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結局卻已經注定,戰以擇不是哄哄就不生氣了的小孩子,沒有人可以背叛他而不付出代價。
他本性是偏執不安的,對于傷害,不數倍奉還他恐怕會夜不能寐。
故事走到這裡,既是結束,也是新的開始,一切記憶回歸,對昔日屬下的找尋結束。
而狐族的艱難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苦,其實隻是戰以擇自己給自己的,家和自由,責任和歸屬,以及種種他想逃避的現實,他要怎樣選擇,值不值得,快不快樂……
他終究是為了自己活,隻想活出讓自己舒坦的心情。
有人擔憂為了狐族他會用到受和他的屬下,所以覺得微妙,我懂,所以在這裡我要鄭重聲明,不會有微妙雷。
他不會為了狐族委屈自己,他是狐族的帝王,是狐族的主人,他可以吃苦,可以隐忍,可以受傷甚至死亡,卻不能委屈自己。
隐忍和委屈不同,隐忍是為翻盤;委屈不過求全。
戰以擇,絕對無法忍受後一種。
如果一個種族需要委屈自己的王來獲得利益、來生存,那還談什麼自由和信仰?這樣的種族還不如滅亡,這是阿擇一直以來的想法,也是他提出的狐族要掌握主動權的體現。
接下來,是他的選擇,他的戰鬥,他喜歡的活法,他想要活出的人生。
第三十七章不想做狐祖
我是誰,我在哪?眼睛睜不開,身體也動不了,隻能感覺到有人輕輕的褪去了我的衣服,他要做什麼?
接着我聽到了洗東西的聲音,那人又走近了,用沾濕的棉布擦拭着我的身體,他的動作很輕,擦得也很仔細,我身體的每一處他都擦到了,這人和我什麼關系,怎麼會如此親近?
他一邊擦拭一邊注視着我,目光很專注、很柔和,我覺得他應該很在意我,這感覺很棒,可他到底是誰呢?
仔細的幫我擦好了身子,他又幫我穿好衣服,蓋上被子,這才把門輕輕的掩上,走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我漸漸感覺能動了,我試着用力睜眼睛,眼皮才緩緩掀起。我打量着四周,這是一間小木屋,屋裡除了這張床外就是一把椅子,再沒有别的東西。
我艱難的撐起身子,緩了緩,一點點下床,推開門走了出去。我看到一個人站在不遠處,一身白色的裡衣,外罩淡紫色的寬袍,氣質儒雅溫潤,他似乎在想着什麼,有些惆怅的樣子。
他感覺到了我的注視,側過頭來,見到我站在屋外有些驚訝,他快步向我走來,“您,您醒了,感覺怎麼樣?”他的聲音幹淨而帶着點兒涼意,很好聽。
我想了想,問道:“你是誰?”
他有些怔愣,似乎誤會了什麼,垂下了眼睛,輕聲道:“我是紫栖淵。”不是紫柒,是追随戰以擇的紫栖淵,尊上是在問他的立場嗎,尊上不信任他嗎?
接着,他就聽到了一句讓他如遭雷劈的話,“那我是誰?”
什麼?尊上說什麼,紫栖淵有些懷疑的看向戰以擇。
戰以擇有些無奈的看着他,“我問你我是誰?”
紫栖淵一瞬間想到了很多,即墨巫當時說的“予其新生”,以及“尊上醒後,還需要再找我施術一次才能徹底恢複。”原來是這個意思,複活後失去了記憶,必須要找到即墨巫才能恢複嗎?
紫栖淵問道:“那你還記得什麼事嗎?”
戰以擇有些不高興,“我先問的你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紫栖淵又愣了一下,随即溫聲答道:“您叫戰以擇。”
戰以擇聽了後點點頭,“戰以擇,戰以擇,我記住了。嗯……别的,我是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紫栖淵看着戰以擇幹淨的能一望到底的眼睛,有些出神,“新生?”,如同新生的靈魂一樣純粹嗎?
戰以擇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疑惑,又問道:“我們是什麼關系?”
紫栖淵一瞬間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如果,如果隐瞞自己和尊上的關系,那麼是不是就有機會,是不是就有機會接近尊上,甚至永遠留在他身邊……
可當他看到戰以擇微微彎着的桃花眼裡滿是認真時,突然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想法是多麼錯誤,那是尊上,是自己窮盡兩世也要追逐的信仰,怎麼可以有欺騙和隐瞞?
不能、不能再犯錯了,他輕輕開口道:“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屬下。”
戰以擇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你剛剛不想告訴我對不對?”
紫栖淵有些無措,“我……”
戰以擇打斷了他,“沒事兒,可你還是告訴了我,所以我相信你。”
看着戰以擇彎起的眼睛中滿是信任溫暖,紫栖淵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就是尊上最初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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