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以擇眼中閃過一絲贊賞,道:“為何?”在考慮到重立狐君時,他就想到了戰持,看來小酒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戰持将軍年少時桀骜不馴,智勇無雙,在沙場上建功無數,深得軍心民心。
後來與兔族奸細成婚,發現真相後親手廢了那人送回兔族,可見其忠誠果敢。
之後帶兵與兔族大戰七天七夜,雖然慘勝,卻是以少勝多,大傷兔族元氣,讓我狐族有了更多時間準備接下來的戰鬥,得以獲勝。
而她傷了右手後,辭将軍位,成為赤狐一脈大長老,漸漸展露了其政治才能、領導才能,把赤狐一脈打理的井井有條,遠勝從前。
更重要的是,戰持此人,骨子裡驕傲至極,卻又始終理智,即使當年與那兔族奸細白離栩相愛結合,也……從未居于下位。”
戰以擇彎眼一笑,這,倒是真的啊,隻要他想,二人的房事也是能查到。
在這個妖魔橫行、靈力通天的大陸,即使是女性,也可以通過改變身體構造或佩戴器具成為在那事中的絕對進入方而非承受方,戰持就是如此,畢竟是狐妖啊,在一定時間内讓身體多出什麼器官太容易了,雖然達不到徹底改變,但幻化時能體會到的感覺,可是與真實的毫無差别。
所以戰持此人……倒是有趣,戰以擇忽然笑開,确實很容易讓他放心呐。
“而且”戰以擇開口補充道,“其弟子魏策,在她的教導下成長極快,已多次征戰沙場,是排兵布陣的好手。可見戰持,也是一位好師父啊,她大長老的位子,也完全可以由魏策那個聰明冷靜的小家夥接任,隻不過,還欠些火候罷了。”
戰酒仙聞言一禮,“尊上遠見。”
“呵”,戰以擇輕笑,“既如此,你早些把事情安排好。既然不做狐君,恢複身份也就不急了,倒是可以告訴戰持,然後為她造勢,做好後就到我這兒領罰吧。”
聽到戰以擇這樣安排,戰酒仙松了口氣,戰天之事,尊上總算給了他主動領罰的機會,至于戰持的事做到什麼程度,若這還用尊上教,他也不配前世之名了。
另一邊,戰持所在房屋,她正擦拭着自己的大刀,一柄立起來比她人還高的大刀,極長的黑色刀柄平滑無光,銀白色的刀身散發着寒芒,刀口圓若半弦月,銳氣逼人,精美中自帶一股霸道的煞氣,卻沒有絲毫矛盾,就像戰持本人一樣。她擦拭的很仔細,可見其愛惜程度,畢竟這銀月天涯刀,也是她九死一生才降服的名器。
這時,有下人在門外通報,“主子,戰酒将軍前來拜訪。”
戰持那細長的劍眉微微一挑,“哦?讓他進來罷。”說話的同時,将銀月天涯刀放入了一旁的刀架上。
與此同時,戰酒仙踏步而入,看着戰持放刀的動作,笑道:“大長老倒是愛惜兵器。”
戰持那明豔的臉上揚起一抹笑意,歎道:“哈哈,畢竟随我征戰半生,隻可惜如今蒙塵。”
戰酒仙看了一眼她無所謂的表情,似是随意道:“長老可願再征沙場?”
戰持笑道:“将軍說笑了,本座這右手,如何能再舞得動大刀。”
“不是還有左手嗎?”戰酒仙眼含深意道。
戰持一時有些怔忪,卻也立刻恢複了笑容,“将軍這話何意?”
“長老左手虎口處有繭,骨節分明,看起來比右手有力,可見這兩年常握兵器,而且在下曾聽聞,戰持将軍早年與虎族名将一戰,被制住右手,卻出其不意,右手松開銀月天涯刀,左手反握刀柄,将虎族那人生生挑穿,可見這左手刀法,分毫不輸右手。”戰酒仙娓娓道來。
戰持無奈一笑,“将軍聰慧,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
“在下好奇,既然依舊能戰,長老為何辭去将軍位?”戰酒仙一副探究的樣子。
戰持沉默了一下,随即臉上露出了張揚灑脫的笑意,“縱是能戰,右手被廢,依舊損傷戰力,而且狐族赤狐一脈,需要一位大長老。”
這話說得可是自信至極了,戰酒仙笑了,“當時赤狐一脈,武将有我和幾位老臣,文官卻是極為稀少,在決策上更是略顯平庸。你成為大長老後,決策果斷,治理有方,一下解決了赤狐一脈的很多難題,大長老赤子之心,在下敬佩。”
戰持見此,也不打算繞什麼彎子,直接回道:“承将軍稱贊了,一切不過為我狐族。”她漆黑的眼中有着如同火焰一般明亮的光。
戰酒仙道:“既是為我狐族,大長老覺得狐君之位如何?”
戰持的眼中劃過一絲驚訝,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思索了一下,回道:“自是比長老之位更好,不過戰酒将軍難道不想要?你若加以曆練,成長起來必不弱于本座。”戰持的話越來越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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