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栖淵看着他神色突然變的癫狂,有些反應不過來,感受到了他那紊亂的靈力在外放的時候,紫栖淵似有所感,連忙為戰以擇把脈。
“三惘欲生草……”紫栖淵喃喃道,這得對自己多狠,才會服下這種草藥,怪不得之前他對三悟靈生草那麼在意。等等,需要服三惘欲生草的話,那狐祖的實力……
一陣劇痛打斷了他的思路,紫栖淵看向自己的手,他為戰以擇把脈的那隻手已經被他死死的抓住,狐族鋒銳的指甲深深的嵌進肉裡,一道道血流在他蒼白的手背上蜿蜒而下。
糟了,紫栖淵想把手抽走,可是他此刻身受重傷,連站起來都吃力,又怎麼可能掙得開發狂的戰以擇。
此刻,二人幾乎緊貼在一起,戰以擇那雙桃花眼死死的瞪着他,裡面是滿滿的恨意與怒火,看的紫栖淵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紫栖淵,紫栖淵!”戰以擇一聲聲低吼着。
紫栖淵怔愣的想,又是上代尊主嗎?狐祖與紫栖淵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戰以擇輕輕的開口,“紫栖淵,你知道嗎?那天晚上,朕看着天兒房間裡亮着的燈,隻覺得那就是狐族的希望,那樣微弱的希望,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已經完全沙啞,還帶着一絲詭異的,仿佛因為不能呼吸、從喉嚨裡勉強擠出來的尖銳。
紫栖淵看着戰以擇有些空洞的眼神,隻覺得眼睛發酸,一種陌生的感覺湧上心頭,讓他不自覺的發顫,根本無法克制。
戰以擇,戰以擇,狐祖戰以擇,一瞬間他好像也被感染了,有些恍惚起來。
“朕那麼相信你們,那是契約之力啊……是契約之力啊!你們用它做了什麼,殺朕的族人,還要殺朕,你說啊,是不是要滅了全部的狐族啊?說啊……栖淵。”
戰以擇的聲音很小,全憋在嗓子裡,卻仍然用盡全力低吼着,生生哽咽。
右手一閃,罪金杖現,狠狠的洞穿了紫栖淵的肩膀,紫栖淵隻覺得那帶着鋒銳花紋的手杖在體内扭轉着,翻攪着他的血肉,一時間幾乎疼昏過去。看着戰以擇滿眼的暴虐,他似乎想解釋什麼,艱難的張了張嘴,想說我不是紫栖淵,想說我很抱歉,卻終于沒有說出口,太疼了,他根本就沒有力氣開口。
戰以擇的桃花眼眯起,嘴角挂着殘忍的笑意,“你扒了天兒的皮,朕就抽你的筋如何?”
扒皮?又把自己當成紫鋒了嗎?那件事情,紫栖淵第一次有了一種後悔的感覺,至于原因,似乎并不是怕遭到報複。
戰以擇此時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紮在他心上,他不明白為什麼,卻隻覺得比肩上的傷還疼。
無論戰以擇做什麼,他都無法反抗,也莫名的生不起反抗的念頭,他輕輕地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戰以擇的動作。
不知道為什麼,他是真的希望狐祖能夠不要那麼……難過。
戰以擇卻突然又不動了,紫栖淵疑惑地微微睜開眼睛,便看見戰以擇眼中的暴虐在不斷增加,三惘欲生草的奇特之處在于能随機的喚醒人的七情六欲,時間越長、喚醒的欲望就越接近本能,而此時的戰以擇,明顯和剛才憤怒失望的狀态不同。
他似乎忘了要扒皮抽筋這回事,隻是舉起罪金杖,眼中布滿暴虐瘋狂,兇狠的、毫無章法的抽了下去,紫栖淵來不及反應,下意識一擋,罪金杖便直接打在了他的小臂上,隻隔着薄薄的一層皮,木杖實實地打在骨頭上,這可要比打在肉上疼的多。
紫栖淵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覺得自己小臂一陣劇痛,胳膊就像不是自己的了,一陣陣灼|熱的痛讓他俊秀的臉都扭曲了起來,怕是……斷了吧。幸好戰以擇失去理智不記得用靈力,不然很可能直接被廢掉。
一杖杖抽下來,這回紫栖淵可不敢擋了,隻是護住要害部位,生生承受着,戰以擇打得毫無章法,紫栖淵身上的衣服一點點被抽|碎,每打一次,罪金杖的白金色花紋就都刮下來一些皮肉,紫栖淵的身體也狠狠抽搐一下。
紫栖淵無力的癱在血泊中,蒼白着臉,眼皮耷拉着有幾分脆弱的模樣,就在他覺得自己會被活活打死的時候,戰以擇突然又停了,看着他的眼神也再次變化,看着戰以擇眼含情|欲的看着自己,紫栖淵呆住了。
“栖淵,你想要吧?你很愛朕吧,呵……”戰以擇喃喃低語着,紫栖淵感受着戰以擇不斷的撫|摸,明明知道這是錯的,卻沒有做出拒絕的動作,好像真的被他的話所蠱惑,真的就是他口中那個深愛狐祖、求而不得的人。
——拉燈——
以戰以擇的性格,從來隻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哪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更何況是在失去理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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