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年眼中的迷惑,戰以擇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是因為契約之力的牽引吧,又是契約之力嗎,契約代表着他對他們的承諾,他們就是這麼回報自己的嗎?他一瞬間有竟然有一種疲憊感,溫和的雙眸看向那少年時閃過絲絲疏離。
看着他這副樣子,那少年沒來由的心裡一慌,狐祖這種失望放棄的神态,是,是什麼意思!
他的頭突然劇烈疼痛起來,疼的他低低呻|吟出聲,他一瞬間仿佛被催眠了一樣,戰以擇眼中的冷漠刺激到了他今生遺忘的感情,仿佛和前世的某一個片段重合,他就這麼不自覺的說着當年的請求,“不要,不是,我不要做蝶族了,我要尊上,隻要尊上,尊上信我,娘錯了,錯了,我來還好不好,我不會愛上别人,尊上别不要我,别不要我。”少年痛的神志不清,聲音也越來越小,竟然就這麼生生疼昏過去了。
戰以擇不語,可他眼中的疏離卻沒那麼濃了,戰酒仙這時才敢開口,“尊上,鬼年他受幽冥鬼蝶傳承記憶影響才會如此,他平時素來寡言少語,卻最依賴您,如今他雖然沒有記憶,可尊上對他的影響力卻依舊很大,他才會頭痛昏厥,記憶混亂,您知道他不可能對您下手的,看在、看在他沒做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上,還請尊上别抛棄。”
戰以擇眼含興味,笑道:“他這輩子可連一半的狐族血脈都沒有了,你為他求什麼情?更何況刺殺朕,不論是否成功都已經是事實。”
戰酒仙讪讪一笑,“他上輩子與屬下也算有交情,尊上您也知道,他看着冷冰冰的,實際上卻是内心柔軟善良,就是……就是有點不忍吧。”
戰酒仙有些嘴笨的解釋着,戰以擇看他一副說不清的樣子,溫和一笑,心下卻是了然。鬼年與戰酒仙,前世也算得上朋友,看上去完全合不來的兩種性格,在某些方面卻意外的能相互理解呐。
戰以擇溫和道:“朕什麼時候說要抛棄了,你看好他,把他先帶在你身邊吧。”
戰酒仙當即應道:“是,尊上。”
是夜,鬼年睡在床上,眉頭卻死死鎖着,可見睡的并不安穩,他夢中的,是他今生不曾了解的一段往事。
天下種族,道法三千,每一個種族,都有其自身的獨特。
“一生一世雪蝶祭,幽冥地府鬼蝶還。”一個一身黑色紗衣的女子坐在院落中,安靜的看着停在指尖上的白色雪蝶,輕聲念道。
女子聲音悅耳動聽,一句話從她口中念出,清清涼涼的,很有韻味。她皮膚白皙,一張瓜子臉,五官有一種古典的美麗,氣質清冷卻不會讓人覺得不好接近,她的肚子鼓起的很明顯,顯然是已有身孕。
這時一個黑衣的華袍男子走入,男子的長相異常絕美,黑的不見底的雙眸流轉着一絲妖異,周身散發着如鬼魅般的陰冷。
男子見到女子時,周身的陰冷淡了一些,“冥兒怎麼不在屋裡歇着?”語音低沉,卻帶着淡淡的關心。
水冥卻是瞬間柔和了五官,指尖一顫,停留在上的雪蝶緩緩飛開,她柔聲道:“多日不見,很想幻,就來這院子中坐坐。”她微微仰頭,看着男子,一片坦誠。
鬼千幻低頭看向水冥眼中的一片深情,嘴角的笑意加深,一把攬起她,深深的吻了上去,随着唇齒間洩露出幾聲低吟,情愫漸漸在二人中湧動。鬼千幻小心的橫抱起水冥,走進了房間。
……
考慮到水冥的身子,鬼千幻隻要了一次,情|事結束後,二人躺在床上,誰也沒有說什麼,鬼千幻輕輕撫摸着水冥的腹部,一時溫馨無比。
“幻,你說我們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女子突然輕聲問道。
“呵,該是像我多一些,雪蝶的血脈更多才是。”鬼千幻回道
女子微微一歎,“隻能是雪蝶嗎?唉,那他豈不是也要經曆生死獻祭才能成為幽冥鬼蝶?”
鬼千幻笑了,妖異的眸子光華流轉,“蛻變成幽冥鬼蝶談何容易,更何況他本就不會是純種雪蝶。”
水冥聽了似是想到了什麼,輕聲道:“是啊,雪蝶之身的女子給幻生的孩子,至今都沒有一個能脫變成幽冥鬼蝶的,更何況是我的孩子。”
鬼千幻眸光微閃,低聲道:“提她們做什麼,冥兒不吃醋?”
水冥在鬼千幻懷裡蹭了蹭道:“自是吃醋,幻那麼多天都沒來看我,怎麼會不吃醋,我就想着……她們是不是比我好。”最後一句,聲音低不可聞。
水冥其人,何曾如此患得患失。
鬼千幻邪異一笑,“自是不如你好,但冥兒該知道,她們對我有用。”
水冥不語,鬼千幻的野心,她從來知道,更明白這個男人最看重的,永遠不會是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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