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音也就是幾秒鐘的工夫,他随即感歎道:“巫族當真是得天獨厚的種族,隻是不知你家家主為何尋找朱雀翎?”
即墨沉看了他一眼,回道:“也不是什麼秘密,巫族一個月後會進行巫族大典,隻有巫力強的人才能得到最好的巫石修煉,現在各家都在給自家子弟尋找靈物,提升巫力。”
戰以擇道:“巫族大典,我們可以觀看嗎?”
即墨沉有些遲疑,“這個要問過家主才行。”
……
巫族即墨家,戰以擇等人剛剛被即墨沉迎進屋,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人,一身黑袍,中年人的模樣,神情有些嚴肅。
見到戰以擇一行人,他起身道:“在下即墨家家主即墨越門,歡迎諸位客人。”
戰以擇笑着回禮道:“在下狐族之主戰以擇,聽聞巫族有人尋找朱雀翎,碰巧手上有此物,便來拜訪。”
即墨越門聽後也不繞彎子,直接問道:“不知狐祖如何才能将朱雀翎給我們?”
戰以擇笑道:“巫族的神秘莫測,在下向往已久,隻是為了交朋友而來,如果能在此叨擾幾日,長長見識,朱雀翎自是當做禮物送與即墨兄。”戰以擇的态度很平和,倒真是一幅交友的模樣。
即墨越門看着戰以擇,搖頭道:“狐祖客氣了,巫族雖然避世,卻一向重視禮節,遠來是客,又攜有誠意,自然要好好招待,不若在這裡觀看完巫族大典再走吧。”
他倒是個聰明人,一下子看出了戰以擇的意圖,而且巫族确實重禮,覺得自己沒什麼損失,他就先對戰以擇說出了自己能做到的事,想看看戰以擇對于這樣的條件滿不滿意。
戰以擇自然滿意,距離大典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足夠自己找出即墨巫,而且這大典上的巫石,也隻能是即墨巫的。
他接道:“如此甚好。”
說罷取出一物,一根散發着淡淡靈氣的紅色羽毛,正是朱雀翎,“這便是朱雀翎,朕很好奇,即墨兄要把這朱雀翎給哪位小輩?”
即墨越門回道:“是我家小輩即墨途。”
看到即墨越門盯着自己手中的朱雀翎,戰以擇也不好再不給人家,畢竟剛剛答應讓自己觀看巫族大典。
戰以擇把朱雀翎遞給了即墨越門,笑道:“朕也想看看即墨家優秀的小輩。”
“稍後聚會自會為各位客人引見。”即墨越門語氣很友善地道。
戰以擇笑笑不語,這即墨途到底是何人,他可是很期待。
……
衆人稍作休整後,即墨越門邀請幾人在會客廳一聚,他緩步走入,身後跟着兩個人,他指着一個黑袍青年道:“這是家弟即墨越平。”
黑衣青年對着戰以擇友好一笑,“這位就是狐祖了吧。”
戰以擇對他點頭,笑道:“正是。”
接着他目光轉向另一個人,那是一個少年,穿着一身黑布藍紋的寬大衣袍,即墨越門看到戰以擇的眼神,繼續介紹道:“這是我的孫子即墨途。”
說罷又指向戰以擇,“這是狐祖戰以擇,巫族的客人,這次來還送了你朱雀翎。”
戰以擇深深的看着即墨途那張和即墨巫一模一樣的臉,感受着他的氣息,不對勁啊,為什麼,為什麼感覺不到契約的力量……
即墨途的眼神有一種少年人的明朗,“見過狐祖。”
戰以擇打量着他的神情氣質,點頭笑道:“的确是可造之材。”
即墨途看着他眼中的贊許,内心竟也不自知的湧上些許欣喜。
即墨越門道:“巫族有很多禁忌,還希望狐祖體諒,子時黑霧會加重,盡量不要走遠。還有西南方的食巫林不要去,那裡很危險,在巫族也是禁地。”
戰以擇從善如流道:“好。”
他頓了頓繼續道:“早就聽說巫族有很多山林,有一些山林中更是有諸多奇珍異寶,找靈物的話為什麼不在自家山林裡,反而執著于朱雀翎呢?”
即墨越門似是一歎,“你說的是巫族的銀落林吧,那裡是由巫族最強大的家族掌管的,如今的即墨家日漸衰落,甚至成了二流的小家族。那裡現在是由百裡家掌管,兩個家族又多有不合,我等自是艱難。”
戰以擇好奇道:“即墨家也曾在巫族呼風喚雨,鼎盛一時,何以後來會如此?”
即墨越門看着戰以擇,眼中閃過什麼晦澀的東西,“說來慚愧,即墨家曾經有過一個天賦平平,卻風流多情的族人,經常出巫族地界,處處留情,因此留下血脈無數,哼,我巫族血脈之力強大,隻要父母有一方是巫族就能夠傳承,我們為了保護血脈,将他的孩子盡量都找到接回來。”
他歎了一口氣,繼續道:“但小孩一多,難免有所纰漏,接回來的孩子有偷偷溜走的,有因為無人照顧走失的,更有在競争中殒命的,等我們發現問題時,已經有一半的孩子不知行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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