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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頁(第1頁)

更何況,那青年的氣息似乎和引起狐族氣運波動的氣息一樣?而且那氣息中,更有一種讓他驚心的親近之感,讓他覺得絕對不能讓其出事,即使是放下玉穹山巅的事情也不能讓他出事,他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所以他快速向氣息所在方向趕去。

當他趕到看到眼前的場景時,有些發愣,他看見一個渾身染血的青年倒在兩座墳墓前,墳墓上分别寫着“戰柯”、“戰天”兩個名字,看筆記就知道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可戰酒有些不解,姓戰的族人,怎麼會流落在外?而且“戰天”?那個跟着他的小少年,是不是叫“天兒”?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管了,先把人救起來再說。

可當他翻過戰以擇的身體,看到他的臉時,差點喊出來。此時戰以擇的面具已經碎裂,露出了那張一模一樣,和狐祖一模一樣的臉。

戰以擇已經接近二十歲了,那張臉除了些飽經風霜的滄桑和前世已沒有任何差别。

戰酒一直以來極為敬佩千年前的狐祖,其留下的影像,畫像看過無數,又怎麼會不記得狐祖的容顔?

戰酒把視線移到了他手中的青金木杖上,如果,如果這把手杖有白金的花紋,那、那該多像狐祖的罪金杖啊……聽說,罪金杖的白金花紋是能夠隐藏的,可以變得像一把普通的青金手杖……

他的心劇烈顫動起來,為内心的猜測,狐祖說過,一千年後,或可回歸。

戰酒從來不好騙,不是沒想過是通過某些方法改換的容貌來欺騙,但那種靈魂上的親近卻讓一向理智的他不願懷疑。

戰以擇醒來時,發現自己處在一間簡單卻精緻舒适的屋内,屋内家具多是珍貴的梧木所制,非常雅緻。

感覺到他的動靜,一直在他旁邊看書的戰酒放下書,朝他望去。

戰以擇的桃花眼半睜着,感覺身體好了些,但依舊非常疲憊,他透支的靈魂之力根本就不是一時能恢複的,他輕輕開口道:“水。”聲音沙啞,語氣卻自然至極。

而戰酒也仿佛是着魔了一般,立刻去給他倒了一杯溫水,輕輕把他扶起來,讓他靠在墊子上,竟不自覺地伺候着他把水喝下。

就着戰酒手中的杯子,戰以擇把水喝下,感覺到喉嚨稍好了一些,卻還是幹渴,所以他淡淡道:“再來一杯。”

戰酒:“……”

真不知道為什麼他使喚自己使喚的如此自然,而更可怕的是自己做的這一切也仿佛是排練過無數遍,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戰以擇飲下了第二杯水,才覺得舒适了許多,也感到了此時情景的熟悉感,不由地想起了前世自己臨終前卧病在床的情景,他們也是這般細心……想到這兒,他突然頓住,桃花眼中閃過一絲涼意,細心嗎?栖淵,很好啊……

戰酒看出戰以擇眼中的冷意,竟有些不知所措。隻聽得戰以擇輕聲道:“我的罪……手杖呢?”

最……還是罪?罪什麼?戰酒心下不斷的思考,嘴上卻答道:“在櫃子裡,我為你取來。”說罷便從一旁的櫃子中拿出了隐藏了白金花紋的罪金杖,遞給了戰以擇。

戰以擇接過罪金,看到罪金杖表面青金色光芒流轉,知道它已恢複了大半,滿意的點點頭,利用靈魂印記将其收入身體。他看了一眼戰酒,平淡道:“給我準備一張白玉面具。”知道此人是戰酒仙,又絕對忠于狐族,他便沒刻意改變前世與他說話的習慣語氣。

戰酒因為他吩咐的語氣有些不爽,不過随即沉默了一下,道:“……無論如何要告訴我你是誰吧?”

戰以擇的嘴角微勾,語氣帶着幾分不容置疑的道:“狐族,至于身份,現在還沒到說的時候。”說完,外放狐族氣息。

本源氣息可以隐匿,卻無法作假,尤其是在同族之間更有獨特的感應,所以戰酒一點也沒有懷疑他狐族的身份。

不過,狐族就一定無害嗎?不是有一個狐族叛逆莫千臨嗎,尤其是他還不肯說出身份,神神秘秘的。

“确定心屬狐族?不傷害狐族?”雖然因為内心莫名的親近已經信任此人,但戰酒還是呐呐的問了出來。

戰以擇聞言隻覺得好笑,他也确實低低的笑出了聲。

他會傷害狐族?這怕是他兩輩子以來聽過的最荒唐好笑的話了。

他眨了眨桃花眼,語氣溫柔而認真的道:“不會。”不會,就是天要滅他狐族,他也不會抛棄,戰以擇微彎的桃花眼中閃過真真實實的暖意。

所有關于狐族的,他從來認真。

戰酒看着他眼中的那抹溫柔,有些呆滞,那輕輕的“不會”二字,說的真誠無比,甚至帶着一種珍惜,一下子就化去了他眼底那抹不變的涼薄。沒有人會懷疑這兩個字的真實性,如果懷疑那就像是一種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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