊上,燦燦手裡托着幾塊巧克力,站在離她辦公室門口不遠的地方,對着一群五六歲的孩子發号施令。
這些孩子為了嘗一嘗巧克力糖,都用手撐地跪在地上,一邊學狗叫,一邊往前爬。
隻有锵锵一個人站在那裡,沒有跟着那些孩子爬。
燦燦很不滿意,指着依然站着的锵锵說:“你怎麼不跪下爬?!我跟你們講,锵锵不跟着爬,不學狗叫,你們都不能吃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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